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大亮,王伦才爬了起来,仍有些宿醉的头疼,昨天喝的真不少。
洗漱完毕,还没等出去,圣手书生萧让来找:
“王伦哥哥,那琼英看来是恢复了,要见哥哥。”
呃,王伦多问了一句:“琼英姑娘是要见王伦,还是王大夫?”
萧让笑笑,回答道:“昨天倒是问过,这几日怎地不见了王大夫。”
“今天说要见的,却是白衣秀士王伦。”
王伦点点头:“她一个姑娘家的,我等不易过去。”
“如果能够行动,便请她到前堂来吧。”
琼英疗养几天,虽未痊愈,已比之前好了不少。
她一边走慢慢走着,一边琢磨:报仇之事,少不得着要落在王伦身上,只是如何才能挑拨两家的关系?
等进去前堂,看见正中坐那人时,琼英懵了。
打好的腹稿、想好的台词,一句也没用上。
她愣了半天,蹦出来一句:“王大夫,怎么是你?”
萧让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介绍:
“琼英姑娘,这位便是我梁山泊大头领,白衣秀士王伦哥哥。”
王伦白了萧让一眼,想笑你就笑吧,憋着干啥呢?
山上的风气真该改改了,圣手书生刚上山的时候多么文雅的一个人。
这才过了多久,已经有向逗比发展的趋势了?
腹议完了萧让,王伦对琼英很客气,站起来迎接,耐心解释道:“琼英姑娘,前日荒山野岭的,医师难寻。”
“兄弟们又多是粗手粗脚之人,王某只得自己出手。”
“不得已冒犯了姑娘,还请赎罪。”
琼英的脸唰就红了,别人粗手粗脚,也没见着你多精细啊,毛手毛脚的。
萧让可是见多识广,看着这一幕,果断走人:
“啊,王伦哥哥。差点忘了,方才孙安哥哥托我写字来着。你们先聊,我去…”
话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气氛有些微妙。
王伦干咳一声:“琼姑娘伤势初愈,坐下说话吧。”
琼英找到了话头,忍住羞意,说起了正事:
“王伦哥哥,琼英并非姓琼。”
“家父姓仇,七年前亡于恶贼田虎之手。”
“还望王伦哥哥为琼英做主。”
王伦便问:“琼英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可否细细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