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走出密室,鳞带着静和老四正在门外等着我。
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我看着鳞。
师傅,车队距离我们还有天路程。鳞的眼神已经有一些焦急。
老三,你那里呢?
老三看了一眼我,欲言又止。
无妨,说来。
领导,我们在奔袭一夜,按照预定好的时间埋伏在冰糖峪北山,但是直到车队离开冰糖峪也没有看到老二,我尾随车队一直到了黄风岭,仍没有看到老二的人,我没敢轻举妄动,带着人连夜赶了回来,听领导的部署。静把整个经过大概的和我汇报了一下。
老四听后一惊,显然罗汉和静的行动他都不知道,而鳞却很少淡定,这些事估计他早在我之前就知道了信息。
哦?我皱了下眉头。回来后可看到老二?
至今未归。静说。
丢人了?我看着静。
领导,你的部署天衣无缝,是老二那里出来问题,不算您丢人。静还说起安慰我的话。
我的意思是人丢了。
场面略显尴尬,一时静的马屁都不知道该怎么拍了。
鳞,这几日朱家可有找你?
师傅,朱家没有动作。
也罢也罢,还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汇报?
师傅,工厂有点问题,泰山前天突然开始大量收购甘蔗,价格比我们高出两成,我现在已经开始跟着涨了两成,但是他现在又涨了一成,如果这样下去,我们后面没有足够的原材料制造白糖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决策。
他们收甘蔗做甚?
暂时还不知道,但是一定不是做糖,我的眼线告诉我,收回来的甘蔗全部都放在地窖,并没有投入使用,我感觉他们这就是针对我们,想断了我们的原材料,扼制我们的咽喉。
想用这个办法让我退出?不研究武功研究经济了?
师傅那们该怎么办?
老四,你今天怎么这么淡定?
掌门,我,我,我还在想老二去哪里了,这家伙不会无缘无故就消失啊,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来说说。我边说边带着他们走向办公室。
掌门,两天前他带了个人急匆匆的就走了,我问他去做甚,他说两天后回来,到时候好好庆祝一下,要不是老三刚刚说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他是去办车队的事了,您说我哪知道这档子事啊。老四紧跟在我的身后,生怕和我的距离太远,我漏了一个字没听到他说的什么一样。
我停住脚步,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
老四,我让你说说甘蔗的事,没问老二的事。我站在门口,扭过头看着老四那一头大汗。
老四一个踉跄,差点撞在我的身上,好在鳞拉了他一把,这才站住了脚。
甘蔗?老四疑惑的看着我。
掌门,今天鳞和我说完甘蔗的事后,我已经把白糖的价格涨了两成,甘蔗涨多少,白糖就涨多少,反正这白糖全幸福里,只有咱们这里能卖。而且我已经发了告示,说是因为市场上有人哄抬物价,试图垄断原材料,抬高了甘蔗成本,致使我们原料短缺,所以才不得不上涨白糖价格,现在幸福里的人都对着泰山骂街呢。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老四,这家伙只要一谈起生意,眼珠子都冒着绿光。
不错,老四这个锅甩的好,鳞,现在库存还有多少?
成品都在老四那,原料还能生产出来的,有幸福里天的用量。
老四,成品有几天的库存?
掌门,去除昨天朱家和我订购一大批办退休宴的以外,还有两天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