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你就直说了吧,我听不懂你那些文词儿,反正现实中我又不可能遇到蟒蛇,到底预示了什么?”
“力量、吞食。现实中,在人际关系上,它带表了一个将要把你吞掉的团体;在工作中,它带表了一个虚假的投资、项目;在财运上,它带表了一个九死一生的搏利活动。”
“嘶——!”王辽终于不再抢话,而是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使劲的撸起袖口,将腕上的手表转向自己,努力确定了下时间,然后,抓起手包,匆忙的站起。
“谢谢!我得走了,费用我会打给老板的。”
“哎——!”孟企凡追了过去,“能问您个问题吗?”
“快说!快说!”王辽又看了看手表。
“是谁介绍你来的?”
“嗯——?你不知道吗?你老板啊!”
“哦,您跟我老板很熟吗?见过他吗?”
“切!我哪够级别啊!啊呀,不说了,赔死了,我得走了!”会客室的门哐当一声,再看时已经人去门空。
孟企凡愣在那里,望着来回扇动的铝盒金门,门外的黑暗角落时而闪现、时而隐逸,光线搅动在银黑之间就像一条巨大的蟒蛇在扭动着身姿。
刚刚搬到这栋别墅时,她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专业的会客室,虽然室内是顶级豪华装修的,但是她真地住不惯,也许是太大了,也许是太静了,但是真正别扭的是那种自己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孟小姐,需要咖啡吗?”门口的老管家身上穿着正式的侍从服装,手拿着个小本,恭敬地站在门口。
“哦,不用了!”“还有,能别这样叫我吗?称呼小孟就行了!”
“好的,孟小姐,这是我工作的一部份。”老管家稳重地打开小本。
“如果您不打算喝点什么的话,您还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十七点整我们将出发去参家一个PARTY。给您定制的衣服都在一楼休息室的衣橱中,请您自行选择,到点我会来叫您!”
看着老管家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孟企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知道,这老头儿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据小磊说,当初带着他外出工作时,那简直就是一个彪悍的老西部牛仔。
而他对自己如此的毕恭毕敬想必也真的正如他所说,就是工作而已,他真正尊敬的,或者说畏惧的应该是那个幕后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