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夜身前，那一个个和车轮一般大小的火球。
众人陷入了迷茫。
“你别告诉我说这是火球术？”
“别骗我，我见过别的法师的火球术，和这玩意儿完全不是一个东西啊！”
“而且，这些火球的威力，怎么看都不是学徒时期能办到的吧？”
要说法师的哪个法术，最为人所知。
个人中，有个都会说是火球术。
职业者中流传着一句话：会射火球的，不一定是法师，但法师，一定会射火球！
火球术以最少的节点，和最稳定的结构。
常年保持着“最简单法术”的称号。
如果一个法师连火球术都学不会。
那以他的智商，基本上也无缘其他的法术了。
所以，虽然法师的数量极其稀少，但敢出来见人的法师，肯定都是会火球术的，见过火球术的人也不在少数。
可是，秦夜的大火球。
跟他们印象中的火球术，差距实在有点大。
一般的火球术，大小只有人头那么大。
击中目标会爆燃一下，靠着瞬间的高温灼烧敌人造成伤害。
可秦夜的大火球，走的完全就不是这个路子。
它们就像一个个大炸弹，靠着爆炸的冲击来伤敌。
“难道，秦夜用的根本就不是火球术，而是其他的法术？”
突然，在操场的角落里。
一个面容憔悴的学生兴奋地站了起来。
手舞足蹈地叫喊道。
“我明白了！秦夜用的是火球术的变种！他改良了火球术的法术模型！”
这个学生正是一个稀有的，头铁的选择了法师职业的倒霉蛋。
他满脸的憔悴，就是因为经常练习法术建模，透支精神导致的。
但是，也正因为他的刻苦学习，才会知道，秦夜的大火球，不符合记载中描述过的任何学徒期法术。
也顺势猜到了，秦夜做了什么事情。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学生也是一阵惊讶。
高中的历史课程，会详细地讲述每个职业的发展历程。
所以他们对法师也都有着一定了解。
知道改良模型这种事情有多难。
法术模型因为是立体的。
只要改动一个节点，就会带动与它相连的其他节点。
而其他节点又继续带动相邻节点的，
真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点点更改，就可能导致整个模型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化。
这些变化中，法术失效都算是好结果。
历史上不乏因为尝试新法术模型，而遭到法术反噬直接身亡的法师。
想要改良一个法术模型。
那得经过无数的计算，和无数的尝试。
才能在无数次失败中，找到那个可用的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