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
蛋卷祥高晋和天养生满面欣喜的来到圆桌前坐下。
“早晨仲见到你人,中午到现在你跑哪里去了?玩失踪呀。”蛋卷祥开口问道,而不善言辞的高晋和天养生则是做出聆听状,等待着陈九东说话。
陈九东把手上的烧鸡吃掉,随手把骨头扔在桌面上,看向蛋卷祥:“你头脑醒目,猜猜我点会消失?”
蛋卷祥不假思索的问道:“是不是大佬b?”
“是!”陈九东拿起烈酒递给天养生,师弟师妹九人,只有天养生和自己喜欢喝烈酒,而蛋卷祥喜欢干红搭配饮料,高晋滴酒不沾。
剩下的师弟师妹六人,年龄最大的天养义今年十七岁,依次是天养志十六岁,天养恩十五岁,天养明十四岁,天养贤十三岁,天养惠十二岁,均未成年,不能饮酒。
天养生接过烈酒,听到陈九东的话,双眸暴射出精光,瓶口对着嘴,大口饮下烈酒,狠狠的摔在桌面上。
砰的一声响起。
蛋卷祥正要开口,年龄最小的细妹天养惠奶声奶气的讲道:“大师兄,我去杀了大佬b俾你出气呀!”
声音娇憨,讲出的话却让人头皮发麻。
包括陈九东在内的所有人,均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天养惠。
细妹怒了?!
陈九东把天养惠抱在怀里,低声安慰道:“细惠唔好发怒,大师兄不是平安无事回来了嘛。”
天养惠年龄最小,也最受师兄师姐们疼爱。
平时都是一副乖乖女的听话模样,不管师兄师姐们说什么,都会照做。
没想到在得知陈九东差点出事的时候,竟是怒到要去杀了大佬b?
要知道,天养惠才十二岁呀,这个年龄读书就好了,陈九东可舍不得让天养惠去打打杀杀,现在不会,将来也不行。
“外面边个对大师兄不利,我就杀谁!”天养惠身在陈九东的怀中,任由着陈九东揉着自己的小脑袋,满脸倔强的嘟囔道。
此时陈九东的心中已被感动填满。
别看其余位师弟师妹没有开口,但陈九东能感受到,他们的想法和天养惠一致。
难怪自己不擅长打架,却能够被大佬b忌惮到要自己死。
有这么一群挺自己的师弟师妹,别说大佬b了,就算是洪兴坐馆天养生,怕是也要坐不住。
“大师兄?”蛋卷祥宛如鸭子叫的声音轻轻响起。
陈九东边揉着天养惠的小脑袋,边讲道:“大佬b让我去挂掉和义海的巴闭,只要成事,俾我揸职红棍。
谁知我中午买好烧鸡返武馆,遭遇队寐绑走。
巴闭将我痛打,带上渔船装桶填海。
我挣扎出来,游到海滩,只剩半条命,缓到天黑才返武馆。”
陈九东不能说出自己是差佬卧底的事,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是善意的谎言。
“大佬b好掂啊!大师兄你帮他从慈云山打到铜锣湾插旗,又帮他打出铜锣湾清一色,他竟敢过桥抽板!”蛋卷祥沉着脸的讲道。
“大佬b白眼狼。”高晋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自己腿上:
“没有大师兄,他凭什么做铜锣湾揸fi人,凭陈浩南?凭那群痴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