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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中文系的禾玥(1 / 2)

云悠无处游

文:呸了个奇

且将首段用以评述近来日子等待的一种状态,将其形容为一种惊悸,疯兔挣踹心脏血管崩裂缺口,倒流的血液汩汩汇集凝结成块,粘稠且无法洗涤。气力消逝于指尖的末梢却往往有着回光返照般的应激,是向往结局的本能性反应。我两年前拿到过一个题目叫做“等待随便哪种未来”,记得那个故事写得玩世不恭,颇有游戏人间的恣意和荒诞感。然而当我在在孜孜矻矻以求生活意义的道路上,基于对自己的期望与社会对接中塑型的动态过程的张本,更偏爱于重心前置为“随便”,并认为其达成条件具有虚幻性。

我说过了至少于我而言,相对于某次本身的撰文或者评奖来说,等待评议的环节是最煎熬的部分,“随便”这个名词是一团永恒的气,时而膨胀时而收缩,时而是物质化实体压迫肉身,时而又是神秘过客倏忽不见。也许是因为这个过程太需要信仰,所以才会用神灵和宗教作为依托,以灵魂的皈依换取期望值的平衡。它的古怪性在于无论你是否敢于面对,它都是必然,内心里开着一辆永远与终点失之交臂的列车,引擎轰鸣与偃旗息鼓之间相隔秒瞬,偏差的疏离足以将人撕裂掰扯,它将我计算的一切完全打乱,我看到了鲜花与王冠,品味了孤寂与无名,甚至在某次梦境里看到了埋于地底的腐朽白骨,以永生花为伴唱重生。这也是一种随便,它让我痛苦让我失衡,让我无法振翮展翅抑或鱼翔浅底,在代表喜悦的平滑里横梗一根倒刺,化作为诡异的拥抱扎得我鲜血淋漓。

我总是对喜欢的事物有着很强的执念,强到我无法守恒和分心,时间被拆分为秒来看待,时不时去刷新空空如也的界面,我渴望那个结局的出现是我递交之后的瞬间,又害怕出来的结局是我不愿意面对的败北,在我不成熟的试探中后者总是占据更大的概率性,所以往往幻想如果是明天出就会不一样,后天也可以……这本身是矛盾的,来自于我对成功的极度渴望和失败之间相爱相杀的一对矛盾,总之我无法解释更无法避免这一无期徒刑的煎熬,唯有祈祷神明给予我于领域探索之中恰如其分的成果,至少让回味来得更甘甜一些。

消息是在傍晚时分收到的,彼时叼着一袋酸奶准备寻找一个空教室上有声录制的课,我读到自己名字和配文的一大段评语的时候,所有的压抑痛苦和失意骤然消逝,因为当我怀揣热忧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结局的善意依旧有着冥然的温度,绽放为绚丽的花火。

给予我的评议里是这样子说的:像是一个长篇科幻小说的一段,写得很成熟,看得出作者深黯此道,不过可怜少了一点灵性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对于幻想小说是无比重要的,不是吗?可以说,小说的框架描写叙述都没有大的毛病,最后只是再加上画龙点睛的一笔,就完满了,不过,这一笔也许需要长时间的努力。

读它的时候正在打跨洋微信电话,傍晚时分的夕阳明朗,暖意宣泄,浅垂的帷幔安静浮于窗边,久违狂热总是自带滤镜美化所见之物,这是我与jao陈分享近来的开场白,随机才后知后觉注意到此刻应该是美西时间的午夜,我太急于寻找一个人开始我的表达欲,哪怕这份唐突跨越时区,在大洋彼岸那头化作扰了清梦的缠铃。这个比赛只是近来的一场波澜,我浅浅分享并告诉他好赖还是保住一块铜牌。他说好,这样子终于可以把这些天的焦虑烫平,好好享受一段短暂的休憩。然后继续聊到了跟创意写作有关的话题,jao说他喜欢塞林格和乔伊斯的小说,近来考虑用英文写作的手法试试看双雪涛老师《刺杀小说家》那种风格,他告知我很久不曾用中文的方式书写,唯一的交集应该是在我这里日常聊天小作文式的问候。

于是一边聊到关于创作,我才有心思分析老师的断论,说实话站在作者的角度,《迦南无垠》是我所创建的灵体结构,将宗教学和神学的教义引入到真实历史之中,构造的这个叫玛丽卡姆的女人无非是链接欺骗,背叛以及真实性欲之间的容器,这就是一个发生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然后皮萨罗洗劫印加帝国之间的一段真空历史,那么只需要在文字之间施加幻术,真实的载体结合人物便能够展现出万千的面孔来。我没有系统学习过科幻小说的原则和基本写法,因而也无法对于科幻的界限加以确定,但是个人以为这个故事应当隶属于神学的范畴,贯穿的主线是神灵的救赎,来自《圣经·旧约》的诸多戒律为我提供想象的空间,于是克里特即使残暴殖民者的化身,有着对黄金的无比狂热,又是掉进诅咒里的可怜人,在诡异的小河里徜徉回转知晓神谕的结局。人物的本身首先不是单一性,复合的性格是多元矛盾体,一个如此,几个如此,融合在一起才让文章变得晦涩难懂。我最终没有交代主人公是否找到了圣城,全权交付读者思考,前提是,你能在我复杂的幻术中保持清醒到最后的话。

古奥的东西曲高和寡,所以首先非常感谢有人能给我指导和启示,评委老师所言可谓切中肯綮。受限于年龄和阅历的限制,对于宗教文学的现实性意义无法体会和言说,我始终认为哲学的思维应当是我与文本沟通的桥梁,故而在没有掌握这种思维之前才缺少所谓“灵性”的东西,最近在读马斯洛的《动机与人格》,从人本主义角度分析社会问题确实是一个全新思维延拓,让我将创作的格局展宽,并且在跳跃上有着较好的韧性,这只是一种懵懂的开化,也是我首次想认认真真研读一本伦理书。讲真的出于自身的阅读喜好,我乐意的是那些幼稚类儿童书,在别人一次一次问我:你是不是喜欢读那种大部头?是不是课余时间都在研究和写作?这样的问题让我很无奈,我不止一次的说过我以前在新华书店蹭空调的时候能够看《淘气包马小跳》《装在口袋里的爸爸》一下午,包括在我书柜里的书大多也是悬疑侦探和青春文学一类。总言之我喜欢故事性很强的东西,哪怕狗血荒诞或者甜虐暴击,我都能读得津津有味并且吐出粉红泡泡,我所说的故事性是指纹理简单,浅显无脑的甜文,比如我对于年前的言情小说依旧是毫无抵抗能力。

可是就是没有什么人相信我,并且诧异文本与我本人之间有着巨大的割裂违和感,我要在此处特别说明一点我就是多元结合的个体,读搞笑快乐的口水文,熬到半夜追网综,刷甄嬛传带入自己看看能不能活到最后一集。然后抱出来一只佩奇以及自己拌好的plu版水果捞,这是我的生活组成。但是文学不是,文字是我探索知识前沿的有力武器,以淬火的刀锋斩开怒放的荆棘,停留在祭仪的过程中思考,比如回到中世纪体会教皇安息的弥撒,比如勇士在尼罗河畔大漠黄沙滚滚的洪流中采撷百合花,是以怎么样的一种心态对纳夫蒂蒂王后表达爱意?再比如我研究部分里的妇好鸮尊,母辛氏文化里的仰天长啸“你可欢喜?”真是足以锐利到肝肠寸断了。

有一个岁生日许下的flag:希望在往后的日子里,在东方学神学和宗教学的领域能够有所建树,找到喜欢的部分去好好体会一下他们的前世今生。《迦南无垠》给予我的慰藉应当是梦想随远,牵连的绳索一直在我手中,可以分享的是宗教里的故事同样具有辛辣的讽刺意味,升上天堂的魔鬼和堕落地狱的天使是反常的同分异构体,借助神明的依托展现前瞻者对于世俗的冷眼,这一点在所有的教义中都体现的极其明显,我挑选这样的方向便是为我所诉求的真理找到合理性的躯壳,以尽情控诉游荡于鬼神之间的残忍真相。缺少的“灵性”大抵是我自身精神的软弱性和对待世事的幼稚化倾向造成,不过好在终于有人替我揭示谜底,告诉我,需要达成这种性灵,那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而当下,是那慢慢长路起点的开始。

我向来是一个锐利尖刻的人,评述自我的缘由在于我从不对世间抱有善意,古语中讲到悲天悯人的圣人情怀仅仅只是美好希冀,我从不奢望到达完人的净尘。因此我无比喜欢小师兄发在朋友圈的一句话:过去的年,好庆幸自己还有着少年气,看不惯的人直接撕不喜欢的地方主动退,这是最好的样子。于是我依旧和小部分人保持联系,抛却人与人之间基本礼貌点头示意的准则之外,我删除了我认为没什么必要留在朋友圈的人,并且辛辣的讥讽试图阴阳我的人。底气,能力以及信仰皆是向上攀升的资本,我以为闲出屁背后嚼舌根的人实在是生活过于空虚,因为这种人的生活就是破旧的烂棉絮床被,滋生出代表恶意的腐化蛆虫,游走在表面一边论说别人,一边坦然接受自己是“废话人”的不堪之辈。此外基于言论环境束缚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打照面的人我会选择性失聪,所以在这里有必要补充一句:除去极少忙碌情况之外错过消息,如果不回复你就是不想搭理,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立刻会将你清理掉毫不客气,因此不要再做这种锦上添花的蠢事,一个是不需要,另一个是你配不上。你暂且将我当作功利心和记仇心都分外肿胀的恶人吧,我不会改变我社交的状态,从来都不会。

在许多人的印象里我都被赋予“舍得”的标签,在人与人之间相处的过程中我分外珍视我的纯粹感情,这是浮华于永昼之中的沉沦,因为所谓的浪漫至死不渝就是拥有大家,你们看到我脆弱的时候毫无动力,分享我烦恼时刻的诸多瞬间,并且在我需要的时候没有那些虚与委蛇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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