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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番外之Z大追妻(三)(1 / 2)

可能是少年过分苍白的面色中和了这句话的暧昧程度,总之,荆羡一时三刻并没有将他口中的【开房】二字联系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来宿管已经查房,大门都关了硬要进去还得折腾,二来她身边这位确实状况不太好需要照顾。荆羡也没怎么纠结,直接改口:“您好,不去Z大了,请送我们去附近的酒店。”

司机从后视镜里望一眼后边这两位小年轻,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长相出类拔萃,从上车开始两人就依偎在一块,和个连体婴一样,摆明是热恋里的情侣。

谁没有经历过年少轻狂呢,这年头大学生们夜不归宿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司机心照不宣地笑笑,调转车头,驶离了高教园区的方向。

十来分钟,进入商业中心的热闹区域,襄南是省会,国际上超一流的酒店早早在这座城市扎根,当然,也不乏实惠的连锁HOTEL。

又开了百来米,红绿灯口,司机尽责询问:“大概住什么价位的?”

按照道理,现阶段念书的手头没多余钱,通常如家七天打发,只是架不住这小姑娘气质斐然瞧着像富家小姐,他才多嘴问了一句。

荆羡愣两秒,刚想回答,埋在她颈窝的少年坐直身子,先行开口:“就前面那个吧。”

司机依言停下,透过车窗扫两眼气派的酒店大堂,心想这年头的孩子果真和他们那个年代大不一样了。

荆羡没有异议,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性子,让她住脏兮兮的廉价旅馆,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容淮早摸清了这位公主病患者的脾气,也压根没考虑过其他方案,先行一步付完车钱,回身去牵她的手。

“走吧。”

荆羡跟着他上了台阶,沿着旋转门往里进,快到登记手续的前台,忽而想到什么,止住脚步,“那什么……”

容淮:“嗯?”

荆羡小声道:“我没带身份证。”她晚上的行程就只有排练,除去一个手机,眼下就是两手空空的状态。

“我去开就行。”容淮冲着电梯处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去那里等。小姑娘磨磨蹭蹭,缠着他的手指没放,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勾起唇:“怎么,后悔了?”

荆羡摇头,磨磨蹭蹭地把电话屏幕划开,点到支付软件的界面,递过去,怕伤害到少年的自尊,尽量用自然的口气:“你为我受的伤,房钱我来付。”

她知道他高中时为了支付父亲的医药费没日没夜地打工,住在不到十平方的破房子里,冬天连洗个热水澡的条件都没有。

好不容易重归于好,她不想为这一晚动辄上千块的房费无形中加重他的负担。

无奈,递出去的手机僵持在半空中,久久都没人来接。

荆羡睫毛颤了颤:“你……”

少年眼眸漆黑,眉间冷然,酒店大堂的明亮灯光落在他面上,这张脸苍白到淡漠。他面无表情,语调亦然:“如果想替我省钱,就开一间。”

荆羡大概也知道惹恼了他,乖乖收起电话,又讨好地扯一下他的袖子,“你别生气。”

女朋友撒娇,任凭百炼钢也得化成绕指柔。

容淮叹口气,揉了揉她的发顶,转身去前台checkin,手续办完,他走回她身边,很轻地笑了笑:“两张床啊。”

荆羡:“……”

本来没什么,被他这样一讲,好像就和电视剧里那样,一定会发生点不可控制的故事。热意蔓延至耳根,她不敢从光可鉴人的电梯门里与他对视,略拘束地别开眼。

等待电梯到达的间隙,来了对衣着时髦的情侣,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搂抱着。即便上行过程里,两人仍然没舍得分开,男的更是时不时在女伴身上揩两下油,调笑声不绝于耳。

“你讨厌死了,别在这里,有人。”

“有人怎么了,他们不也是和我们一样么,等下一进房间就……”

后半句话压得极低,已经听不太清。

容淮侧过脸,身边的小姑娘垂着脑袋面红耳赤,明明成年了,脸皮还这么薄,没点长进。他把人拉过来,右手绕过去,掌心覆着她的耳朵。

荆羡倒不是为了对方的话脸红,主要是先前已经联想到言情剧画面了,此刻借了他人推波助澜,想象力愈加丰富,有点难顶。

刷开房门的那一刻,她无意识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即将面临的处境。

长夜漫漫,孤男寡女。

她顿了顿,目光刻意地下移,忍着燥意,装作若无其事地道:“你的伤怎么样?”

“还行。”容淮把医院配来的消炎镇痛药物随手丢到玄关处的柜子,脚跟带了带,抵上门。

防盗锁插销扣上后,这房间彻底成了二人世界。

通电的卡片没放进去,惟有门缝里的光线在长绒地毯上投下浅浅的痕迹,安静、昏暗,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旖旎的空气就能把暧昧发酵数倍。

彼此面对着面,站在门前,都没说话。

良久,荆羡率先败下阵来,一直以来总是这样,但凡三步以内有他存在,思考能力就会大幅度下降,她忘了开灯,机械地走到落地窗前,把厚重窗帘扯开。

三十七楼的高度,往下望,车水马龙的街景无比遥远,仿佛身在九重天,一切喧闹远去。

她双手抵着玻璃,心不在焉地瞧了会儿,半晌,身后有人覆上来,捉了她的手指,一点点缠紧。

耳边是他灼热的鼻息,伴随着刻意压低的嗓,“有那么好看?”

荆羡不敢乱动,细密的耳根皮肤起了颤栗,她紧张到胡言乱语:“一般般吧,也没那么好看,就……随便看看。”

容淮低低地笑,把人转过来,微微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不怀好意的语气:“那不如看我?”

荆羡怔住。

楼很高,月亮触手可及,银色光晕拢过少年面容,染上几分温柔缱绻。先前缝针时的汗水未完全褪去,额前的发有一点湿濡,他眼眸幽深,唇角勾着,像个勾魂噬魄的男妖精。

他说得挺对。

看他确实要比街景妙上百倍。

有点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可能这两月的进度太快,先是魂牵梦绕的少年相遇在报道日,再是半天功夫火速确定了关系。到现在都有些不真实,她伸出手指,描摹过他俊秀的轮廓,轻声念他的名字。

“容淮。”

他嗯了声,任由她动作。

荆羡直勾勾地瞧着他,眼里雾气氤氲:“分开的日子里,有想过我吗?”

容淮沉默。

久到以为他故意逃避,她差点再度失落,才听到他姗姗来迟的回答:“想的。”似是不习惯于这般直白的剖析,又似是记起了一些煎熬的岁月,少年下颔线条紧绷,几乎难以启齿:“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你。”

泪水不知不觉间盈满眼眶,荆羡踮脚,主动亲吻少年的唇。

他额前碎发柔软覆盖下来,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松松圈着她的腰,没了排练室里暴戾掠夺的狠劲,温柔无害地回应她。

就这样把主动权给了她,也如同卸下傲慢盔甲,臣服于公主裙下的铁血骑士。

心甘情愿被俘虏。

小姑娘青涩得和张白纸没什么两样,莽撞地凑上来,急切地借着这点亲密找寻安全感。他耐着性子,半天发现还在表面阶段,只得掐着她的下巴,含糊诱哄着:“别咬牙。”

荆羡眼眸紧闭,没了理智,跟着他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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