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一路送阮霏来到了夫人寝殿前,才告别。
“阮妹妹,我先走了!这几日如果那西王母来了,别担心,有我们在呢!”姬发拉着阮霏的手,坚定的说。
“嗯!”阮霏点了点头。
两人话别后,
阮霏回到自己的卧室,心中开心,拿起了悬挂在墙上的木剑,舞将起来。想着之前所练的剑招,越舞越精。
这时脑中慢慢闪过白爷爷的画面,心中一惊,
‘眼前可以不问,但是白爷爷、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甚至家人的失踪不能不管!’
想到此,阮霏收了剑。开始理清思绪,找来笔墨,一步步将自己从掉进连清湖后一直以来遇见的事情整理了出来。
边想边画图:
“首先爷爷把我送来这里,后来遇到尚没有拜师的武吉。再后来来到西岐王宫里,期间常有无名人相助。”
想到这里,她在白布上画了个杨戬的小人型;
“坠儿为难我是因为我无意阻挠了她和姬发哥哥的感情,并不知道我的事情。而杨戬祝我完全是因为受了玉虚宫的指派。上次我托他帮忙,说的那么稀奇他却不怎么奇怪。这么说~他知道我的来历?”
说着阮霏放下笔,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杨戬不知道白爷爷是谁,那么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呢?”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白爷爷有苦衷,所以匿名改姓混迹在他们中间。要么就是昆仑…那群神仙真的那么厉害,一下就算到我是从那里来的!不过又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带走反倒派杨戬这么保护我?”
阮霏想到这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也不知对他们是防备还是信任!
“今日遭遇,先是什么白猿精,又是让杨戬闻之色变的古怪女修道人。如今恐怕连西王母过不久也要来找茬…唉~好复杂!”
阮霏的脑袋都大了!
不由懊丧的躺在床上,
‘怎么办呢?去把事情如实告诉姬发?’
想到这里,阮霏心里自卑感作祟,又难过起来:
‘如果姬发觉得我对他撒谎,又或者把我当妖怪看怎么办?毕竟自己的事情太奇异了!不行!那么…还是找姬旦帮忙吧,恩…就换个婉转一点的说法跟他说!’
于是坐起身,清了清嗓子,开始模拟现场:
“咳咳…姬旦,我有一件事,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他…他身份十分奇特,最近他来求我帮忙,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素来知道你那么聪明潇洒……”
她想到姬旦白白胖胖的瞪着自己的样子,禁不住好笑起来。
“给我出个主意好不?”
说到这里,阮霏自觉应该能说出来,站身起来:
“就这么办!”
西昆仑某峰顶
西王母瑶姬昨日一夜惊梦,满目皆是女儿坠儿含泪的表情。心内十分不安,碍于规定又不能随意问卜。焦躁起来,于是急急忙忙驾驭七彩飞凤来到西岐!
转眼来到西岐王宫内
太夫人、夫人、姬发还有散宜生等一干内官正商量对策;
不一时天空突放异彩,凤鸣不断!一位二十出头的女子乘驾七彩鸾凤来到此间。
只见她栗色微卷的秀发盘起,双眸呈浅褐色,肌肤胜雪,体态婀娜;
着一身蓝色锦袍,雍容华贵令人侧目,只因她面色冷冷,总一副高傲的神情;又令人不敢靠近。
瑶姬四下观查,果然并未见到女儿的身影。心中十分不悦,皱起眉问向太夫人:
“我女儿在哪里?”
宫中众人甚少有人见过她,只以为何方神圣到来。听她问起才知道是西王母寻女儿来了!
只见太夫人手扶住仗微微起了身,解释到:
“正要拆人去告知,昨日坠儿不知被何方高手带走了!”
西王母闻言心中一凉,忙从鸾凤驾轻跃下来。怒道:
“你们是如何做事的!竟让我女儿被人虏去?究竟何方人这么大胆?”
太夫人叹了口气:“宫室内两个小儿亲眼所见,对方法力高深。我王宫内尽皆凡俗肉体,如何能敌?”
接着命人唤四公子和阮霏上前。
西王母言语审问道:“我问你们什么,你们需如实答复,不可隐瞒!昨天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四公子姬旦在外站了有一会儿了,见那西王母态度嚣张,心里厌恶,不卑不亢的走上前来;回答道:
“昨日我们在练武场习武较量;不一会儿坠儿也来了,身边跟了个我们从来没见过的奴仆,生一头灰白色短发,还是个驼背!浑身透着股妖气;不过她经常换奴仆,我们也没敢多说什么~”说着冷眼看了西王母一眼!
只见西王母‘哼’了声,神态依旧倨傲;
姬旦又继续道:“后来大家结束,我、阮霏、坠儿还有她的奴仆在最后走。结果那奴仆趁着没人对我们发起攻击,出手将我击昏,待我醒来时就见那奴仆被一为身着青衣的女修道人打出了原形!白奴原来是个白猿怪!不过那人最后饶了那奴仆一命,然后携起了坠儿不知往何处去了!”
西王母听得握紧双手,心恨自己不能在场相救!
方才阮霏听得姬旦说话时故意省去了坠儿和自己的纠纷,又隐瞒了杨戬的事,目的就是帮自己不至被西王母为难,心里十分感激。
西王母又指了指阮霏:
“你说!”
阮霏也回答道:
“我所见跟四公子差不多,不过后来我受伤昏厥,不知道女修道人的事情。只是见到白衣奴抬手废了坠儿郡主一身修为,口口声声说要报仇什么的……”
“够了!”
西王母挥手,心想‘那必是白猿无疑了!看来是龙吉偷偷回来换了奴仆,而那白猿狡诈,骗取女儿的信任!想自己囚禁折麽白猿甚久,他早对自己恨之入骨。然龙吉却不知。’
她想到爱女遭遇,不禁又悔又恨!后悔当初竟没看出白猿体内修为早恢复了。
又想那女修道人的来历;
随又问姬旦:
“那女子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