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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绛晶呗……左秋明有些纳闷，这东西自己还能认错？
咦，不对，他擦了擦眼睛，仔细看向宁沐的掌心，怎么变成黑色石块了？再看，又变回了亮晶晶的绛晶……
如此几次后，左秋明终于反应过来，抬头看向他道：“帮主，这是？”
“还记得上次我们去驻地仓库时，我是如何收走那些绛晶的吗？”宁沐把玩着手中的小石头，问道。
“记得，不是被帮主您用神纽……”刚说到这里，左秋明突然停了下来，终于感觉到不对。
宁沐的神纽是离光，这点大家都知道，相处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还有其他神纽。另外，作为天荐者，是无法再觉醒其他神纽异能的，所以也不可能凭空再多出一种能力。
“明白了吧？”宁沐笑了笑道，同时探手入怀，取了颗开启后的虚空石出来，“这个叫虚空石，经过特殊处理后，会开启一种特殊空间，可以用于存物，而且存在的物品，不会把重量加到人身上……”
详细地把存物空间的好处介绍了一遍，左秋明越听眼睛越亮。也是，这东西的功效放在谁眼里，不让人眼睛发亮？
“帮主，这类东西多吗？”左秋明首先想到的，就是这类资源在各类人群中的分布，这就是商人思维。
“不多。”宁沐了然地摇摇头，笑道：“确切地说，在我们华南地域，除了我手上拥有的，其他还有的应该不会超过三个，甚至一个也没有。至于华中、华东等地方，情况也差不多，只有华京会好一点。”
这倒不是他在夸大其词，想想大智者对虚空石的珍惜，就知道这东西的稀有了，而且大家就算有虚空石，也多半是凑齐5个来做虚空戒，很少有人会冒着至少失败2次的风险，来开启存物空间。
不超过三个？一个也没有？左秋明心中怦怦直响。适当的功用，绝对地稀有，那就是成百上千的利润！
“帮主。”左秋明试探着问道：“这东西卖不……”
话刚说完，他就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额头。这东西留着自己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卖？想到这里，他赶紧解释：“帮主，您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
“呵呵，别在意。”宁沐笑着摆摆手，“卖，怎么不卖？要是不卖的话，我拿出来干吗？”
四个剩余的虚空石中，一个给了千千，一个给影傀备用，剩下两个，宁沐原本是计划给秘武院和禁楼公用的，不过现在……为了加快收集高级绛晶的步伐，就均一个出来出售吧。
“真的卖？”左秋明大喜，上前一步，有些莽撞地伸出了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把手缩回，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这家伙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犯了错误的人”，毕竟谨言慎行。现在是宁沐愿意保他，否则的话，以他的错误，完全可以上公审台了，所以他可不想被宁沐误会，让宁沐以为他是为了尽快洗清自己的错误，才极力劝说出售这虚空石。
见他这般模样，宁沐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懂得敬畏的人，只有不危及自己的根本利益，就有留用的价值，至少……比那些大大咧咧，死不悔改的人强。
“如果这个虚空石交给你去出售，你会怎么卖？”宁沐问道。
“开拍卖会！”左秋明条件反射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