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是小妹的。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我和我哥在一块儿,待会给你一个甜甜地吻!
小妹:什么甜甜地吻啊?人家现在等不见你了!
小妹娇惯地声音清晰地传到井立好耳朵里,把他从享受那种快感的曾经拉回到大脑重新回放的瞬间。
井立好心里有点烦,我紧张侧头看着他:你怎么啦?
井立好微笑一下:没什么,可是,我现在不明白我的七情六欲是什么。
我插嘴了,“没人去阉割你。”
井立好:我希望哥写一部既使人心醉神迷又发人深省的作品。
我点了点头:嗯,不错的主意。井立好:现在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一个,就是要研究如何千方百计挣到钱。
“这钱就是一点一点地去挣。”
井立好看着我:“别忙,我有点事要和你讲。”
我心一沉,心里有点轻飘:“什么事,你说。”
我开始腐蚀井立好:“这个世界已经很荒唐了,靠歪门邪道发财的倒很浪逼,钞票并没有标记是怎么来的,货币交换在谁手里都是一样的功能。我这段时间几乎被钞票困扰着。”
井立好心里有点尴尬,没钱的滋味他几乎没有尝过,就怕现在招架不住,心中两个美女围在自己身边,唉,小钱不断给自己腰包里塞,可是,这样发展下去,真个是不知道算不算丧失了自尊心。
我说,自尊心暂时就算了。
井立好无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把生活中的一切都看得很卑微、浅薄和庸俗,在一条没有城堡正在寻找出路的道路上,在我词语逃逸的语言上,在我逛大街的脸上,在容易上,在从未见过而又永远遗失的虚假上,在我扭曲的表情上,我孤独地孑立着……焦虑、不安、烦燥在我心头滋长着……
我擦擦眼睛,依稀看到纯净的天空中的光芒和宽容的大地中的胸怀。好象,我有一种无法淡化的激情和躁动的欲望。
当我在三月份晴朗亮丽的中午光线下注视着两旁的风景树时——我——为我自己和最隐秘的意志而完备:一张弓热望着它的箭;一支箭热望着它的星!穿过空间,越过时间,走入心境。那么我认为,疲惫,忧郁,无奈。就像我的心情。我怕见到熟人,躲避世人的视线,怕自己的隐私走光。
我在这儿徘徊了一个时辰,迎面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俊郎。哦,原来是你,这我认得——好楠!你那潇洒、浪漫的气质似乎飞速掠过我的视线,我一秒钟之前的所思所想,立即变成了一个追逐风流的聚集源,这一秒钟带着它所包含的一切正以30万公里的速度闪亮着,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在下一秒钟我将是一个什么心态的人。
还记得,你第一次闯入我视觉的时候——你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这和你的体形很熨贴。时尚指数很高,你的发型和脸型几乎协调到了艺术的极致。你可算是高个儿,从你肩膀的宽度和两腿的长度,或者按照想象揣测,你肯定得到了天赐之福,或者,你的爸妈为你精雕细琢,一定下了不少的功夫。你望着我,我们静静地互相打量着。这个俊郎从哪里来?你我就这么对峙着,相距三四米左右,静静地等待着。谁也没想到绕开对方。你不同我攀谈也许事出有因。我默不作声,我对你奇特的风流并没有感到一种幻觉,我不明白你来自什么地方,被不知什么样的奇特力量所引导。当我紧紧地盯着你时,我似乎觉得,这双眼睛还不能一直看透你动作的背后,这双眼睛像遇到了一次艳遇,你在我脸的表面飘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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