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见李怀德矢口否认，心里跳脚暗骂。
老狐狸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心理素质真好，现在还跟我装清白呢。
置身事外，你置的了吗。
当下，也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可是她们都说……”
说到这，明明在屋里，沈凡还是装模作样的四下望望。
确认周围无人后，才走到李怀德身边，压低着嗓子道：“她们都说那不是病，说您和刘岚有一腿……”
“真真的，她们还说撞见你和刘岚那啥，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一大伙子也不懂，也听不下去。”
李怀德的脸又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抽。
一下又一下，抽个不停。
整个人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好像雕塑一般。
“啪！”
醒悟过来瞬间，他猛地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
不顾身子晃了几晃，没有站稳。
他歇斯底里的嘶吼道。
“谁说的！这是造谣污蔑，中伤领导！”
“是敌对势力居心叵测，败坏格命干部形象。”
“敌特亡我之心不死……”
又是一阵上纲上线的怒骂，仿佛揭发他就该蹲大牢一样。
沈凡脸露嘲讽，不屑的瞥瞥嘴，满是鄙夷神情。
随便拽过桌上书本按住李怀德嘴巴，随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小点声，再让人听见，回头那些人听个一知半解，在以讹传讹给您传出去，您的清誉全毁了，中了敌特分子诡计。”
要是用手捂，这手都得砍去。
“您放心，那些捕风捉影污蔑您的话，我肯定不信也不会传。”
“我嘴严实着呢，谣言止于智者，到我这就了了。”
“没脑子的，才信这些东西，听风就是雨。”
“刘岚怎么样咱不知道，但您李厂长刚正不阿不近女色，那绝对没的说。”
“再撞见他们嚼舌头，我替您大耳刮子抽他们！”
李怀德被沈凡结结实实捂住嘴，喘不过气来，憋的直翻白眼。
眼白露出来，瞳孔都开始扩散了。
“呜呜呜！”
他挥舞着手臂挣扎着掰开嘴上书本。
沈凡赶紧松手飞快退后，生怕沾上书。
李怀德大喘着粗气，好半晌才缓过来，好悬没过去。
板着脸，面容无比严肃。
就那样眼神冰冷的审视着沈凡，足足盯着他半分多钟。
好像要把沈凡牢牢记住。
最后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出来。
“沈凡同志虽然来晚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还不算正式上班。而且新同志嘛，出现一些错误也是不可避免的，犯了错，改了就好嘛。”
说着话飞快在沈凡档案上签好字，递给沈凡。
最后竟然是认了怂，不过他敢不认嘛。
再不认全轧钢厂都知道这破事了，还不如让沈凡留下来。
只要留下不想丢工作的话，就服从领导有个制约。
把沈凡赶走，这小子光脚不怕穿鞋，直接破罐子破摔怎么办？
挥挥手示意沈凡快走，无比心累的颓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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