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鹏飞也凑了过来,不过,没敢靠前。
只有,被摁在地上的卞仕奎拼命挣扎。两只鸡爪子似地手,使劲抓挠着卞仕举的手,脑袋和身子左躲右闪,两只脚也是来回踢蹬。
若是搁平常,尽管卞仕举年龄比卞仕奎大几岁,对付身架子早已掏空的卞仕奎应该是手拿把掐不是个事,但是眼下,卞仕举也是浑身发软,两只手干忙活,就是使不上劲,没折腾几下,便累的呼哧呼哧大喘气,更要命的是血腥味又涌了上来。
趁着卞仕举大喘气的工夫,也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卞仕奎本来在空中踢蹬的两只脚轧到了地上,紧接着双腿弓起,使劲往起一顶。
卞仕举被摔在了前面,脸朝地,一滩黑红的血从嘴里喷出。
卞仕奎爬了起来,走到卞仕举跟前,一边揉着脖子,哈哈大笑,一边用力踹:“给脸不要,去死吧。”一连踹了好几脚。
卞仕举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气。
卞仕奎冷笑着蹲在了地上:哥,族长,大当家的,这回舒坦了吧?下辈子咱还做兄弟,接着斗,咋样?
“呸!”卞仕举也是冷笑。猛地,双手撑地爬了起来,抱住了卞仕奎。
俩人扭打在地上。
终于,卞仕举又骑在了卞仕奎身上。抡起拳头用力捶打。
“太君,救命啊!”卞仕奎歇斯底里地喊叫。
有人从后台冲了出来。
“砰!砰——”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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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撇着了:青州方圆。伤风感冒。
[注:]
前夥时:青州方言。前些时。
[注:]
支棱着:青州方言。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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