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扶额,他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打架和他们想象中的那种不一样呢?而对面房间,苏汐言被裴忱琛压在墙上,一脸的疑惑:“你干嘛啊?”
“应该是我问你想要干什么!苏汐言,你是个大人了,大晚上去找白牧野,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苏汐言无语:“是你非要住这个房间,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你睡地上吧?再说了,我和白牧野清者自清,管别人说什么。”
“你.....”裴忱琛气的脸都青了:“为什么要睡在地上,床不够大?”
靠靠靠,报告老师,这里有个人不要脸。
推了一下裴忱琛,苏汐言道:“三爷,你长这么大没人跟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呵,男女授受不亲,你睡了我,还跟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我睡了你?你被胡说道到。”
苏汐言整个人都懵了!
“那晚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苏汐言懵懵地点了一下头:“是我脱的啊!哦,对了,你放心,我没碰你腿。”
“你碰了。”
苏汐言:“......”
她没碰啊,特意没碰啊!
苏汐言皱起眉头:“你别诬赖啊,我真没碰。”
“你不光碰了,你还玩了,你玩了,就要负责。”
裴忱琛经过之前孩子们的提醒,意识到一个问题,苏汐言的脾气其实是比较直爽的,责任感又非常强,敢爱敢恨,所以你想跟她在一起,就得激起她的责任感来。
苏汐言这下彻底怒了:“不是,我什么时候玩你了?我就是给你扎了点针而已。”
裴忱琛微眯起眼睛,身上的危险毕露,一手握住苏汐言的腰肢:“苏汐言,我是不是针你不清楚?”他看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苏汐言被裴忱琛给气笑了,平时怎么没看你脑洞这么大。
“裴忱琛,我跟你说,我的意思是我给你做了针灸。你那晚中了药,我帮你治病,治病的那种扎针,不是说男人女人那种扎针。”
裴忱琛:“.....”
治病?难道不是用人治的病吗?
裴忱琛就像是脑袋上突然被人用棒槌打了一下,十辈祖宗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你先松开我。”苏汐言想要推开裴忱琛,可仍旧没推开。
苏汐言大吼:“裴忱琛......”
“你不用害羞,事情已经发生了,负责就是,你没必要编那么多其他的理由来搪塞我。”
你会画画,会弹琴,会制香,会电脑,现在又说会治病,呵,苏汐言,你以为你是如来佛祖转世呢?
苏汐言要疯了,我他妈是那种会不好意思的人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扎你一下以示清白?
苏汐言的眼神太过于肯定了,半晌后,裴忱琛态度终于松动下来:“真的只是治病?”
苏汐言点头:“对,只是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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