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前辈?”
杨武看了看左右,发现此时没有人注意他,才压低了声音问道。
“过瘾吗?”九尾问道。
“前辈冤枉啊,晚辈这也是跟那些大族虚与委蛇啊,毕竟兵马钱粮还要指着人家呢。”
“兵马钱粮有朝庭呢,用得着你来操心?”
“前辈不知啊,咱们这个陛下,你跟他提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提钱,一提钱就急眼。”
九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开始的话题,“怎么?我看你看那些小姐眼睛都直了,到底看上哪个了?”
“前辈,您真是冤枉我了,晚辈哪个也没有看上,那些庸脂俗粉,还没有前辈您现在的模样好看呢。”
九尾一听这话,心中一喜,不过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又马上板起了脸,
“杨武,我看你小子是打了几个胜仗膨胀了,连前辈也敢调戏。”
“晚辈不敢,晚辈只是打个比方,那些歪瓜裂枣连跟前辈提鞋都不配。”
不管她是什么岁数的女人,只要是女人,夸她长得好看准没错。
果然九尾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没有继续为难杨武。
酒席结束后,杨武回到治所的书房,果然看到九尾在那里等他,只是现在,她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打扮,穿着一袭白衣,戴着面具。
同她站在一起的还有疆良。
杨武看到后连忙施了一礼,“晚辈杨武,见过两位前辈。”
见九尾没有回话,疆良只好干咳了一声,“小友,不必如此客气,你我芳聚寺一别也有一年有余了,看来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
“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运气好而已。”
“穷酸。”九尾在一旁揶揄道。
杨武摸摸鼻子,没有说话,转身去给他们倒茶,
“二位前辈远道而来,还请喝茶。”
疆良摆摆手,“小友不必客气,我二人也是,”
他看了看九尾,说道,“也是路过此地,听说你在此屯兵,才过来看看。”
杨武点头称是,递上茶水。
九尾没有接,疆良接过喝了一口。
“不知两位前辈有什么指教啊?”
虽然疆良嘴上说路过,可杨武才不信呢,凉州这么大,怎么就那么巧,路过狄道呢,成是有事。
疆良经杨武这么一问,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话有漏洞,
只好把话题岔开,前几日老夫路过华阴,去你老师然明那里坐了一会儿,临走时你老师让我带了封信给你。
杨武接过信,一看笔迹,果然是老师张奂所写。
打开一看,原来是老师担心自己在凉州人手不够,向自己提到了祖厉有两个人可以用,是叔侄关系,一个叫张济,一个叫张秀。
这两个人杨武有印象,尤其是那张秀,他当时还纳闷,怎么祖厉来的那些人里面没有这两个人呢,现在一看老师的信才知道,他们当时是去了华阴老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