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点甜？”
艾文傻眼地重复了一句扎姆斯的话，后者摇了摇头。
“不是，是很甜。”
“这玩意儿会甜吗？”
从来没有吃过冰的艾文向扎姆斯询问。
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市场部经理，平常就是负责联系客户进行交易。
对于冰的了解也只限制于通过外表观察判断好坏，对于味道还真的是不了解。
艾文不了解味道，扎姆斯了解啊。
“这个冰不对劲，味道太离谱了……”
“会不会为了口感更好，所以故意往里面添加糖啊？”
心中有了一个不好预感的艾文尝试找理由，来尝试解释为什么眼前的冰是甜的。
因为他不敢相信眼前这批货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话，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也承受不住的。
“我在尝尝其他的。”
在艾文渴求的眼神下，扎姆斯重新从箱子里面拿出一包结晶体。
打开，取出一块，往嘴里塞去，品尝数秒后。
“呸！还是甜的，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
扎姆斯在艾文绝望眼神注视下，缓缓开口说道。
“按照我的经验来判断……不可能是冰，反倒是像是……”
“反倒是什么……”
艾文的语气变得死气沉沉，整个人都有些无力地晃动，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到在地上。
扎姆斯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不过相较于艾文倒是要好很多。
因为扎姆斯从来都没有抱有希望。
从几天前，生产部出事导致无法顺利生产达标的冰起。
扎姆斯就已经做好了被上头处理掉的准备，这几天的时间，他连自己的后事都安排好了。
相较于倒是寻找活下去希望的艾文，早已接受死亡结果的扎姆斯此时心态很稳定。
再次拿出一袋子新的结晶体往嘴里塞去，甜滋滋的滋味在扎姆斯嘴里绽放起来。
“嗯……这玩意儿不管怎么吃，都是糖啊。”
嘴里含着冰糖的扎姆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糖？你说这是糖？！”
艾文闻言整个人失去了力气，直接瘫坐在地上，看着手中袋子里面的结晶体。
“这些是糖？”
下一秒，不想放弃的艾文疯狂寻找解释。
“会不会对方为了口感更好，所以故意往里面添加了糖？”
“怎么可能，你以为制毒很简单吗？可以随便往里面加东西？”
扎姆斯无情打破了艾文的幻想，继续往嘴里塞进一块冰糖吃起来。
“这玩意儿准确来说是冰糖，由蔗糖加上蛋白质原料配方经过熔炼、结晶生产合成的……”
“为什么会这样啊！！”
艾文猛然窜起来抓着扎姆斯的衣领，打断对方科普的同时，喷射口水大喊。
“为什么会是冰糖啊！我明明网购的是冰毒啊！我明明是花了两亿美元购买的冰啊！！”
“对方是个什么畜生啊！竟然拿冰糖当做冰毒来卖！骗我！”
“你不要对我喊啊！”
扎姆斯双手用力推开艾文，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这不是你自己找的购物网站吗？你也是脑子有病，谁会在网上卖这种东西啊？”
艾文皱着眉头：“不是我想到的，我原本是想要花钱在外面收购的，是杰克他……等等！杰克！”
想到始作俑者是谁的艾文猛然抬起头大喊。
“杰克！你在哪！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