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鹤骞愁呢?叫他出来,陪我喝两杯?”秦堃月随意一坐,投放过去的眼神好像能把整个人看穿。
众人一听到鹤骞愁这个名字,皆提起万分精神看向自己老大,阎丑尤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笑意。
“我大哥有点身体不适,来,秦大当家,小弟我陪您喝几杯!”说着,便拿起自己的碗朝着秦堃月走来。
“刚才路过一处庄子,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庄里的人说是遭匪抢劫了,不是你们干的吧?”秦堃月若无其事的问道,那阎丑尤的脸色瞬间变的有几分僵硬。
“是我们又怎么样!土匪就该有土匪的样子!老子早就受不了这狗屁的破规.....距”阎丑尤还没说话,原本站在门口的一个男子狂妄的说着,当初他来做土匪为的就是占一方土地,称一方霸王,万没想打做土匪也不能任意妄为。
嗖---!没有过多的迟疑,话音还未落地,秦堃月的短箭已经直直的杵在男子的喉咙处,随着身体直直的倒地。
正厅众人的背后皆冒起寒意,手里的刀都蓄势待发,眼里皆是散发着重重杀气。
“秦老大,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兄弟。这么做,是不是有点.....”阎丑尤的脸上没有了先前的笑意,面色铁黑,原本肤色就黑的他,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黑面阎罗。
“鹤骞愁呢!”秦堃月又一问道,话语中带着几分冷厉。
“他?”阎丑尤一声冷笑,回到了自己的虎倚上,继而说道:“现如今,我是这山寨的大当家,以后我鹤鸣山跟你流云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今日你伤我一兄弟,总得给个说法吧。”阎丑尤瘫坐在虎皮椅上,如无其事的抠着耳朵,全然没将秦堃月放在眼里。
正厅的众人瞬间也明白了老大的意思,压制的怒火在瞬间爆发。
个个怒目圆瞪的朝向秦堃月。
搞了半天是篡位夺权了,秦堃月的拳头肉眼可见的暴起一阵青筋,脑子里回荡起的满是痛苦的记忆。
他生平最恨的便是这类人,起身时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味道,还未转身,周围的人便有了退却之势。
“不自量力!”声音低沉的四个字,却有震耳欲聋之势。
身后面面相觑,一个相貌粗犷的男子看了一眼虎椅上的老大,见老大眼神示意,扭回头鼓足了勇气铺了上去。
嗖---啪!
还未凑近跟前,就被一脚踹出了正厅,院外的小众见横空飞出来的人,惊慌的朝正厅内看去,片刻功夫,陆陆续续的有人从里面飞出来,个个嘴角挂着鲜血,直不起身。
阎丑尤见状面目变的狰狞,这方圆几十里,他也是出了名的阎王,鹤骞愁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他囚禁了起来。
他秦堃月又算的了什么,凭什么由他做群山之首,今年也轮到他来坐坐了。
虎椅上腾空飞起一人,犹如驾箭般射了出去。
这阎王的名头还真不是白来,几招下来,阎丑尤竟毫发无伤,接过手下人扔来的佩剑,眼角划过一抹轻蔑的笑意。
什么群山之主,也不过如此,想着,阎丑尤凝聚全力,今日他一定要打败他,做回真正的土匪。
“啊一”一声撕裂般的叫声从正厅传来,响彻整个鹤鸣山。
“什么动静,不会是秦堃月出事了吧?”在阎丑尤的卧房里刚找到绑着的衣睛,还没来的及解绑,就叫得屋外传来的惊叫声。
“放心吧!肯定不是他。”据他的了解,这世上能赢了他的人,只有武林中那些功力深厚的白头翁有些胜算了。
“你怎么知道?”夏菁菁问道,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别废话!快走吧!祁褚昶说着扶起解绑的衣晴,小心翼翼的朝前探路。
总不能告诉你,在先前打斗时才发现秦堃月功夫卓绝,那岂不是显的自已很丢脸。祁褚昶将自己那小心思隐了隐,生怕被看穿一般。
“昶哥哥,我刚刚听见他们说话,好像隔壁屋子也关了人,咱也救他走吧!”躲在角落的衣睛扯了扯祁褚昶的衣角,低声说到。
一个是救,两个也是救,来都来了,能让他们关起来的,也不会是多坏的人。
“你们躲好了,别出来,我自己去!”祁褚昶提醒躲在角落里的人。
“小心点!身后传来夏菁菁二人的轻唤声。
没有了两个人的拖累,祁褚昶一跃而起,在已屋脊上跃起,翻滚,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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