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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伺候(1 / 1)

浅语被安排到灶头上帮忙,煮的热气腾腾的酥油茶,锅里的羊肉汤上面浮着一层油,流落到草原上的日子里,浅语没吃过一顿饱饭,她自幼长在水乡,与这里的饮食格格不入,可她也知道,一时半会是难以离开了,只能逼迫着自己去吃腥膻至极的饭食。大人还好,那嗷嗷待哺的孩子可怎么办呢?想到这里浅语就更急着想办法接近达罕。德赛尔着人来传达罕的饭食,浅语马上自告奋勇,端起托盘就朝达罕的大帐走去。来到帐前,一个卫兵拦住浅语,问了句什么,浅语正焦急不知怎么作答,德赛尔赶了来,告诉卫兵她是专为达罕送饭的人,解了围的浅语便向德赛尔嫣然一笑,顺着卫兵掀起的帘子走进大帐。刚进大帐就听见两个人嬉笑的声音,浅语抬起头,便见白天看见的姑娘双手圈着达罕的脖子,依偎在达罕的怀里娇笑着。两人衣衫不整,达罕拍了拍姑娘丰满的臀,竟无松开之意。浅语窘迫地低下头,快步把托盘放到榻旁的长桌上,正要躬身离开,达罕叫住浅语问:“是德赛尔让你来送饭的?他倒是乖觉。摆上吧,不必来拿了,自有人送回去。浅语一一摆放好,拿起托盘快步走出帐子,来到帐外才长长舒了口气,用手摸了摸滚烫的脸,边朝灶边走边想,这草原上的牛羊自在,人更是如此,男女间这样放纵不知羞耻,竟也不避讳外人,可见这达罕也如草原上的牲畜一样,毫无廉耻礼仪。心里愤愤的想着,却又惋惜因时机不合宜,没法要回侄子,要怎么接近他才能让那小宝贝回到身边呢?一时惆怅又让她闷闷不乐起来。接连两日,浅语每次去送饭,不是达罕不在帐中,就是有人在没法开口,每次去前的路上,浅语都打好腹稿,可一见达罕冷然的样子,所有的话就都噎到了嗓子眼里。第三天的晌午,浅语刚走进帐子,就见一个强壮的背景对着自己,赤裸着上半身,从肩头正汩汩流着血,浅语怔愣的瞬间德赛尔走进帐子,手里端着包扎的布和药,“姑娘来得正好,女孩子手轻细致些,给五爷上药吧!”说着接过浅语手上的饭食,又递过药和棉布,浅语本有些惧怕达罕,不愿接手,可看到德赛尔眼神示意她上药时想到侄子,于是默默接过药布。看了看站在她面前小山样的达罕,浅语轻声说:“五爷坐下吧,若是浅语笨拙弄痛了您,您言语一声。”达罕轻轻嗯了声算是作答。浅语用棉布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终于露出伤口,估计是被枪尖挑破了皮肉,伤口虽不大却深,“须倒些酒在伤口处消毒,五爷忍着些痛。”怕他因痛暴跳,浅语先出言告知,谁知只换得一句:“啰嗦!浅语心想:好心换得驴肝肺!故意突然倒酒在伤口上,只看到达罕的背部肌肉喷张,:原来你也是肉体凡胎,倒是别装出不知道疼的样子啊!心里如何腹诽,浅语终归不敢惹怒达罕,她手上动作不停,擦拭了伤口周围,又上了伤药,最后包扎好伤口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一系列动作让德赛尔失笑,连达罕都看着肩头上的小小蝴蝶结无语片刻,他回头看向浅语,刚想让她打开,却发现浅语正轻试脸上的薄汗,粉白透红的脸庞让她有了小姑娘的娇憨,比初见的冰雕美人更多了几分魅惑。浅语边清理血水边自顾说着:“既受了伤就不能酒肉不忌的饮食了,要用的清淡些,这几日也要注意伤口周边变化。”说到这忽然想到受伤之人是达罕,这狼一样的人哪是容的人说教的?正自后悔着,德赛尔见达罕竟然没有反驳,于是把烫手山芋彻底甩给浅语,道:“姑娘既是照管五爷饭食的人就每日早晚来给五爷换药,一应的东西我都准备好,只劳烦姑娘了。饭食就依着姑娘说的弄,五爷您看如何?”达罕未置可否,浅语收拾好东西就快步走出大帐。出了帐子透了口气,虽刚才吓了半死,但好歹能日日见到达罕,换药也是半个医者了,过两天就提提侄子的事,他能同意吧?浅语被这意外来的差事鼓起了勇气,脚步轻快的回了帐子。浅语走后,德赛尔和达罕坐在桌边说起正事:“五爷,今天刺伤您的小子要怎么处置?”“不急,只盯牢了他,看他还有什么打算,总要知道他身后的是什么人。”说着拿起酒囊,德赛尔忙阻拦道:“五爷且忍些时日,虽是您故意露的破绽,可伤口终归要养些日子。”“你倒是和个娘们一样见识,草原上的男人谁不是血水里泡大的,绣花针戳一下还能怎么样?”两个人看了看肩上的蝴蝶结都露出嫌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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