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逾白握紧了药,神色淡然,“是她粘着我。”
郑恕轻笑,“所以戍大少爷拿一个柔弱的女人都没办法?”
房间另一边的门打开,是白水暮,她换了一件天蓝色的裙子,一出来,她的目光就锁定在戍逾白身上,眼神闪着期待的光芒。
就在郑恕刚想开口的时候,坐在床上的戍逾白放下药水,大步走到白水暮跟前,一把抱起来她,轻轻放在床上。
白水暮低着头,看起来有些怕生的模样,但心中却很是激动。
郑恕来了,她终于可以有机会让戍逾白知道,她现在只记得他一个人!
她想打破戍逾白对白水暮的顽固看法,但奈何台词太少,她不好发挥,要是一直这样得演到来年去。
郑恕调侃的眼神落在戍逾白身上,这到底是谁粘谁啊,人家不过一个眼神,戍大少就屁颠屁颠过去了。
不过~这白水暮生死门走过一趟后,这眼神倒是更加~竟有些说不上来的美。
戍逾白见郑恕盯着白水暮看,轻咳了一声,反应过来的郑恕一看,白水暮被他盯得抱紧了戍逾白的一只手臂,神色极为紧张。
郑恕尴尬的笑了笑,朝白水暮摆摆手:“好久不见啊戍夫人~”
白水暮更是抱紧了戍逾白,晃了晃脑袋,声音柔软,嗫喏道:“我…我不认识你。”
这话一出,郑恕和戍逾白的脸上都严肃起来,郑恕示意戍逾白不要说话,继续诱导道:“刚才楼下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呢?你认识吗?”
听到这个,白水暮的眼神有些明显的怨气,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你也不认识她?”郑恕想确定,他不由的起身靠近,又问了一句。
白水暮见郑恕靠近,脑袋立马埋进了戍逾白的胸口。
戍逾白安抚的轻拍着白水暮的后背。
郑恕朝戍逾白问道:“你不知道?”
戍逾白摇摇头,“不知道。”
“那她记得你?”郑恕追问。
“不知道。”
白水暮说的话很少,只是现在总是喜欢让自己抱,特别是害怕的时候,就喜欢缩进自己怀里。
郑恕咂舌,语气放轻,看着埋在戍逾白怀里的白水暮:“你叫什么名字?”
白水暮不理,只是抱紧着戍逾白。
戍逾白抬手将她的小脑袋推起来,然后面向郑恕,“他在问你。”
“我叫白…白水暮。”
白水暮看向郑恕的眼神十分陌生。
“那他呢?他叫什么,他是你的什么人?”
戍逾白听到郑恕的问题,他的眼神也仅仅的锁在白水暮脸上。
戍逾白现在心里有些杂乱,他有些害怕白水暮其实也不记得自己,只是觉得自己能保护她……
“戍逾白,是亲人!”
白水暮的声音在这一刻没有怯生生的,而是肯定,眼神里还带着笑容。
戍逾白听到白水暮的话,严肃的脸上露出浅笑,神色柔和透着满意。
“恭喜你戍少,看来你的女人只记得你了啊~”
郑恕重新坐下,看着很粘戍逾白的白水暮。
明明以前怕这个人,最后却只记得这个人。
而埋在戍逾白怀里的白水暮此刻心情是恨不得仰天长笑:郑恕啊!你真会说话!不愧是小说里戍逾白难得认可的朋友!
戍逾白不知道白水暮的心理,只觉得她抱着自己的力气大了些…
他只觉得可能是因为现在郑恕在这里,导致了白水暮的紧张。
“看看她其他地方恢复得怎么样。”
“看过了,除了那引发起的高烧症状烧坏了点脑子里的记忆,其他没问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