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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是何物(1 / 1)

?他不但动弹不得,竟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宛千柔乐呵呵的一天到晚在照顾他。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吧?打伤自己的人一天到晚在他眼前出现,他却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些日子简直生不如死。过了半个月,他伤势渐渐好转,不但能说话,手脚也可以活动了。这时才渐渐注意起这间居所来。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被子是玉锦织成,床头间雕龙画凤,非常精致。房间内也装饰得富丽堂皇,似处身于皇家宫殿之中。他还从未住过如此豪华的地方,若不是这次给宛千柔打伤,说不定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他与宛千柔一天到晚都无话可说,就算已能开口说话,他也无话可说,直想快点养好伤离开这个鬼地方。宛千柔偶尔说一些话,但见他不理不采,有时还怒目而视,不禁暗暗感到好笑。在他能起来走路的时候,宛千柔扶着他到殿外活动筋骨。这是他第一次走出殿外。但见殿外云雾缭绕,四周奇峰突立,古树苍葱,鸟语花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他心中好奇这是什么地方?心中惊叹人间竟有如此好地方,但却不肯开口相问。宛千柔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你不问问我这是什么地方么?”吕清风只是瞪了她一眼却不做声。宛千柔又道:“我知道你恼我打伤你,还私自把你带到这里。可我不打伤你又怎能把你带到这里来?我也是无计可施了才出此下策。我想,只要你能来到这里瞧上一眼便会想起以前的一切的,就算……就算你想不起来,起码也能喜欢这里。”说到最后,声音竟已微微发颤。吕清风心中困惑难当,心想:“她要我想起什么?我从未来过这里,又如何想起?再说,这里风景虽美,但也太过冷清,总不及我蜀山热热闹闹的。这种养尊处优的地方向来只是那些达官贵人的居所,我吕清风一介布衣,又怎么消受得起?”宛千柔突然道:“若让你和我生活在这里可好?”吕清风突然呛到,大声咳嗽。伤口牵痛之下,满脸都憋得通红了。宛千柔边抚着他的后背边道:“你是答应了么?”吕清风脱口道:“不要。”宛千柔却咯咯大笑:“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吕清风心中不由大呼上当,她这么说竟只是为了引诱自己说话。吕清风冷冷地道:“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多谢了!今日我要离开这里了。”宛千柔眉头一皱,说道:“等你伤势痊愈,若不想留下来,自可下山。”吕清风道:“我伤势已没什么大碍,在下告辞了。”也不等宛千柔答话,转身便走。宛千柔并不阻拦,任他前行。吕清风虽已能走路,但伤势仍然很重,他每迈开一个步子都很吃力。走出不多远,冷汗已冒湿衣衫。他每走一段路都要停下来休息一阵才能继续赶路。待他走遍整座山时,突然发现根本就没有下山的路。这一路艰辛万苦,到头来却是给人耍了一把。心中恼火,张嘴便骂:“你爷爷的,要杀便杀要刮便剐,却非使什么妖法将老子困在这鸟地方…….。”他骂了许久,也不见宛千柔现身。骂累了,就躺到一块大石头上睡觉。待到傍晚时分,宛千柔缓缓而来,淡淡地说道:“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吕清风却当作听不见,自顾躺在大石上。他心中怒气未消,就算她已把自己打伤成这个样子,却还是忍心捉弄自己,自己怎么能轻易理她?宛千柔见他不吭声,突然也躺到大石上,翻过身来,侧卧在他傍边。吕清风感她吹气如兰,体香撩人,心直卟卟大跳。宛千柔又把头探至他脸上方,长发已垂到他脸上。他转过脸来,大声苛斥:“你要干什么?”想挣扎起身,宛千柔双腿又架在他脚上,似忽不给他起身。伤口牵痛之下,浑身软绵绵的,竟提不起半分力气。宛千柔并不说话,脸渐渐压低,鼻尖已经靠到他鼻尖上。吕清风看着她绝冠的容颜,闻着她醉人的体香,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血脉喷张。直欲张开双臂,迎她进入怀抱。但心中想起她的种种折磨,顿然惊醒,当即喝道:“你再不放开,我便咬舌自尽。”宛千柔一怔,说道:“你知道天下有多少男子垂涎我的美色么?”吕清风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你让开罢。”宛千柔一声长叹,道:“你早和我同床共枕过,又岂会垂涎我这身子?”一翻身,人已跃到数仗开外。吕清风正欲叫她不要胡说八道,已见她已远去,又听她的声音远远传来:“你冷了困了,就自行回殿吧!”吕清风再不想回到那个房间,也不想再看见宛千柔。他心中思潮起伏,师父此刻找不见他和神剑秘录只怕是急坏了。当下血神宫步步进逼,破解神剑封印和修成神剑对付血神宫已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只是现在连神剑秘录都毁了,难免担心师父会怪罪。虽然他已把秘录里边术语背下来,但还是担心若没了神剑秘录,自己背写下来的术语解不开神剑封印,终究还是难以向师父交代。入夜以后,一轮冷月升空,寒风潇潇。这地方也太奇怪,白日温暖如春,晚上却寒冷异常。吕清风没有别的衣物御寒,受伤之下身体又十分虚弱,竟瑟瑟发起抖来。他抱紧身子,双手夹在怀中取暖,却忽然感到怀中有硬物。待取出一看,却见是那召唤青龙的银哨。心中忽想:“此刻我孤寂难当,冷夜漫长,若有龙兄相陪岂不好?”又想:“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龙兄可否能听见哨声?若这哨声没招来龙兄却招来宛千柔,岂不是大煞风景?”忽又想:“对了!我苦于无计离开此地,龙兄他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它来了我自然就能出去了。”想到此,兴奋不已。他把哨子放到嘴边用力吹响,哨声尖啸着划破夜空传向远方。直吹了一回两回三回,觉得青龙能听见方止。过了半盏茶功夫,远处天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吼,似遥遥回应自己刚才的哨声。吕清风大喜,站起身,举目远眺。已见到月色下一条长龙乘风而至。青龙来势极快,顷刻间已落到他身边。吕清风兴奋不已,抚着它的龙角道:“龙兄,你果然守信,能见到你太好了。”青龙又叫了一声,吕清风顿惊慌失措,急忙伸手去捂住龙嘴,说道:“龙兄,你小声点,这里住着一个极厉害的人物,我们莫要惊醒她。你先带我离开这里。”他吃力地爬上龙背,说道:“龙兄,我们走吧!”青龙腾空而起,一人一龙瞬间就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中。身后一名女子长长叹了口气,也消失在夜中幕。由于伤重之下不能久受疾风的冲撞,吕清风刚离开宫殿不久,便指使青龙降落到一座小镇边上。一人一龙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大半宿,竟也乐乐乎乎。直到天微朦朦亮,吕清风才道:“龙兄,你自可先行离去,我伤重不能随你远行,只能在此小镇中养好好伤先了。”青龙低鸣一声,绕着他乱窜,似忽不情愿离去。吕清风笑道:“龙兄,我在这里养伤,少需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你若想见我,自可半夜时分到此叫上一声。我听闻龙兄相邀,自然便会到此和龙兄相聚。”青龙听懂他言语,兴奋地跳跃一阵,突然窜入夜幕中疾身离去。吕清风在镇中吃过早饭,便寻了一家客栈入住。在镇中修养了十余日,伤势渐渐好转。这一日清晨来到集市上闲逛,忽见西首大街冲出一匹黑骑,直朝东面飞驰而来。马上一紫衣女子不断地挥动着马鞭催马,还不时回头观望,似忽身后跟有追兵。不多时,果见西首尽头处又冲出四五骑,马上人青一色黑衣。这些人头罩黑布巾,一身黑衣,一眼便瞧出是血神宫的人。自从觉真大师离世之后,吕清风对血神宫的人更憎恨万分。此刻见到紫衣女子被他们追杀,又岂能任由血神宫的人作恶?只是他伤势未愈全,与人动手未有十分把握。当下急中生智,急忙从衣贩处买了件紫衣,又在街边菜市上扯了些稻草塞满衣内,奔至东首街道转角处。待那紫衣女子临近,大声叫道:“快把衣服绑马背上,弃马逃走。”那女子见有人相助,点点头。吕清风迅速抛过紫衣,那女子伸手接过。待马奔到跟前,叫声:“清风师兄。”吕清风一愕,但那女子头上带着草帽,快马又一闪即过,却也未能辩出其真容。吕清风避过血神宫众人,心知这女子既然认识他,必会再回来找他,所以回到原地等待。没过多久,果见那紫衣女子盈盈向他走来。此时她头上的草帽已除去,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却是沈子芊。吕清风迎了上去,奇道:“子芊师妹,怎么会是你?”沈子芊心中一酸,啜道:“清风师兄,见到你太好了,那日我们寻你不见,我以为……以为你被血神宫的人……。”吕清风一怔,心道:“她被血神宫追杀,不担心自己反倒担心起我来了。想不到多年未见,她还会如此担心我。”心下甚是感动。举起衣袖替她擦拭掉泪水,说道:“是师兄不好,离开前也不知会师妹一声,让师妹白白担心了一场。但师兄现在好端端的,师妹应该高兴才对。”沈子芊点点头,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吕清风道:“子芊师妹,你怎么碰上了血神宫的人?沈师叔他们呢?”沈子芊道:“我们刚下蜀山不久,就在云龙镇遇到血神宫的埋伏,我与爹爹走散了。”吕清风闻言,心中震惊无比。这云龙镇离蜀山下的清溪镇倒不远,蜀山派历来只在清溪镇布防,其他临近的镇上却未安置有弟子守哨。想不到血神宫当日退去只是假象,却在蜀山临近的镇中布下埋伏,伏击前去参加蜀山大会的门派。血神宫先是与张景言理应外合欲夺取神剑秘录,后又分散伏击去参加蜀山大会的各个门派,看来是早先预谋好的。吕清风心知沈子芊虽暂时摆脱了血神宫的追杀,但难保马儿不会被他们追上。待那几人发觉上当,必会返回搜寻。当下带沈子芊回到客栈,在临近自己房间傍又要了一间房间。沈子芊梳洗完毕后,两人便到前厅用餐。沈子芊突然问道:“清风师兄,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吕清风道:“那日你们到天门关杀敌,师父命我留守藏剑阁,后来却碰到张景言想夺取神剑秘录。我与他交上手,不幸被其打伤。”说到这里,沈子芊突然啊的一声,显得极为惊讶:“师兄说的是安庆城的张员外张景言么?”吕清风点头道:“不错,除了他天下还有第二个张景言么?”沈子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亏我和爹爹前些日子还去给他祝寿。”吕清风道:“张景言这个老狐狸空有一张伪善的面孔,我若不是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师妹和师叔看不出他真面目也不出奇,只是日后要多小心他就是了。”沈子芊点头应过。当下又将自己如何被宛千柔掳去,又如何逃脱,一一说过,只省去和宛千柔亲近那一段不说。沈子芊听毕,已恼怒非常,开口骂道:“宛千柔也太过分了,张景言不是我四大派中人,倒也无话可说。可宛千柔她……她可是我们四大修仙派的人啊!她不维护本门师兄弟就算了,怎么还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程师伯她怎能纵容弟子残害同门?”吕清风道:“千柔师妹性子古怪,一身异术更是怪异非常,只怕程师叔也是一无所知。”沈子芊道:“她是师父,宛千柔的灵术和武功都是她教的,又怎么会不知?我下次见到她,定要好好教训她,正好替师兄出了这口恶气。”吕清风道:“子芊师妹,就算宛千柔她不知轻重,我们还不知么?我四大派亲如一派,若为私怨而斗,难免伤了各派间的和气,还望你莫要冲动行事。”沈子芊见他说得有理,也不反驳,问道:“清风师兄!你的伤当真好了么?”吕清风道:“当然好了,只是尚未恢复十分功力。若不然,区区四五个血神宫妖人,怎能让他们得罪了子芊师妹还能安然离去?”沈子芊见他维护自己,嫣然一笑:“那师兄就快点养好伤,替我杀了他们。”吕清风笑道:“这个自然。对了子芊师妹,你有什么打算?”沈子芊神色突然暗淡下来,眼中尽是迷茫之色:“也不知道爹爹和师兄他们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们才好?”吕清风见她六神无主,一个女子在外边,终究不安全。便道:“子纤师妹若不着急,待我养好伤,再陪你去找沈师叔他们。”沈子芊双眼一亮:“你说真的吗?”吕清风点头道:“自然是真的,蜀山派和雪山派亲如一派,师妹有难,做为师兄又岂能坐视不理?”沈子芊不住点头,心中非常开心。她孤身一人给血神宫的人追杀,这一路以来精神始终高度紧张。此刻得以平静下来,又有吕清风相伴左右,渐渐恢复了往日活泼的个性,两人直说着笑着,一顿午饭直吃到下午时分方毕。沈子纤听吕清风说起当日如何降伏青龙,又如何在宛千柔的宫殿之上唤来青龙接他下山,心中十分好奇神往,软磨硬泡要吕清风带她去瞧一瞧青龙。再者她母亲得了怪疾,需龙鳞做药引,她得想办法取到。当日沈中堂到寻龙潭斗青龙目的就是为了取龙鳞。吕清风已答应帮她取龙鳞,但她仍要亲自前往,后来实坳不过她,只得同意。待到深夜时分,两人便往镇外走去。走到一半,忽闻一声巨吼,直如如晴天霹雳。沈子芊被吓了一跳,吕清风却哈哈大笑:“妙极妙极,我未及呼唤龙兄,他却已经来到这镇上等我。”沈子芊想起当日在寻龙潭见到青龙的凶相,心中仍然感到害怕。跑过来拉住吕清风的手臂,双眼东张西望,却没见到青龙的影子。忍不住问道:“师兄,青龙在哪里?”吕清风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就在前不远了,子芊师妹务须害怕,龙兄它很善意的。”沈子芊道:“才不是呢!它好凶狠的,那日在寻龙潭我就差点给它冻成冰人,好在得二师兄舍命相救我才没事,可却害得他被冻成了冰人,若不是童火帮忙解救,我和爹爹可就头大了。”吕清风知其所言不假,青龙吐出的寒气并不是普通的寒气,一旦寒气凝结成冰,是非一般内力所能催化的,童火身上的热气却能让寒冰融化。他想不到萧庆南痴情到不顾自己性命也要救沈子芊。说道:“你二师兄对你倒是好得很那!”沈子芊道:“好是好,不过二师兄性格太偏执了,常常三言两语便得罪人,我不喜欢他这样子。”吕清风笑问:“那你喜欢他什么样子?”沈子芊忽地想起了什么,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把二师兄当哥哥看。我……我早已经有心上人了。”她一说完,立即转过脸去,吕清风还是看见她那茵红的脸峡。他有意逗她一逗,说道:“我可没说子芊师妹喜欢他,师妹何须着急辩解?却不知是谁家的小子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得师妹青睐。”沈子芊给他这么一说,本就红透的脸上更红了,呸道:“你很老么?说人家小子。”吕清风笑道:“我虽然不老,但却是师妹的兄长,叫他一声小子又何错之有啊?”他故意将声音压低,学起长辈训斥晚辈的模样,只逗得沈子芊哈哈大笑。过了半响,吕清风又道:“子芊师妹,童火与我甚是投缘,不过他得投在你雪山派门下,也是他的造化,你以后可要帮师兄多多照顾他。”沈子芊咯咯笑道:“这小子哪里用人照顾,它年纪虽小,但浑身却似个火盆,谁欺负得了他?我们师兄妹可是个个都惧怕他。”吕清风道:“我正是担心于此。童火一出生就天赋异禀,他少有玩伴,长此以往,性格难免孤僻离群。”沈子芊道:“师兄可是害怕他养成孤僻难训的性子,若日后不听从管教,为坏人所利用,那可就大大不妙。”吕清风喜道:“知我心者,子芊师妹也。”沈子芊笑道:“你别抬举我了,童火是我师弟,我身为师姐,帮助他是应该的。只是听了师兄一席话,明白甚多,回山后我定多多找他说话玩乐,让他不会再感到孤单。”吕清风点头道:“如此甚好。师妹我们走快两步,不然龙兄等不耐烦了,要生起气来乱吼乱叫,那镇上的人今晚都只能陪着咱们了。”沈子芊奇道:“陪咱们做什么?”吕清风笑道:“你刚才没听闻龙兄的声音如响雷么?它一叫起来,这些人还能睡觉么?”沈子芊扑哧一笑,说道:“不睡便不睡咯!像你我这般出来看看月色也好。你龙兄龙兄地叫它,怎么知道它一定就不是龙妹妹?若是龙妹妹,你整天和她相处岂不槽糕?”她话一说完,立即后悔。就算是龙妹妹,一个是人一个是龙,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槽糕呢?她小时候对吕清风暗生情素,多年过去仍未能忘怀。这一次蜀山会面,见吕清风英姿朗朗,剑术非凡,心中更是喜欢。蜀山大会过后,却找不见吕清风的影子,此后数日均无精打睬。直到遇到血神宫伏击,精神紧张之下,方无精力去想这些情感之事。不料今日在此重逢,于吕清风相处又甚欢,真是令她好生开心。吕清风却没注意到她话里的意思,笑道:“怎么会,龙兄神力惊人,上天遁地,无所不能。若是龙妹妹只怕做不到。”沈子芊哼一声道:“你无非就是想说你们男子强我们女子弱。”吕清风见她气恼之下,更有几分可爱,心生要逗一逗她之意。笑道:“不是么?”沈子芊道:“自然不是,这天下间的女中豪杰,可胜过男子百倍。”吕清风道:“哦,愿闻其祥。”沈子芊道:“我四大派中便有这么一位,他独自统领一派,剑术超群,天下间也没有几个男子是她对手?”吕清风一怔,心想:“子芊口中说的自然是天剑派的程师叔了,程师叔的确是女子中万里挑一的豪杰,这我没想起,倒给她一言挑中了。”当即笑道:“子芊师妹说的甚是,程师叔她孤身一人,数十年如一日将天剑派发扬光大,还为民除恶,救助百姓,当真强过大多男子百倍。”沈子芊见他赞同,暗暗得意。吕清风又道:“我看子芊师妹对她甚是景仰,莫非也想跟她一样,将来要做一派之主,侠义四方?”沈子芊摇头道:“女豪杰固然令人钦佩,但却不是小女子所想。像程师叔这般虽得名声在外,但却孤身一人,这有什么好?不如像我娘那样,时时有我爹疼着爱着那才好呢!”吕清风道:“你爹和你娘的感情真好啊!”沈子芊道:“那是当然,以后我也要像我娘一样,找个疼爱我的男子,你说是不是?”说到后面一句,声音已似蚊鸣。吕清风见她双面羞红,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双目如痴。不禁一楞,半响才道:“正是。”忙把头转向一边。吕清风对情爱之事似懂非懂。他对沈子芊的话语和神情虽觉有异,但沈子芊既说她有意中人,自己和她多年未见,总不能是自己。两人说话间已来到郊外,远远见到青龙趴在地上。吕清风笑哈哈地冲上前,说道:“龙兄,多日不见,你近来可好?”青龙瞪他一眼,却不理会,双目警惕地盯着沈子芊。沈子芊站在远处,也不敢过来。吕清风笑道:“我差点忘了,有位朋友要介绍给你认识,龙兄,你可不能对一个女子如此凶巴巴的。”青龙突然喷出一口水浇在他脑袋上,吕清风头叫道:“好啊,你暗算我,看我不打你。”青龙喷完水随即窜开,显然是和他玩闹。吕清风追逐一阵,已感力气难续,气喘吁吁坐到地上,说道:“龙兄我没力气陪你玩了,让我师妹来陪你玩吧。!”青龙见他走不动了,又游至他身边低吼一声。吕清风道:“龙兄,你是在试我的伤势吗?青龙点点头。吕清风心中一热,道:“多谢龙兄关心,我的伤已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修养些时日,力气就会恢复了的。”青龙又点了点头。吕清风道:“龙兄,我们怎能把朋友落在一边,只顾自己说话?”青龙转过头去,朝沈子芊低叫一声。吕清风喜道:“子芊师妹,龙兄叫你过来。”他能知青龙意图?沈子芊似信非信蹑手蹑脚地走近。这种庞然大物她还从未亲近过,心中难免有些害怕。她走到吕清风身后,青龙已伸出龙须缠到她手上。沈子芊惊笑道:“师兄,它……它在和我握手?”吕清风点头道:“恭喜子芊师妹!龙兄要和你做朋友了。”沈子芊慢慢松开紧张的心,片刻之后就咯咯笑着和青龙玩闹起来。后来两人又坐上龙背,遨游夜空一番,直到黎明时分才依依惜别。吕清风这段时日得沈子芊无微不致的照顾,伤势恢复得很快。养伤之余还和沈子芊到附近的山野踏青,日子倒过得十分逍遥自在。他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有过一个女子像沈子芊这般关心他照顾他。在这期间也明白了沈子芊对他的情意,心中也对沈子芊产生了情素。只觉得只要和沈子芊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心中也快乐,若久些不见,心中便会十分想念。他的伤势已好了七八分,这一日忽想起师父。只感神剑秘录失踪不见,血神宫又步步进逼,师父急于对付血神宫,必定着急万分在寻找他和神剑秘录。他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实不该再拖延时日,应当尽快回蜀山向师父禀明一切。当即叫过沈子芊,说道:“子芊师妹,我还有要事向师父交代,你可否先行陪我上蜀山,我再陪你去找你爹爹。”沈子芊道:“爹爹寻我不见,说不定已上蜀山向白云子师伯求助。当下人海茫茫,就算要找,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们。”吕清风点点头,说道:“你说得甚是,师父和沈师叔常有通信往来,到蜀山上求师父飞书一封告知沈师叔,以免让他再担心,待我办完事再送你回雪山派便好。”沈子芊忽然低下头去,羞羞说道:“风哥在哪我便想在哪。”吕清风心中欢喜,双手落在她肩头:“你说的都是真的?”沈子芊娇羞地点点头。吕清风道:“待时机一成熟,我便与师父说过,再前往雪山拜见你爹爹。我吕清风定不辜负子芊师妹的一番情意。”沈子芊嗔道:“你还叫子芊师妹?”吕清风一愣,随即陪笑道:“是,子芊。”两人相视而笑,情意浓浓。两人在小镇上这段时间已打听清楚,这里地处广西沿海,要前往蜀山,取道云南直入川蜀是最近道。吕清风在镇上购过马匹,打点好一切,两人便朝云南进发。这一日进入云南大理,见山川秀丽,民风奇特。一路之上沈子芊都充满好奇,见奇人异事,总不免下马询问一番,是以两人行进甚缓。沈子芊忽然说道:“风哥,听说大理景色优美,我们难得到此,不如游览一番,也好长长见识。”吕清风见她跟自己连赶了几日的路,已是满面憔色。这一路之上,夜里遇不到人家之时,就只能在路边依他入睡,这也实在苦了她。见她有这番兴致,便不忍拒绝,说道:“就听子芊的,我们便在大理玩上一日。”沈子芊兴奋非常,当即又笑又跳。两人在大理游玩一日,直到傍晚才入住客栈。沈子芊玩累了倒头便呼呼大睡,吕清风从她房门走出来,忽闻楼下一人道:“掌柜,来三个房间。”那声音却甚是熟悉。他探头俯视,却见到梦长卿和铁三行朱镜三人。当即挥手大叫:“梦公子、铁前辈、朱前辈。”三人见到他皆满脸惊喜,快步迎了上来。铁三行问道:“吕兄弟,你怎么会在此?”吕清风道:“此事说来话长,容晚辈迟些再说,倒是三位怎么也来到大理?”梦长卿道:“我们查到爹爹……。”铁三行拦道:“公子,吕兄弟,此地人多耳杂,我们还是先行上楼再说。”四人进到一个房间之中,铁三行笑道:“我们找吕兄弟多时,不料在此碰上,当真天助我鬼盗门。”吕清风奇道:“铁前辈找我有事?”梦长卿道:“我们已打听到爹爹的下落,需要你相助。”吕清风喜道:“那太好了,不知梦前辈他身在何处?”梦长卿道:“我鬼盗门竭力追查,终于查到我爹爹是被血神宫掳去,此刻就关押在血神宫的地牢之中。”吕清风惊道:“血神宫抓走梦前辈做什么?”铁三行道:“我想他们抓走门主,多半是为了摄魂铃之故。”吕清风当日在张府地室中听张景言提起过摄魂铃,那时他们下毒给梦无常也是为了此物。虽不了解摄魂铃有什么厉害之处,但那么多人挣夺,想必不简单。说道:“血神宫守卫森严,想救出梦前辈只怕不易。”铁三行点头道:“不错,所以我们才要找吕兄弟,希望你能出手相助。”吕清风道:“梦前辈失踪,说起来也是因在下护送不力所致。在下心存愧疚多时,若能救出梦前辈自是乐意之至。”铁三行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打开,说道:“这是血神宫的地图,吕兄弟请看。”吕清风走近一看,见图上标记的雪神宫是处于南海的一座岛屿上,地图上已用文字把各处宫殿殿名与路口守卫力量都写得一清二楚。有两条长线分别从空中和海中直穿到血神殿,线上面分别标记着空路和水路四个字,但空路已给红笔叉掉,只剩水路贯连到血神殿内。吕清风看了半响,说道:“你们打算从水路进去?”铁三行道:“不错,血神宫实力非常庞大,我鬼盗门若以硬碰硬,非但救不到门主还会打草惊蛇。这空路上又有东方日白驯养的魔鹰守卫,听说这些畜生天生眼神锐利,耳朵灵敏无比,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躲不过它们的双眼,这空路是走不得了。而我们若只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从水路悄无声息进去,说不定反能出奇制胜,救出门主。”吕清风道:“铁前辈话虽不错,可船只体大,只怕不易于隐憋,又怎能做到悄无声息?”朱镜道:“吕兄弟,若这条水路不坐船而是从水底下穿行而过呢?”吕清风道:“如能如此,他们自然难以察觉,只是如何能做到从水里穿行而过呢?”朱镜笑道:“这就是我们要找吕兄弟的原因了,这个方法除了吕兄弟能办成,天下间已没第二个人可以办到。”吕清风甚感惶恐:“朱前辈,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晚辈一点微末道行,如何有此神通?”梦长卿道:“你自然没有,但你的龙兄就有了。”吕清风道:“你们想让龙兄带我们从水中潜进去?”三人均点点头。吕清风拍手笑道:“这真是条秒计,在下佩服佩服!几位打算何时动手?”梦长卿神色一暖:“这么说你答应了?”吕清风道:“我也和诸位一样,希望早日救出梦前辈,如何不答应?只是在下有要事要赶回蜀山向师父交差,不知时间上可与诸位有冲突?”梦长卿急道:“我爹爹身在魔窟,自是拖延不得。”吕清风沉吟半响,说道:“梦公子说的没错,救人要紧,我先随诸位去救人,再回蜀山。”三人闻言皆大喜。吕清风回到自己的客房,却见沈子芊在他房中等他。笑问:“子芊,你怎么醒了?”沈子芊道:“风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玩也不叫上我?”吕清风道:“我看你甚是劳累,一回房便呼呼大睡,怎么忍心打扰你?再说我也没去哪里玩,只是碰到几个朋友和他们叙叙旧罢了。”沈子芊道:“是么?竟如此之巧,你朋友来大理做什么?”吕清风当下也不隐瞒,一一说出。沈子芊沉思半响,说道:“你要去也可以,但得带上我。”吕清风道:“血神宫凶险无比,随时都可能会丢掉性命,可半点开不得玩笑。”沈子芊道:“正因如此,你才更应该带我去,若你出了意外,我又怎会独活?”吕清风一怔,热血冲上心头,当即把她揽入怀里,说道:“好,我们便生一起生,死一起死。”沈子芊恩一声,便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吕清风再见到梦长卿的时候,发现她对自己变得爱理不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在人前叫他梦公子,只因鬼盗门不允许她的女儿身份泄露,但在人后却尊称她一声梦姑娘。以前这么叫,她也乐意答应。但这几日吕清风这么一叫她,便被她大声苛叱,实让人摸不着头脑。海南已经是血神宫的势力范围,这里到处布有血神宫的眼线。众人为了不引起血神宫的注意,个个乔装打扮,方才入住到海口边的一个客栈当中。吕清风进入客栈后,就发现鬼盗门也早已在这里布下眼线,时刻注意着血神宫的动向。筹谋好一切之后,决定在抵达之后的第二晚动手。吕清风早早唤过青龙,细细告之一番。待青龙隐去,便和沈子芊一起用晚饭。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回到客栈。战前准备,沈子芊甚是兴奋,边比画着长剑边说道:“风哥,这次我们进入血神宫,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帮武林同道出口恶气。”吕清风点头道:“好,就杀他个片甲不留。子芊!我帮你泡了杯茶,你过来把它喝了,要不然呆会杀得口渴,里边可没水喝。”沈子芊笑道:“古人有渴饮匈奴血,我们便渴饮魔教血。”吕清风猛摇头道:“不成,这喝人血不就成了怪物了?我可不想将来娶了个怪物为妻。”沈子芊嗔道:“我只不过比喻罢了,这魔教的人心地歹毒,血便是黑的,这恶心的血给你喝了便罢了,我还是喝茶吧!”说完,笑盈盈地走过来将茶水一饮而尽。吕清风笑道:“这血我也不喝,我可不希望子芊将来嫁给一个恶心的怪物。”说毕,两人哈哈大笑。吕清风道:“子芊,若我日后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沈子芊想了一下,说道:“那要看你做了什么事,若是为了我好,自然原谅你。若是背着我和别的女子勾三搭四,我自然不会原谅你。”吕清风呃一声:“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你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女子,我怎能相负?”沈子芊喜道:“风哥,我相信你。待我回到雪山便像爹娘禀明,让他们替我们做主。”吕清风见她娇美万分,说到柔情处,忍不住低头下去亲吻她的额头。沈子芊又是害羞又是害怕,满脸涨得通红,一时再无法言语,只静静待着。过了半响,才缓缓道:“风哥,我怎么突然感觉到眼皮好重。”说完,人已站不稳了。吕清风赶紧扶住她,说道:“想是这些日子赶路你累坏了,想睡便睡吧!”沈子芊甩着头道:“不行,我还要…….还要和你去杀……。”她想挣扎站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睡欲深重,眼皮再也睁不开。吕清风将她抱上床,盖好被单。说道:“子芊,此去血神宫凶险万分,我又怎能让你去冒这个险?你好好睡上一觉,我再回来接你。”梦长卿三人候在大厅,见吕清风闷闷不乐走下楼,皆知他心中担心沈子芊的安全。铁三行安慰道:“吕兄弟,你就放心吧!这客栈都是我们的人,必定帮你照顾好沈姑娘。”吕清风道:“如此,有劳铁前辈。”梦长卿冷哼一声道:“你还怕我鬼盗门吃了她么?”吕清风睁大一双眼:“这……。”铁三行忙赔笑道:“公子笑话,吕兄弟请放心,我已交代好大伙,若沈姑娘少了一根头发,你唯我是问。”朱镜笑呵呵地走过来把他拉出门。四人换过潜行衣,隐蔽到海边。吕清风唤过青龙,四人按原计划将自己绑在龙身上,口含着通气管。待青龙入水,立即滑到龙腹下,靠着通气管来呼吸。青龙在海水中游动,四人便在海中行进。海水中漆黑无比,下面又暗流涌动,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藏身大海。他三人会水性倒不觉得害怕,只是梦长卿既不识水性又是女儿之身,吕清风不禁佩服她的胆量来。她的身位正处于吕清风与铁三行之间,她身上虽有绳索缚紧,但一进入到水中,两人担心她给暗流卷去,皆伸手去抓住她靠近己边的一只手腕。梦长卿起初并不愿意给吕清风抓她手腕,奈何吕清风不顾她挣扎,铁了心要顾她周全,她才渐渐没了挣脱之意。但分明感到她手抖得厉害,想必其心中也是害怕非常,可为何还要拒绝自己的一番好意?这他就想不明白了。青龙前行甚速,不须多刻,已从水中依稀看见水面上有灯火。随着青龙游动,水面上的火光也渐渐明亮起来。再行片刻,已听到人声和鹰叫声。半会,人声和叫声又慢慢远去,灯火也渐渐阴暗下来,到后来又恢复回原来的漆黑一片。青龙已停了下来,吕清风放下双脚探物,待脚触到实地,立即击打一下铁三行和梦长卿的手臂,随即浮出水面。梦长卿铁三行和朱镜三人也相继浮出水面。四人回头远眺,但见身后灯烛火通明,人声依稀,青龙带众人已绕到了岛后方。吕清风与青龙打过招呼,便解绳上岸。四人脱下潜水衣,按原定计划来到血神宫后山的悬崖上。此山峻立陡峭,朝血神宫一面是直如刀削般的悬崖,距大殿后宫又有上百米的距离。若想跨过这个距离从这里悄无声息进去,只怕是极难。从山上放眼血神宫,依稀看见两个人护卫在后院守卫。只闻铁三行悄声道:“公子看你的了。”梦长卿点点头,从腰中取出一枚黑针,随手一扬,朝着两名守卫射去。他一针发毕又迅速发一针。吕清风惊疑万分:“这么远距离,只怕弓箭都没有十分的把握,她这小小的暗器当真有把握杀人?”待回神再看去之时,方知自己这个想法是多余的,那两名护卫已中针倒地。朱镜见他眼神发呆,笑道:“吕兄弟,你第一次见我们公子神技吧?”吕清风竖起拇指道:“果真神技!”梦长卿却不领情,冷冷道:“少废话,弓弩拿来。”朱镜道:“是。”当下将手中绳索放松,将系好绳子的箭头搭在弓奴上,双手交给梦长卿。梦长卿将弓弩拉满弓,瞄准后院中的一株大树开弓射去,箭应声射入树中。朱镜赶忙把绳子拉紧,绑到山上了一块大石上,说道:“公子,待我先行探路。”梦长卿点点头,朱镜跃上绳索疾奔而去,三人陆续跟在身后。四人落入院中,将两名守卫尸体拖到暗处隐藏好。铁三行取出地图,依地图指示往先往东走再折向南。由于事前探清情况,一路上避开守卫,行进倒也十分顺利。众人靠近地牢入口,见到四个黑衣人守住门口。梦长卿欲以飞针无声无息夺命,却见地牢石门突然打开,里边走出两人。吕清风一看,发现是朱雀护法和青龙护法,当即挥手示意让众人隐退。朱镜和铁三行意会,立即转身藏入暗廊中,但梦长卿却不为所动。她盯着前方,右手紧握,看似就要发射暗器。吕清风大急,一旦梦长卿发射暗器,以朱雀护法和青龙护法的修为必能辩器听声,躲过暗器。一旦被他们发觉,不但救不出梦无常,就是他四人指不定也要送命在这里。奈何他们原先分散两头打探前进,梦长卿与自己分立长廊两则,朱雀与青龙又已走过来,若自己过去制止,必被他们发觉。只能在那里不住挥手,希望梦长卿能听他手令。朱雀和青龙话语声渐近,吕清风再也不敢待在原地,抽身也藏入暗廊中。在三人焦急的神色中,梦长卿终在紧急关头隐去。吕清风刚松了一口气,就依稀听见朱雀道:“大哥,梦无常嘴皮甚硬,这些时日,无论怎么严刑拷问,就是不说出摄魂铃所在。这两日宫主催得着急,还望你帮我想个法子。”青龙道:“梦无常嘴皮再硬,也终归有他的弱点,既撬不开他的嘴,何不想想办法让他自己开口说话。”朱雀道:“只怕是杀了他他也不会说,何以还会自己开口说?”青龙道:“梦无常再是条汉子也有害怕的地方,他自己不怕死,但还不怕他儿子死么?”朱雀喜道:“你说抓住他儿子要挟他。”青龙道:“正是,江湖传言,梦无常膝下只有一子,他对这个儿子又甚是疼爱,若你们抓他前来,还怕梦无常不开口说话么?”朱雀道:“话虽不错,可宫主让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若给鬼盗门知道梦无常在我们血神宫,只怕不得片刻安宁了。”青龙道:“不错,鬼盗门力量虽弱于我宫甚多,但其行事诡秘无比,若给其知道他们门主在我们宫里,必在暗中下手。这也是宫主顾虑所在。但贤弟何须大张声势?你带一两个高手前去,梦长卿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还有三头六臂不成?你还怕擒不住他?”朱雀笑道:“还是大护法有办法,小弟在此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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