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云把老道长埋在了山洞里,插上了张家天师随身的佩剑,随即退出洞口,唤出长枪,用力打碎洞口石块堵住了洞门口。
苏落云沿着回去的路採了草药,陆判就一直背着毛正的父亲,黝黑的壮硕汉子一直昏昏欲睡。
“大哥,你说这个汉子会不会被吓傻?”
“没事儿,脉象沉稳,至于为啥没醒,应该看到了不该看的被吓到了。”
两个人很快就会到了村里,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天。
再回来的时候,毛木正组织着其他三位老人进山寻人。
陆判看着几个老人加起来都二百多岁了,还拿着木棍锄头,不禁调侃道:“毛老汉,你们这是准备干嘛?打群架吗?”
苏落云也问道:“毛老先生,你们这是准备上山寻我们?”
“两位小哥,因为我等毛氏一族犯险,我们心不自在啊。”
“毛老先生,言重了,你看看这个壮汉是不是毛正的父亲。”
陆判把壮汉放在了毛木面前,几位老人围上一看。
“扑通”
全部跪地磕头。
毛木带头说:“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陆判一挥衣袖,一股风就几位两人扶起了身。
苏落云把採下草药递给了毛木。
“毛老先生,这是给毛氏的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连服三天。”
“多谢小哥,那毛小周他?”
“毛老先生,放心,他只是受了惊吓,无妨,毛老先生,这点野兔分给大家食用,我先去休息,让陆判去帮你们。”
毛木拱手异常感谢,陆判带着几位老人烤起了野兔,野鸡,又另外架起了土坑,做起了药罐给毛氏煎药。
毛正看着药罐问陆判:“叔叔,你说我娘亲喝了就能好了吗?”
陆判拍了拍胸脯说:“肯定能好,以后别叫叔叔,叫大哥!”
毛正赶紧叫了句:“大哥,那我爸爸呢?”
“再叫一声,我马上把你哥哥叫醒?怎么样?”
“大哥!”
这一声大哥叫的爽朗,痛快,给陆判听的那叫一个痛快,给几位老人听的一头雾水。
陆判拉着毛正拿着药,拿着烤好的野兔,就来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