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程韶商有些慌张道:“你莫要胡说。”
董仓管转身看向众人:“昨日,我打算躲在城郊的老宅子里,可谁曾想,屋里竟有一男子,将我打晕过去,醒来,便已身在狱中!”
“就是你藏在家里的男人,将我打晕,送进大牢!”情绪激动的董仓管嗓音几近沙哑。
这下,程韶商知道是陈余将他打晕送入监牢,可此时自己已经颜面尽失,百口莫辩,到时候免不了一顿责罚。
只听董仓管继续说道:“程韶商,难怪她要这样对你!”
“大母她如何对我了?”程韶商将计就计问道。
董仓管说道:“阿姊当日亲口跟我说的,萧氏留下这个小女娘,日后,恐怕会和她的阿母一样招人厌烦,不如把她早些弃了出门,也省了程家的口粮。”
程老太太见状急忙上前对着董仓管一阵拳打脚踢。
二房葛氏也急忙出言为老太太开脱:“舅老爷莫不是疯了?官差大人,快把人拉走!”
董仓管伸手指向葛氏声色俱厉道:“还有你,你说养个小女娘,不过十几年,咱们把她给养废了,让他日后补救都来不及,我外甥这些年寄回来的银两全跑你口袋里了,你还在这装什么装!”
葛氏面露慌张之色,偷偷地看了一眼程史夫妇的反应。
“哈哈,程韶商,知道为啥从小不教你识文习礼了吧。”董仓管放声大笑,
指着场中众人说道:“你们!无情无义蛇鼠一窝,今日我不好过,你们也不得安生。”
官差见状,将人拖走。
众人回到主屋,场中一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萧元轶面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程史则是面色凝重,陷入沉思,。
葛氏在一旁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分毫,成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单手扶额。
程韶商则是坐在角落,心中盘算着今后的日子应当是会好过一些。
最后,萧元轶率先打破了沉默:“少商,你舅爷说你屋里藏着男人?”
程韶商有些错愕,自己的亲为何不先质问葛氏,反倒是先质问自己,虽心中疑虑但面上还是一五一十的将实情和盘托出。
“是一个汝南郡来的公子,来京城做生意,昨日天色渐晚,途经城郊旧宅,我与他行个方便,在偏房留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