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吗?是徐纪还是童记啊?秦堃月自顾拔动着茶水,头都不曾抬起。
“江霖。见无人回应,着声命令道。
“好嘞!”好些日子没出汗了,没想在今日满足了。江霜想着便再一次捊捋起袖子。
“等一下,等一下!”见人刚上前两步,回过神的祁褚昶高声制止到。
他堂堂的江湖爷也是靠脸吃饭的。
想来为了一块石头,没必要把命都搭上。
但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东西,都逃不过“来日方长”。
“在我怀里!在我怀里!”见祁褚昶松了一口气,江霖上前一顿摸索。
果真在他怀里找到了这静幽石。
“老大。”将石头送过去,回过头看着绑
在那里的初褚昶,早已没了来时那副俊俏模样。
确认过是静幽石未做逗留,起身便离开了房间。
“喂!别走啊!松开我啊!喂!“见他们只身离去,祁回独自在房间里挣扎,叫嚷着过了许久,才有路过的小二进来给他松了绑。
想来他昶爷纵横江湖多年,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心里说不出的憋闷,再也无心在这逗留,负气带着一脸带着伤离开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从百花楼出来的祁褚昶径直进了酒馆。
越想越生气,他在心里时暗暗发誓,那个所谓的静幽石,他一定会再次拿日到自己手中,脑子里想着白日里那个人的模样,仰起头,杯中的酒也一饮而尽!
从酒馆里出来时已是深夜,月上梢头,提着酒瓶摇摇晃晃,不知不觉竟走到夏府门前。
夏府?也不知那丫头现在在干吗。
想着一个转身,一个浑身酒气的人已跃上了夏府的屋顶,纵身一跃便停落在锦苑的院中央。
几日未见,这院子倒是利落了不少,看着柳树间的秋千,祁褚昶嘴角一扬,牵了的伤口有些许痛意,这份不满在他眉间些许停留又很快淡去。
看着秋千上的人,他总是忍不住的想笑,她倒是怪会享受。
“这么重的酒气!”夏菁菁一脸嫌弃的看着朝他走来的初褚昶,眉头皱了几分。
“谁打你了?走近后,才看到脸上红肿的地方,还有片片的淤青,刚想要上手,却是被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