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莹走后，小跟班激动极了：“头儿，我说的没错吧！花了六千买来的情报呢！”
做头儿的一个耳刮子给小跟班扇了两个转：“记住了，二十万买来的情报。”
小跟班悟了！
本来一千块买来的情报，自己报价六千，结果头儿直接给涨到了二十万。
为什么头儿是头儿？
这我特么不能不服啊！
“可是，头儿，咱们社里规定，杨莹这种明星的情报不值这个钱吧？”
杨莹这一类，别说二十万，很多时候她还会倒贴二十万上新闻。
头儿恨铁不成钢：“都说了那么多明星参加，只要我们能够排到成农，别说二十万，转头我就跟总编说是一百万买来的消息！”
“如果拍到了徐正陈稻明陈报国中的两个，那报价个二十万不是挺正常吗？总编还得夸我……们会省钱！”
小跟班以飞速在进化。
“先别急着发新闻，接着蹲。”
小跟班有些担忧：“万一有人先发新闻怎么办？比如官方？”
“你担心个屁。”头儿：“对方要是想要发新闻，邀请的时候就发了，也不会等到今天。”
“你看着，杨莹走后，肯定会来一个更大咖的女明星。”
小跟班傻了：“不是吧，怎么可能，杨莹都不拍，更大咖的女明星能拍？”
头儿冷冷一笑：“杨莹智商低，别人也智商低么？”
“你瞅瞅，成农都没退出，说明要不是这次项目非常好，要不就是官方面子极其大。”
“无论是哪一种，都会有更大咖的女明星过来，我觉得四小花甚至三大花中会有人接这个任务。”
“你这点新闻敏感度都没有，做什么狗仔，狗仔这么容易当吗？”
小跟班立刻：“头儿威武，我还要跟头儿好好学习。”
头儿微微一笑：“事成之后，分你一成，好好干，三年魔都买房买车不是梦。”
下午，小跟班去买了几瓶冻成冰的矿泉水，抱在怀里，整个人热的要升天了。
这时候，一辆车停在了人社部门的停车场。
一个婀娜的身穿黑色西装和短裙，踩着高跟鞋的女人从保姆车里下来。
这女人带着墨镜，但是侧脸就能看出，是杨蜜！
小跟班激动：“头儿，你猜的真准！”
头儿微微一笑：“你还得且学呢！”
……
大会议室，其他几人正在对档期，林旭正在根据众人的档期制定拍摄计划。
杨蜜走进大会议室，欠身：“各位前辈好，不好意思来晚了，魔都有点堵车。”
杨蜜，是成农找来的。
就在去年，杨蜜和成农拍过一个综艺，当时就认识了。
后来成农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杨蜜和自己还有点远房亲戚关系。
在这行里，远房亲戚关系，能当亲兄弟关系用，所以两人关系就很密切。
杨莹退出拍摄后，成农马上拍胸脯说找杨蜜过来。
一开始杨莹退出后，林旭是准备寻找一名话剧女演员来演出舞女刘思慧这个角色的，但成农说邀请人过来，林旭当然要给面子。
成农看杨蜜来了，急忙上前：“杨老板，赶紧来看剧本，这个剧本错过了，后悔一年！”
杨蜜笑着：“哎呀，别坑我好不好，这么多前辈在，我怎么好意思叫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