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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抉择右手(1 / 2)

?我们的伤感总是在一念之间因为某些原因才会有的。

而很多的伤痛越永恒地存在在我们的回忆中。

只是什么时候我们能够笑着放下想念,能够腆着脸走到你面前问你还好吗。

我们无法舍弃的那些眷恋的时光,总在日后的回忆里不停叫嚣。

如果我认为的重新来过只是重蹈覆辙那场梦的话,那么我想我的醒来是多余的,

但是我总是要改变什么的。

但有时候我们总有着轰轰烈烈的想法,有被悲壮的情结和冲动,只是最后没有勇气。

有些记忆总会在最后枯萎成草,凋零成花。

因为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见你,而我只能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从天亮一直听到天黑再到天亮。

第二天晚上樊阳支支吾吾地说要告诉我一件事,然后我就知道一定是关于易倾的。

从早上开始放晴的天空透出霞光,没有了万千雨点坠落的宏伟,玻璃窗上的水痕也几乎在一瞬间被蒸干。樊阳赶到医院的时候浑身湿透包括头发。推门进来把程诺吵醒,程诺揉揉眼睛看了一下窗外,“樊阳,外面不是没有下雨么,你怎么都淋湿了?”

樊阳轻声回道;“谁说淋湿的,这是汗。”

然后樊阳就一直在门口靠着没有再往里面走,程诺也没说什么,起身把空调打低。

因为我讨厌闻到汗味所以宁愿自己站在门口也不会走过来。其实我早就醒了所以都听得见。

我说:“樊阳,你过来吧,去洗手间洗洗,用我的毛巾好了。”

“啊?”愣住难以反应。

“樊阳,你说易倾现在在哪里?”

“在上海啊,自从她进了B班以后成绩还是一直下滑,最后去了C5班。然后就在这个暑假她被她爸爸带去上海了,听说就在那里读书了。”樊阳锁着眉头努力想着还有没有什么漏下的,“这也是我从景泽那里知道的,他听说你醒了,让我来告诉你的。”

景泽?!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了,梦里的他是无私到让人仰望的。

他费尽心机让我知道哪些是好哪些是坏,让我看清楚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体味其中的冷暖。帮我从没落一步步走向巅峰,站在我的对面同时也无声地站在我的身后,梦里的他是让我找回自己的直接原因。

只是我们走在花花世界里,是不是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只要你好,就算从今以后我只能屈居第二。人心的构造早已经被医学家摸透,但是复杂的人心是谁都不能够探清的。

“景泽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不知道,我想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迫切地看你笑话吧。”樊阳鲜有的严肃表情为我分析着并且在努力回想当时他的表情。我一直都知道樊阳的心其实是很细腻的,能够用一种和我们都不同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所以他的直觉甚至比女生还要灵敏,有些分析的透彻比程诺和我也要犀利。

我相信樊阳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但是还是不能够知道景宜翔这么做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在这一点上,我甚至是有些疯狂的纠结,即想若他真的如我梦见一般,那么是很圆满的结局。但同时也希望他彻彻底底地演一个反派的角色,好让我堂堂正正地打败他站得更有尊严。

只是我想他定然看不到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的失望表情了,所有的我的情绪已经在梦里被那个景泽磨练得宠辱不惊了,终有一天我们也要学会心狠手辣,学会斩草除根。我们终究是要长大,不能像一个孩子一样放不掉旧的玩具。

所有活着的人都是在从高空掉落的过程中才长出翅膀学会飞翔,像鹰一样。

醒来一周后依凌跑来告诉,“舅妈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们来接你哦!”

一周之内身上乱七八糟的仪器也是一样样被拆下来,打点滴打得已经对针头产生了恐惧感,每天呆滞地躺在病床上胡思乱想,梦里的一切都从头开始回味,每一分每一秒的情感,用改变后的我的心态再去看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很多我们曾经做的冲动的事,事后都会换一种心情,像上帝一样用旁观者的姿态不带任何感情地去看。

万米高空的天使,用稚嫩无暇的手指翻开积满灰尘的笔记,被尘封已久所以翻得有些沉重,千年前的记忆早已被时光吞噬到宇宙深处的黑洞中去。即使那样,把自己的故事从头到尾演绎一遍,然后泪流满面地抬起头任由眼泪滴落到脚下的云层中瞬间渗开然后世间开始滂沱,一天一夜是我们的永恒。在一个轮回里哭泣,看着别人的自己的故事。

一年半以来第一次一瘸一拐地走路,医院配给我轮椅但是我坚持不用。只是好像已经忘了该怎么走所以总觉得有些别扭。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只要太长时间不做就会忘了该怎么做,就算是人的本能也一样。

所以如果我们太长时间不爱,就会忘了怎么去爱,变得无情冷血。太长时间不笑,就忘了怎么去笑,变得严肃冷酷。

但我们终究是存在在着繁华世界里的人,谁也不能脱离这个枷锁,于是努力地学着去爱去笑最后伪装得不像自己。

樊阳和倩儿一左一右搀着我下楼,本是程诺的任务但是倩儿执意要搀我下楼,樊阳又死抓着我的手不放,只能程诺让出位置来。

踏出住院楼的门,耀眼的光线射入眼睛让我不自觉地眯了起来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坐上车看倒退成线的风景,两旁的行道树浓密得像要遮天蔽日,在炽热的阳光的洗礼下洗出墨绿的色彩,偶然绽放的一朵粉红色花朵在绿色的波浪中美得出彩。

因为不同所以显得特别。

“司机。去上海。”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说出这样不理智的话来。出院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上海,做几个小时的车程。

“这个……得问过你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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