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项充晓得!”
领三十个喽啰截下了马车,项充很是高兴。
这一看就是东京来的大户。人出远门不会不带盘缠,但凡劫个百十两银子,也够兄弟们对付几天了。
想到这儿,项充嚷嚷起来:
“车里的老乡,有多少金银辎重,尽数拿出来。本大王自会给你留下路途的饭钱!”
“可莫要想着反抗。刀剑无眼,到时候打坏了一个,这荒山野岭的,可不好医治!”
车夫见来了强人,战战兢兢地掀开车帘,勾身求道:
“列为官人,多少费些钱财,买了性命吧!”
马车被强人截了,车上的王伦也很是高兴。
哥哥我就是奔着你们来的。这芒砀山如此之大,你们不来劫道,我还真不知上哪儿找你们去。
王伦笑笑:“这年月怪事儿还真是多,贼头也有被贼打劫的时候。”
“兄弟们,谁想下去练练手?”
孙安晃晃胳膊、扭扭脖子,应道:“车上坐了两天,骨头都零散了。”
“林冲哥哥,让给小弟活动活动吧!”
林冲点点头,孙安撑车帘出去了。
王伦在后边喊着:“孙安兄弟,莫伤人性命。这人哥哥我留着有用!”
孙安下了马车,四下打量一眼,对领头的项充说:“你们这是有三十来个人吗?一起上吧!”
这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可把项充给气乐了。
想是这样想,看孙安魁梧雄壮,威风凛凛,项充倒是没有轻视之心。
既然他都说了一起上,那还客气什么,项充一挥手:“兄弟们,一起上!”
项充却是没有想到,如果是单打独斗,他这团牌飞刀或许还能出奇致胜。
这三十个喽啰都围了上去,项充的飞刀反而不好出手了。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三十个喽啰已经躺了一地,只留下项充还在苦苦支撑。
又斗了几个回合,孙安觅得一个破绽,喊了一声“着!”
挑开了团牌、震飞了标枪,不等项充反应过来,一双镔铁剑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王伦早已下了车,先赞叹道:“孙安兄弟,好俊的功夫!”
而后又转向项充:“不知这位头领是项充还是李衮,可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