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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涩涩的青春的记忆(1 / 2)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一些小事,没什么!”

“说吧,我想听?”

“你说我以后为是干什么的?”

“怎么开始忧虑自己的未来了?你是在和我谈理想吗?”

“算是吧,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看你了解我不?你猜猜看?”

“那好吧,我猜,你以后一定是个贤妻良母,同时也是个很成功的事业型女人。你说对不?”其实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因为他想听对方那永不休止的夸夸其谈。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呀,贤妻良母,这对我来说,是不是有点难度,事业有成的女人,这个还用说吗?”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女孩子略带调皮的说。

“说什么?我哪知道你那些希奇古怪的想法,要不,你就告诉我吧。”

女孩子的眼睛眨了眨,“你说你喜欢我吗?”

男孩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嘟嘟囔囔地说:“你怎么又拐到这上面来了?不是在说你的理想吗?”

“那好吧,我告诉你,我要做像希特勒一样的人物!”

听了她的话,男孩子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怎么她的目标又变了,她眼前的这个女孩在这高中的三年里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惊喜,她的话每每总是能吓她一跳,但又总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没说什么,只是坐在一块大水泥管上盯着地面。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被我的理想吓到了,还是无语了?发表下看法,来!”

“不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男孩子表情无耐。

“你是不懈一顾,是不?你认为我实现不了是不?”女孩子的态度有些生硬,她显得有些生气了。

“我没有,挺好的。”男孩子看着这个小女生,习惯了似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女孩子一见的他的这个表情,倒是刚要发出的火一下子收了起来,瞪圆大大的眼睛凑过去问:“行了,问你你也说不出来什么,那你倒是说说你将来想干什么?”

“没想过干什么。”

女孩的眉毛刷的一下立了起来,“你倒是说不说,不说算了。”

“这不正要说呢吗,你总是那么急干吗。我记得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将来想当一个科学家吗。”

“不是这个,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那种你将来想做什么?”

“我说的就是真的,我真的很想当科学家,什么样的科学家都可以,只要是能让我进入研究领域,我相信,我将来一定会干出一番成绩来的。”

“不是吧,你,就你,现在这成绩,还科学家呢,我怎么就不相信,你知不知道,要当一个科学家,首先那要的就是一个聪明,再就是要长得非常的奇特,你看人家爱因斯坦,还有霍金,还有。。。人家那都是要有非常奇特的,就你,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哪长得有什么不同的呢?”

“你?你怎么就不能找点那好人和我比呢,那当科学家的人有多事,要你那么说,那科学院还成了怪物基地了呢,就你好,那你说那个你的理想靠谱吗?”

“怎么了?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你,想埋汰我是不是?我是不是给你好脸色了我?”

“我,我。。。”男孩子一下子没了说词。

“你们说什么呢,等我等急了吧?”一个个子不高,但却有雪白雪白的皮肤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些吃的走了过来。

新同伴的到来,打断了两个人的话题,两个人从刚才的水泥管上站起来,去接新来女孩子手中的东西,东西倒不是很多,只有一筒包米花和一杯可乐,男孩接过包米花在手里拿着,女孩子接过可乐来,插上管子就喝了起来,“美美,亮亮,真不好意思,今天那个老师多讲了一会,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算了,这算什么,反正我们也没闲着。”说话的这个是美美,她的全名叫石美,小名美美,长得虽不是国色天香,但是是那种灵气中带有刁蛮的样子,美美家住在市区中心,是那种生活条件比较优越那种,她和其它两个人是好朋友,同在一个高中的一个班上高三。

“是呀,谈人生,谈理想,刚才把我累坏了,我都不知道怎么给她分析了。”说话的这个就是叫亮亮的男生,他的大名叫季飞亮,家住在市区近郊,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条件相对一般,但是这个男孩子却长相不凡,有典型的东北男孩的特点:个子高高的,身体比较健壮,只是有些偏瘦,皮肤较白,脸庞轮廓清晰硬朗,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他是三个好朋友当中唯一的一个男孩子。

这个后来的女孩名叫王嫣,大家都叫她嫣儿,当然这也是她的小名,嫣儿的个子不是很高,但是也不是很矮,就是大众那种,也许不到一米六吧,但别人问她她就说一米六,嫣儿自小就理一个学生头,一直到现在还是,但是这个头型却和她那个细长的脸型很是相配,嫣儿长得算不上美丽,除了眼睛大一点之外,就是她的皮肤很好,而且非常非常的白,尤其是手上和脸上那皮肤,真的可以用剥了皮的鸡蛋来形容,用美美的话说就是看上去就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说起来几个人从认识到混在一起可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和几乎所有其它学生一样,入学后分座位,三个人分到了一块,美美和嫣儿同座,而亮亮则和另一个男同学坐在她们后面。

就这样,不久便熟了,但是为什么没有别的男孩子加入进来,用美美和嫣儿的话解释就是她们看不上别的男生,也可以用其它男生的话来解释就是他们不喜欢和女生混在一起,总之入学后的不久,三个人就变成了经常在一起的那种叫“好兄弟那种”,

说起来能在一起,那怕是好兄弟那种也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你就相信那句话,两棵树可能没有原因的长在一起,但是两个人绝对不会没有原因的走在一起,那怕是朋友,说起飞亮对美美的感觉那还是在上高中的第一天报道的时候,那时候谁认识谁呀,一大班的人就是谁来了就找到个地方就往那一坐,两眼望着天棚或是就玩着手里的小玩意。也不愿和别人多说什么,只有少数较外向的人和旁边的人开始打招呼,然后就小声的聊起来,可唯独美美不同,亮亮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一大帮人围坐在靠窗的位置,其中有一个女孩子,穿着一身的红色,扎一个马尾辫就坐在窗台上和四周的人正聊的起劲呢,不时的发出那种小说里形容东北大老爷们的那种开怀的笑。一开始,飞亮没敢进去,还以为这不是报道的新高一,难道自己走错地了,整高二来了,怎么这帮学生这么熟,就像正常班级下课一样,飞亮退出来又看了看,没错呀,年级牌上几个大字很清楚,这几个字我还是认识的,这不一年八班吗,飞亮一边看着那个坐窗上女孩一边拎着书包就进来了,而这时,那个女孩也分明是看到了她,眼神也一直追了过来,飞亮心里一笑,呵,看来我这苗条的大个帅哥,还真就不是盖的。

飞亮找了个空座坐了下来,拿了一本漫画出来开始看,但是根本看不进去,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被这个红衣女孩全给吸引过去了,说是拿本书,那只是个摆设,他开始偷听她们说什么,还不时的偷看人家,只是不敢把眼神抬得太高,怕被对方瞧见他在看人家,但是却又偏偏凑巧,不经意地抬起来这两下也正好与对方眼神碰到一起。弄得飞亮脸红了好几下,对方女孩倒不在乎,还是在那大谈阔谈,飞亮真是长了见识,这小丫头是真有说的,从学校到社会,从家里到外头,从国内到国外,从古代到现代,就是一个扯呀,飞亮心想,这小女孩也太能扯了,正想呢,忽觉眼前一亮,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孩背着小手朝他走了过来,梳的是学生头,只是她的头发天生有卷,篷篷的,怪怪的好看,近了才发现,喝,好美的皮肤,又细又白,又软,看上去就想咬一口,尤其是现在正是夏天,宽宽的圆领Tshirt露出白白的脖子和肩膀,真让飞亮见识了什么叫城里人了。

女孩子过来礼貌的问了一句,“这有人吗?”

飞亮看了一眼四下才发现人把座占得差不多了。

赶忙说:“没人没人。”

女孩把双肩包顺手一摘,落落大方地就坐在了飞亮的旁边,女孩四周打谅了番,最后目光又回到了飞亮的身上,这时飞亮也正在看这个女孩子,两个人目光不由一碰,但随后便是不约而同的一笑,女孩子大大的眼睛顿时弯成了两个月亮,

“我叫王嫣,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姓季,我叫季飞亮!”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呀?”

“啊,我是七十二中学毕业的,你呢?”

。。。。。两个人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聊了起来。

这就是一开始三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说起三个人的性格,美美恐怕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比较外露和张扬的性格了。

那天下午分座的时候,亮与嫣儿就已经很熟了,于是就下意识的往一起站,其实美美比起嫣儿来在个头上要差不多多出半个头去,但是他硬是往前站,别人也没有办法,但是老师可是不管那些,在整队的时候一眼就发现了这个站在队伍中间的山峰,“哎,那个高个子女生,你往后站站,长那么高往前挤啥?”

听了这话,这小丫头也不知从哪刷的一下拽出来副眼镜戴上了,“不好意思老师,忘了和你说了,我眼睛近视,太靠后了,我看不见黑板!”

“你看不见黑板站那也没用,咱们到时是前后排倒座的,你早晚不也得被倒到后面去,你先往后站,到时老师再帮你解决这事。。。”老师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想把石美拉到后面去,但是石美长得也高,也壮,老师这一拉,他一耸达,还真没拉动。

老师的眉毛就有些立起来了,“你这个同学你怎么回事?第一天来就想给老师上眼药是不?”老师的语音鲜变得严厉了起来。

“没有没有,我哪敢呀?”美美嘻皮笑脸地说,

“老师,您不知道,我和她,”她一指嫣儿。

“我们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我们关系老好了,我就想和她坐一起,到时她还能帮助我学习,老师你怎么能见我们这么好的朋友刚一进高中就分开呢,你说是吧?”

“是吗?你俩真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你说?”老师一指王嫣,

嫣儿弄得直发愣,瞪着大大的眼睛傻傻地点着头。

“那好吧,但是有一点,先把你们两个分在一起,但是上课上自习,都要安分点,不要因为是熟人就总说话,记住没有?”

“老师您就放心吧,我们可都是三好学生,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就这样,石美是死气摆列地站这了,之后还掂着脚,一顿查一顿数,还硬拉着王嫣又和好几个女生换了位置,到后来飞亮才弄明白,当时男女生各站一排,男生一坐,女生一座,交插着坐,原来美美是算好,她和王嫣是正好坐在了飞亮的附近。

这样算来,三个人坐在一起却也并非天意,而是美美之意了。

时光就这样流逝着,高中的生活节奏是那样的快,那样的紧,老师连重新调整一次座位的机会都没有,只见有的同学高了,有的同学胖了,但是这个从分座第一天起就坐在一起的三个人,现在依旧是坐在一起。

美美不爱早起,她是一个不愿付出太多的人,至少在某些事情上是这样,她从不会在早自习开始前来到班级,因为她相信自己是那种属于聪明人范畴的,只要和大家做得同样多,收获却会比别人丰的那种,但是嫣儿与亮却不这样想,一份辛劳一份财,只有付出才会有收获,因此两个人也不知道是约好了还是有一种无法说出的默契,总是在早自习开始之前一个小时来到班级进行温课,只是谁早到一会的事。

要说月老有意,总是在无形中为那些有情人制造佳机,那么这个就一定算。

早来上自习是大部分人都有的心理,但是很少有像亮和嫣这么早的,那些太阳早早升起的夏天倒也罢了,但是那些早上都八点太阳才会懒洋洋露面的大冬天,那真是一种挑战。可是两个人几乎风雨无阻,三年的时间,只有极少数不是这样过的。因此就在早晨的那十,抑或是二十分钟里,是唯独属于亮与嫣两个人的。

一提起高中生活,每个过来的人都会心存畏惧,用那句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而在过桥的过程中,大家不得不使出三十六路神通七十二番变化,要说早起晨读算是七十二番变化中的其中之一的武艺,也很恰当,对别人来说也许是很苦的一件事,但是对嫣儿来说,这却成了她高中时期最最美好的回忆。

嫣儿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在那些初春的时节,冰雪消融,嫣儿雪白的小鞋子被泥土弄脏,当来到班级时,是飞亮就用那个小手帕洗湿了,一块一块为他擦去;在那些大雨肆虐的日子里,当嫣儿自己最早来到学校听着恐怖的雷声唏嘘不已时,飞亮拿着他那破伞跌跌撞撞冲进来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激动;秋天那美丽的早晨,两个人相约到教室外面的花坛旁共同背诵篇章,在那醉人的秋日鲜花旁两个人的记忆力自从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那么好过;而在那东北白雪皑皑的季节,嫣儿每每早晨来到时,总是被妈妈给织的那双毛线手套冻得小手发红,于是飞亮就把自己的那双大大的已经被戴得暖暖的棉手套给嫣儿戴上,每每这个时候,嫣儿不仅是手,而是整个心都被暖得暖暖的。直到现在想起来,那种感觉依然是那么的强烈。而这种难得的独处空间,两个正值青苹果年纪的青年也并没有将其完全耗费在学习上,那种不经意的心与心之间的勾通也是时常有的。

飞亮有时在两个人早晨那段独处的时间里呆呆地瞪着两只眼睛望着嫣儿,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竟然长得这么美,那头发,真的像巴比娃娃的头发,那皮肤真的好好好好呀。而最关键是这个人,一个美丽,善良,玲珑可爱的小精灵就在这个美丽的外壳下,两者相合的真是天衣无缝,太完美了。

嫣儿总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长长的头发掩住自己的脸,不好意思地说,“干吗,干吗又这样看着我?”

飞亮就坏坏地说:“看一眼少一眼喽,等将来你找老公了,想这么看可就没机会喽。”

“有什么好看的,我长得又不好看!”嫣儿总是会这样喃喃地说。

而后就会问:“飞亮,我问你,你未来的老婆是什么样的呀?跟我说一下呗。”

这时飞亮就煞有用心地用手托着下巴,望着嫣儿一边思考一边说:“我未来的老婆吗。。。在外型上吗,就是要高一点,苗条一点靳,头发浓密,可以扎那种又粗又长的马尾辫的那种,最好是瓜子脸,性格吗,要外向的那种,开朗,爱说爱笑,爱打爱闹的那种,其它就随缘了。。。”

“飞亮--,你说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像美美呀?”嫣儿皱着眉头说。

“是吗?我说的不是她,当然不是她!”飞亮言语闪躲地说。

可是嫣儿能够看到,也许飞亮说的这些话,就是他的真心话的表现吧,因为嫣儿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尤其是飞亮对美美的那种眼神,有的时候,特别是在美美几天不出现的时候,还记得有一次美美生病了,在家里养了几天,那几天,飞亮好像也生病了似的,整天也没有精神,嫣儿约他一同温功课,他也是心不在焉的,但是当美美来的时候,飞亮的眼睛就像开了刃的刀似的,发出了两道泽泽的光芒,像风一样扑上去问长问短。每到这个时候,不知是什么原因,嫣儿总是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好难受,仿佛是失去了很多很多东西一样,而嫣儿心里也明白,飞亮真的很喜欢美美。

三个人最最喜欢的是中午休息吃中午饭的时候,那个时候,大部分同学会选择吃完饭后睡个午觉为下午充电,但是这三个朋友却选择要么在教室里,要么找个三个人都喜欢的地方吹吹牛,扯扯蛋,而这个时候,美美是永远的主角。

美美经常会这样说:“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成功人士吗?在现代社会,一个成功人士的标志就是有权利,又有钱,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金钱与权利是很难两相兼得的,BUT,有一点,请大家不要忘了,我们是生活在中国,中国--,你们明白吗?那就是说我们有很大很大的希望。。”哈哈哈哈哈。。。。一边说美美会一边夸张地笑着。

“在中国,也只有在中国,有的权利,你就会有钱,换句话说,权和钱是合二为一的,你有了钱,你就可以得到任何你想得到的,而有了权,你就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因此,我要做中国的大官,越大越好,这样,我就可以拥有我想要的一切。”飞亮和嫣儿从来没把美美这些话放在心里,只当她又是在吹牛逗大家开心,所以也总是随声应合着,“好呀,好呀,我们的美美早晚有一天会当皇帝的。”

“对呀,可不,比武则天还英明神武”

这时,美美就会非常高兴地说:“那—是必须地!!”

但有时美美也会让气氛非常的尴尬,比如她常常会神经质地当着亮和嫣的面问嫣儿,“嫣儿,你说有一天我要是和飞亮好上了,你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呀?”每次到这个时候那场面真是尴尬呀!不过这就是美美,一个很少会掩饰自己的人。

美美也常常提起他对飞亮的好感,关于这些,美美从不掩饰,她就那样说,从第一天见到飞亮就很喜欢他,就是属于那种很有眼缘的那种吧,但是美美这句话却并不单单就是对飞亮这么说,他好像对很多人都这样说过,就比如嫣儿,美美也是这样说的。因此,飞亮对美美内心到底是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说实话,飞亮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是,在飞亮的内心里面,他却常常把美和嫣放在一起比较,要是真让他选择一个做他的女朋友的话,也许他会选择美美吧。

嫣儿很少会像美美这么主动,或者说是这么直接,不过嫣儿的确是在某些独处的时候曾经问飞亮,“你喜欢我吗?”又或者是:“你会不会喜欢上我。”飞亮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也记不清了,不过好像就是这么含糊地说的吧,答案应该是“MAYBE,也许吧。”他可能也说过“不太可能!”这样的话,总之是差不多吧,不过亮却清晰地记得一件事,每次他回答完,嫣儿的表情就好像好难过,不过自从有一件事发生过以后,嫣儿就再没没有提过关于喜欢与不喜欢之类的事情了。

那是在高中二年级下学期一开学时候的事情了,学校要组织一场足球比赛,所以就要选一些个运动素质比较好一些的参加,是以班级为单位的,飞亮的班级还是比较重视这个活动的,所以由体委牵头,来组织一些个好玩分子组织一只有实力的球队,于是大家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向爱玩篮球的季飞亮,希望这个篮球健将能够参与进来,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邀请,却成了一场打架事件。

说起这件事,就先交待一下这个班级的一个小小的“帮派”划分,以班长为首的一个小群体可以算做是中心派的,因为这些同学家一般都住在市内,所以有多数的时间是呆在一起的,他们人数不多,但是较团结,活动也比较多,放学很少第一时间回家,总是出去逛公园,或者是去吃一些新开张的小吃;以体委为首的一小撮人,这个团体比较大,大部分是男生,因为经常凑在一起踢球,所以较熟,基本可以算是一个小伙;另外就是以美美为首,受其感召,成为其铁杆粉丝的一群人,这里面的人较复杂,大部分也串插在其它两伙人当中,但有几个核心人物却是铁打不动,除了美美,亮亮,嫣儿他们三个之外,还有就是在他们班学习,但是却是学校校篮球队队长,身高一米九零的金刚,这个大个子你看他长得虎虎生风,可他却是美美的小跟班,原因是美美的个子在班级女生中也是数一数二,其次就是你看美美是个女生,但是却是一个小小的篮球高手,美美之所以长这么高,可能和她从小就打篮球有一定关系,之所以金刚成为美美的小跟班就是因为在大一的第一节体育课上,金刚因为没有把女孩子放眼里,没想到在一挑一的时候,居然被美美6比0拿下。还有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也是因为篮球被笼在美美身边;剩下的两伙较特殊,人也少,其中一伙是高二下学期插班进来的两个人,居说家里超有钱,来了也不学习,就在班里混,说是给学校多少多少钱了,就等高中一毕业就去国外读大学了的;最后一伙也是班级中最有争意的一个人,也是班级里面甚至是学校里面永远的长青树,什么活动也不参加,什么活也不干,老师的什么话都可以不听,但是永远是在学习,也永远是学校考试排名第一的人,她自己算一伙。在剩下的其它人就都因为与这几伙人有些这样那样莫名其妙的关系而被分到这几伙里了,尤其是女生。

祸起之因可以用那句话概括,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

其实原因并不复杂,你知道男孩子要么踢足球,要么打篮球,还有一些人就是又打篮球又踢足球,打篮球的就和这些人说,别踢足球了,就中国足球这熊样,咱还能玩呀,玩是能玩,关键是咱也丢不起这人呀。踢足球的又反过来说他们,你们就好好踢足球,别去打那篮球了,你看打篮球那些人,都和有智障似的。这话被大伙传来传去就不成模样了,因此,两伙人对对方是早有怨恨,只是没有爆发而已,但是要是没有那些个好事之徙倒也有可能永远不会爆发,但是不巧的是,在这个班级里,好事之徙又偏偏不在少数。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时正是初秋的季节,高中二年级刚开始不久吗,这天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刚刚结束,而第二节自习课的铃声还没有响起,一周才两节体育课,大家当然不能放过,都出去好好地疯了一把,玩得是大汗淋漓,美美她们就是打篮球,当然嫣儿不玩,也没有那运动细胞,但是却每次都站在一旁打水观战,大伙玩完回来就洗了脸在那吹牛,说谁又长进了,谁又玩得臭了什么的,正这会,班级里踢足球的那伙人也回来了,一个个垂头丧气,也不知是出的汗还是用水洗的原因,一个个像被大水冲了似的。原来是体育课上为了过几天的大赛和临班举行了一场足球友谊赛,结果当然是大败了,要不也不能这样,其中有一个叫赵明的小子,这小子长得个不高,又粗,又黑,又胖,就像一个黑面团成精了似的。这小子就是那种没事就找事,有事便浇油,生怕事不大那种,一进屋就把衣服往坐位上一扔,咵喳把凳子往过一拉,踩在脚下,却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唉,体委,你说咱班这还比个球呀,啊,就连咱们年级最垃圾的班咱们都赢不了,更何况过两天上的还有高三呢。还玩个屁呀,咱们干粹退出算了!”他骂骂咧咧地嚷着。

体委拿一本书扇着风,皱着眉头没吱声,球队里另一个同学说话了:“要我看,咱们的的前锋还是不错的,今天不也进了两个球吗,只是咱们整体实力不行,尤其是后卫!”听完这同学的话,赵明一下子又来劲了,“对,说的一点都没错,”他转身一指他身后的两个同学,“就你们俩个熊玩意,刚开场还不到半小时你们就跑不动了,害得就剩我一个人守后面了,球都是你们丢的!”两个被他骂的同学看来平素也受他的气似乎是受惯了,低着头没敢说什么,旁边就又有别的同学说,“可不是吗,要不咱们再找两个体力好的,咱们班找两个运动健将还是很easy的事吗!”

听了这话体委点了点头,他张起身来往四周看了一圈,目光就落到了美美这一堆人这边,因为这班里,除了他们那一堆,剩下的健将就都在这了,“唉,金刚,咱班就要参加足球比赛了,你足球能踢不?”体委大声地问。

金刚扯着粗重的嗓门说:“不是告诉过你吗,从小都不玩,只会打篮球。”

体委皱了一下眉然后打谅了一下这一堆人,目光一下就落在了飞亮身上,“唉,季飞亮,我记得你刚上学的时候还玩过足球呢,你应该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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