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汐言使劲往自己的方向一按,裴忱琛深吸一口气,发出独属于男人深沉的低嗯声。
苏汐言一双大眼睛猛地睁大,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呼吸竟然也跟着对方一样重了起来,就像七年前那晚一样,明明知道只是药物作用,却在药效过了之后并没有立刻放手。
一门之外,秦颂正准备敲门,一听里边的声音瞬间就愣住了,作为男人他太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了,这特么的竟然跑到厕所办事,是不是也太急不可耐了?
“秦总,这.....这真是不好意思,有些客人就喜欢在厕所,我们商家也是没办法。要不我现在就让里边的人出来?”
秦颂揺头:“不用了,这半路打断要是萎了你负责还是我负责?那边还有个楼梯,咱们去楼下找几个人转身离开,裴忱琛松了口气。
他松开苏汐言,使劲勾住苏汐言即将逃离的身体,眸光冷冽:“再闹小心我弄死你!”
身体紧绷的很厉害,他不确定再闹下去是不是会假戏真做。
苏汐言吓得一下子僵住,小脸绯红,满是委屈,嘴唇更是被咬的红润中带着一点肿,竟然有着别样的美。
裴忱琛见状,突然有点不忍,无奈之下又开始哄:“不闹我就不弄你。”
可话音刚落,腿上的女人却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你上次就说不弄我,可是最后还不是说什么都不停。”
裴忱琛皱眉,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虽然、虽然我当时没看清你的样子,但是你、你亲我的感觉我记得。”
苏汐言委屈的不像样子:“可是你、你为什么又出、出现了?”
裴忱琛眉头皱的更紧了,一把抓住苏汐言的手腕:“你还记得哪个野男人亲你的感觉,说!”
“哪个啊,让我数一数啊,一、一.....好像我就亲过你一个人,吃、吃亏了!”
裴忱琛愣了下,突然问:“你是说七年前那晚?”
“除了那晚还能有哪晚?”
“你是说除了我,你没有跟任何男人接过吻。”
裴忱琛不自觉的心跳加速,他一边告诉自己跟苏汐言只是合作共赢关系,另一边却期待着对方肯定的答案。
苏汐言歪头想了一会,没回答,却突然抓住裴忱琛的胳膊:“连你也觉的我应该像苏丽丽一样,找个有钱男人当靠山吗?瘦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不听、不听话,就活该受欺负是不是?好,我去找,我现在就去找......”
裴忱琛使劲按住想要离开的女人,唇角微微上扬着开口:“整个榕城谁能比我有钱?”
“你有钱?”
裴忱琛点头。
苏汐言突然开始在裴忱琛身上一顿摸,发现什么都没有后,气嘟嘟的下了结论:“你就别吹、吹牛了,你除了比我多个金箍棒,连个钱包都没有!”
裴忱琛:“......”
他是不是被调戏了。
怕再让苏汐言这样折腾下去自己会疯,裴忱琛开始哄骗:“外边有很多大坏蛋,我把你藏起来,你乖乖坐好,我先把你救出去好不好?。”
苏汐言果然就不动了,立马跟只小老鼠一样缩进裴忱琛怀里,牢牢搓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