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香茗把知道的都了一遍。
然后她又抬头赶忙：“还有一年前的事，也不是我安排的，我就负责出面，连电话跟钱都不用打了。”
只需要出个面，其他一概不知。
真出了什么事，她也不用兜着。
多好的事儿，她当然就答应了。
慕心看着路香茗的表情，微扯了一下嘴角。
这也是个蠢的被人卖了，都还在替人家数钱。
“你知道他是谁吗？”
路香茗摇头，“不知道啊，那个年代，又不像现在发达，我也只是从电话里跟他联系过，人都没见过。”
慕心像看个蠢货一样的瞥着她，“那声音男的女的？”
“啊？”路香茗被问的有点懵，这个她还真的想不起来了。
慕心轻瞪了她一眼，路香茗顿时就又怕了。
“女……女的吧？”她不太确定的。
“女的？”
路香茗又摇头，然后：“可能是男的。”
慕心不耐烦了，沉声：“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路香茗被凶的都想哭了，“二十几年前的声音，我哪里记得清楚，何况才一两通电话。”
“那一年前？”慕心挑眉看她。
这么四路家姐，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那就不清楚了，我只收到一封邮件，然后就做了。”
她又赶忙：“不要问我邮件，已经清空了，根本就查不到，是个虚伪账号。”
慕心扯着嘴角的看着路香茗。
真是蠢到没脑子。
“我已经完了，其实我真的不知道。”
路香茗有些怕的看着慕心，“你跟向修寒，别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