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师傅收养了我，培养我做了杀手。专为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暗杀和谈的使者，挑起战争。”
“这件装备，是昨天我杀一个人时得到的。”
“你知道长城吗？中原帝国的边防。长城在，帝国伫立不倒。我为了瓦解长城，一直在挑起它的守护者——长城守卫军的矛盾，寻着他们的致命弱点，伺机攻破长城，夺回金陵的土地。”
黎歌吓呆在那里。
兰陵王不知道自己为何说了这么多，只是觉得心里松了口气，看着她果然被自己的阴暗慑住，他心里异样在滋生。
黎歌却找到破绽，道：“那些人，该杀吗？”
“……”兰陵王：“那又如何。我终究是杀孽深重。”
黎歌把博学者之怒收起，道：“那，谢谢你的礼物了。”
沉默了许久，一只蝴蝶在黎歌身侧萦绕飞舞，兰陵王再度想离开时，黎歌道：“长城守卫军那里，你也并没做什么吧？战争，没有善恶的。”
兰陵王轻轻一声，踏地离去：“……嗯。”
“黎歌！”几分清脆的声音靠近，轻快无忧。
黎歌转头，笑道：“晟。”
光阴流转，晟与黎歌已经熟络下来。
谈笑风生一会儿，夕阳西下，蔼蔼黄昏暖，气氛徒然让黎歌觉得几分怪异。
暧昧的气氛中，晟突然单膝下跪，伸手向她：“黎歌，嫁给我好吗？”
黎歌愣住：“啊？”
晟看着她，眼中清溪凌凌，几分外露的忧伤：“还是说，你想嫁给我哥哥？”
黎歌：“……”
黎歌：“对不起，我谁都不想嫁。我……可能不会嫁人了。”
黎歌转身快速溜了。
晟驻足原地，黯然神伤。
又一场宴会，暃看着黎歌，笑意温宛流转：“黎歌，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黎歌心头微微漫过不好的预感：“嗯？”
“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黎歌：“……”
晟在旁边攥拳又放松，放松又攥紧。
黎歌给出了一样的答案：“对不起，我不会嫁人了。”
落荒而逃。
晟吐出口气，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怎的。
上弦月点缀璨然繁星的夜晚，黎歌在回宫的路上遇到了晟。
晟看着她，神色严肃，沉重，不同于往日。
“黎歌，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想我吗？”
黎歌心头一跳。难道，已经到了那个剧情了吗？
当时他们兄弟安然无恙，这次呢？
当时晟也没见过她，没有这一段。
这次会不会也……
担忧漫上心头。
黎歌强作镇定，若无其事思索了一会，认真道：“说什么呢……你是我朋友，我当然会记着你。”
晟淡淡的笑了，轻若拂风飘絮：“有你这句，我就无憾了。”
晟走了，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段剧情的画面，确认里面的场景所在地点，黎歌不动声色离开。
皇宫最顶上，晟客套微笑，对面前老者道：“大将军能不计前嫌，应邀赴宴，真是晟的荣幸。”
罗耶道：“王子邀约，臣怎敢不来。”
晟邀请罗耶进去道：“将军请进。”
大门即将关上，一只手突然伸出，一人纨绔笑言：“诶等等，这美酒美食，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晟恼道：“这里没有你的席位！”
罗耶道：“让大王子也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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