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姜姑娘你先别着急，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吃过这种丹药。”
看到姜玉岚一下变了脸色，夏弥夜补充了一句，“因为苏畅给过我不少丹药，或许我只是没注意到？”
“……不，你吃没吃过已经不重要了。”
姜玉岚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
过程可以五花八门，但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没准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变得和夏弥夜一样。
虽然保有自我意识，但却乖巧而温顺，完全没有反抗和逃离的念头！
当然，“保有自我意识”这一条她持保留意见。
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完全陷入了苏畅的掌控，然后按照他的意思来这里“说服”自己的呢？
“不重要么……好像也是。”
剑宗小公主若有所思，“无论如何，我现在已经……是这样啦。”
“不过，虽然这话由我来说会有些奇怪，但姜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苏畅他不是个坏人呢？”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我现在感觉他和传闻中不太一样，而且我想，他也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恶事吧？”
救命！
你到底是哪头的，怎么还替他说起话来了？
“好了，别说了。”
姜玉岚一摆手，强行打断了她的危险发言。
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彻底沦陷堕落，无可救药了。
“……好吧，那我不说啦。”
夏弥夜点了点头。
其实让姜玉岚这么一说，她自己也有些动摇。
不过她现在已经能越来越坦然的接受这一切了，就是那句话，羞并快乐着。
至于对方……能看出她的意志比自己要坚定，既然她不想听，那想必也是有自己的主意。
对于这一点，她也没想干涉。
二人一时间都找不到什么话说，只好尴尬的对坐喝茶。
屋内的气氛一下安静了。
夏弥夜放下茶杯，却无意间瞥见了姜玉岚脖子上的素心灵琢。
“姜姑娘，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她好奇的问了一句。
“……”
过了好一会，姜玉岚才冷冷开了口，“这个是苏畅给我的……灵器，用来压制我体内魔气的。”
虽然她感觉这东西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但也不可能说这是项圈。
那就太羞耻啦。
“哦，这样啊。”
夏弥夜没太多想，而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了那柄灵剑，“这柄灵剑湛空，也是他给我的。”
其实连同手上这枚新的储物戒，都是苏清铃给她的。
但在她看来也没什么区别。
姜玉岚莫名其妙跟上了她的思路，“我身上的裙子，也是他送我的。”
“我的也是。”夏弥夜坐直身子挺了挺胸。
“还有，我眉心的符咒，也是苏畅亲手给我画的。”
姜玉岚手指轻点，额头上的清明符显露出了痕迹。
“……他也给我留过记号，不过在后背上。”
夏弥夜转过身去，“你要看看么？”
姜玉岚应了一声，正准备上手解她衣扣，却突然反应了过来。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
不以此为耻就算了，还要以此为荣，比他给谁的东西多是吧？！
“……我回去了。”
姜玉岚感觉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迟早要被这个已经坏掉的剑宗少主转化成同类。
然而，就在她刚站起身的那一刻，却突然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向前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