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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缠绵(1 / 2)

很多事情,想的时候很简单亦很美好,然而真正到那一刻降临,或许才能发现,后果你根本就承受不起。

自作虐不可活,说的便是宁瑶。

她太过天真,以为自己是引诱谪仙入凡尘的妖女,殊不知这九重天外的上仙早就堕落成魔,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墙上的挂钟指针从午夜12点挪到凌晨三点,这场甜蜜与煎熬似乎还没有看到终点。彼时她受难的地方也已经由床边挪到地面的长绒地毯,再挪到阁楼装修那会儿用来点缀的懒人摇椅里。

娱乐圈浮浮沉沉这么多年,宁瑶在冬季泡过冰天雪地的池子,在炽夏三伏天裹过羽绒服羊毛帽,这些不好受的滋味她记忆犹新,然而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此时此刻贯穿灵魂和身体的节奏。

她没想过的,有一日她会在非演戏的状况下哭得这样狼狈。

眼角的泪不受控制淌过脸庞,宁瑶捏着摇椅的扶手,嫩白手背上细细的青筋因为太过勉强的支撑而绽出,她足尖颤颤巍巍点着地,人都快滑下去。

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掐着她的腰,哑声命令:“扶稳。”

这嗓音,单听还挺迷人,掺了欲望之后,有种区别于往日碎玉冷泉的强势蛮横感。

不过这会儿宁瑶已经没心情欣赏,第一轮她尚能够找点机会配合,第二轮只剩下勉强攀附,到了第三轮,视线早就模糊,眼前分不清汗和泪。

一出口,更是语不成调,连反抗都带着软弱的讨饶意味:“我扶不稳,我不要……”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意味不明的轻声哼笑,混着椅子不间断蹭过地板的响动,交织成催命狂乱的乐章。

他好像是憋着一股隐火,半点没留情,不知是否为宁瑶先前那句【是不是男人】而耿耿于怀,总之眼下干的行径再不复清风霁月的优雅,只能用禽兽二字来形容。

阁楼壁炉里的火越烧越旺,浊气顺着屋顶的排烟道袅袅而去,独留无尽的热意散开在室内,将这方寸大的地儿熏染得愈发滚烫迷离。

宁瑶快死了,哪哪儿都是热,好不容易捱过这一波,又被他抱到飘窗上。她浑身无力,软趴趴地朝后倒下去,不敢看他浓重猩红的眼,干脆阖上眼梦呓着装醉昏睡。

都过去三个小时了,能想出这种法子,也是被折腾怕了,没得办法。

厉灼欺身撑在她耳侧,捏着她细细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摩挲,一边还不忘残忍点出事实:“你没醉。”

宁瑶:“……”

很快,又被他抱到腿上,她喘得厉害,抵着他的肩膀,没什么底气地瞥他一眼:“纵欲不好。”

比起宁瑶此刻的满身狼狈,厉灼显然游刃有余,黑色衬衫纽扣尽数敞开,裤腰松松垮垮,露出的肌肉线条清瘦漂亮,迷人得要命,完全不似个没有时间健身的忙碌医生。

当然,更颠覆印象的事儿还在后头。

男人将她搂得近了些,汗水沾湿睫毛,桃花眼别样潋滟,他勾着唇,笑容难得透着点儿坏,嗓音很轻:“憋27年了。”

宁瑶面红耳赤,被他这等妖孽模样弄得神志尽失,再度没有底线地沦陷。

于是,又是不知身在何处的胡天胡地。

到最后,她实在顶不住,为出席首映红毯特地做的贴片美甲在他背后挠出痕迹,带着哭腔:“你明天、明天没有门诊吗?”

厉灼笑笑,没什么诚意地哄:“有,所以我快点。”

请问这哪里快?

又快在哪里?

宁瑶这辈子经历过最不当人的一晚,她无比懊恼一时脑热干出的蠢事,前边是尽兴的欢愉,后边没完没了,就只有磨难了。

大家都是没经验的雏儿,为何造物主如此不公平?赋予二人天差地别的体力和天赋。

怀着不甘心的念头,她在精疲力尽里沉沉入睡,最后的记忆是他替她清理完后去浴室冲澡的身影。

主卧淋浴间的水声渐渐远去,黑暗在不知不觉被初晨朦胧的光晕取代,鸟鸣清脆,天边风景一点点变换,直至正午日色透过薄纱窗帘,落于凌乱床铺间的姑娘身上。

宁瑶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还不愿清醒。

倒不是后悔把第一次给了他,纯粹是假期余额不足,她实在没把握,这具破烂身子能不能撑到今天情人节之夜的晚会。

是了,裴沁宜这个女魔头,说好的休息两天,到头来因为临时通告还要克扣她一个晚上。

宁瑶叹口气,慢吞吞撑着枕头坐起身来,最明显不适的部分是腰,她掀开被子,看清两侧的淤痕后咬牙切齿地骂了某人一声斯文败类。

露背露腰的礼服没戏了,她不太放心,又扶着墙走到镜子前。

里头映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雨露恩泽后的皮肤白里透红,不说一夜回春,但绝对比动辄数百一张的面膜效果好上许多。

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大补法吗?

可以,信了。

脖子锁骨没什么别的痕迹,宁瑶放下心来,坐在浴缸边放水,打算泡个澡活络一下酸到离谱的筋骨。中途接了裴沁宜的电话,敲定晚上的行程后,她敷着面膜,点进标了数条未读消息的微信。

幸好冰山美男没有泯灭人性,排除拔diao无情的标签,主动给她留了两条言。

【醒了联系。】

【午饭在厨房。】

宁瑶扫了眼时间,11点57分,若是门诊有难缠的病人约莫还没忙完。她没贸然打扰,擦完身体乳换上家居服,想到他精湛的厨艺,又迫不及待去了厨房。

应该是出门前特地去了生鲜超市,三菜一汤,挺家常的菜式,但架不住色泽诱人,即便凉掉了都没影响口感。

宁瑶用筷子尝了尝糖醋小排的酱汁,已经可以感受到将它加热完后大快朵颐的美妙滋味了。到了这个时候,她不免感叹有位擅长厨艺的男友是一件多么走运的事情。

吃完饭正收拾碗筷,厉灼来了电话。

医院走廊嘈杂万分,他的声线听上去有些遥远,宁瑶费力地喂了几声,没能得到有效反馈。须臾,传来沉重门扉关阖的动静,似是进了安全通道,将噪音隔绝在了身后。

耳边的嗓倏然变清晰:“还疼吗?”

宁瑶:“……”

神思清明的状态下,突如其来这样一句话,未免太羞耻。她素来自诩皮糙肉厚的女战士,都扛不住脸上的热度,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腰疼。”

男人在电话那头很轻地笑了一声,语调淡然:“我替你配了药膏。”

面前仿佛划过她没出息讨饶的画面,宁瑶有点羞恼,心想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尽管如此,抱怨的话出口就成了撒娇:“我不管,你要负责擦药。”

厉灼:“嗯。”顿了顿,他慢条斯理地重复:“我会负责。”

宁瑶一时没反应过来,细品了下这正人君子一般承诺的四个字,脑海里莫名其妙涌出一些古怪的念头。

所以会不会只是因为睡了,才想和她继续在一块?

毕竟说好一个月的冷淡期未到,是她主动联系要求见面,也是她故意装醉死缠烂打来骗得跟进一步的关系。

他在她宽衣解带的暗示里三番五次拒绝,原本并不想碰她的,不是吗?

说来奇怪,这些忐忑不安的想法在今天之前并没有困扰过宁瑶,她只管自己爽快,感情里谁付出多一些谁爱得更奋不顾身一些,那都无所谓。

但是。

在当下,或许她骨子里的矫情不合时宜发作,或许是身体的亲密无间让她变得额外计较起来。宁瑶沉默半刻,对着落地窗的满目阳光,没忍住试探:“如果……”

厉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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