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文诺言浑身通透,毛孔都焕发着新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此刻的他思路愈发清晰,感觉参悟了宇宙的真理,就连灵魂都感觉轻了几克。
飞鸿满脸苦恼的坐在休息区看着文诺言走来:“我挑!你是不是在里边同马子吹水聊天去了?
我在这等你个把小时了!”
“是啊,我在里边同两个靓妹聊两个钟的港岛时政,顺便向她们打听一个叫鸡脚黑的马夫。”
说着向一旁笑脸相迎的招待招招手:“买单!”
“不用了老板,刚才这位先生已经买过了。”
文诺言自没有多去废话,正准备招呼飞鸿回漆咸道那边办正事,忽然挂在腰间的手提电话响了。
皱着眉头摸出了手提电话,不禁感叹这种砖头机真是麻烦的要死。
装不好装拿不好拿,除了听个响吊用没有,偏偏这个时代的人都以腰上挂个这玩意为荣。
一点都不虚手腕上套个十几万的手表。
毕竟手表有好有歹,不是大金劳一般人看不出是个什么价。
但这砖头电话都是实打实的知道高贵,揣着走在街上,亮眼的女仔都要多睇你几眼!
“边个啊?真会挑时候!”
“大佬,你快回来!”
电话里传来了长发焦急的声音。
“出乜事了?火急火燎。”
“不是啊,Hl姐带人过来找你了!”
“马交红?”
文诺言不禁错愕,他这个劈腿马子还过来找自己搞乜?
难不成还是不死心,要和自己死灰复燃?
不过他还是问道:“来就来,你惊什么?她又不吃人。”
“不是啊,她一来就问我你去哪了,我总不能和她讲你去钵兰街办事了吧?
结果Hl姐今天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现在在你屋里把飞鸿带来的那个马子捆起来了!
放话哪个敢来勾搭你,她就要哪个好看……”
“我挑!”
文诺言不禁怒火中烧,今天他喊飞鸿过来,除了拉拢,还是拉拢!
马交红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坏自己的事情?
声音免不了低沉了几分,对着电话讲道。
“你听好了长发,她以前是你们大嫂,现在可不是你们大嫂。
你同她讲,我给皇子一个面子,她要是敢胡来,我回去打断她的腿!”
长发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
“大佬,要不要这么狠?
Hl姐她其实……”
“其实你老母!就这样,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