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点小心思藏得住么？还不如早点告诉Joey，趁早把他......”扳弯两个字，先森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山有些吃惊，这话居然是从先森的嘴里说出来的，浅笑。
“要是能告诉他，我早就告诉他了！”萧山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先森，我不知道这几年你是装傻还是真傻，Joey心里有人，你不知道？”
先森皱了皱眉头，想起之前好好发生的一切！难不成Joey对好好......是真的？
“我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两个人，相互试探！
“我真不知道！”
萧山不犟了。用指尖的老茧掐了烟头，丢在地上。
先森有些生气，但没制止。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直到面对面，一步距离。
他们都不知道彼此要干嘛。
突然，萧山把手伸向了先森的衣领，食指缓缓挑开领口的扣子。先森抵制，迅速从兜里伸出手扣住萧山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哈哈，别紧张，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当年的伤。”
先森没好气，狠狠的甩开他，紧了紧衣领：“谢谢，用不着你关心。”
“呵！”这一声似不屑，似挑衅，“先森从某种意义上，你是我的情敌。”
“你什么意思？”
“一定要我说的明白么？”萧山转过身去，一字一句，背对着先森，“其实你是有感觉的，只是你不想承认罢了。Joey心中的那个人是你。”
先森冷笑了一声，“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萧山的口吻很正经，他是知道的JOey喜欢先森，从当初在美国的时候就知道。Joey看着先森的眼神就是与众不同的。
可先森依旧不紧不慢，像是无论如何，只要与好好无关，那么就与我无关：“我是男人，Joey也是！”
“先森，你一定要这样自欺欺人么，这么些年，Joey讨厌女人讨厌到哪一种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讨厌女人，不等于喜欢男人。”
萧山摇摇头，很无奈：“我说不过你，不说了。”
就在这时，先森的表情突然变了：“既然你不说了，那换我来问你？”他的神情凶狠地让人觉得可怕，“这就是当年的理由么？当年你让我中枪的理由？”
“......你...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