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得着说吗。”一想到自己的丈夫，舒眉就头疼，与他在一起十几年，生活一点儿情趣都没，晚上呢，想干的时候，草草了事；不想干的时候，埋头大睡，深夜寂寞的时候，只能自己用手指……
“你们当初成亲，也是迫不得已的吧？”楚莫离含笑猜测道，如果真正**一个人，就算再寂寞，也不会背叛的，除非世界末日，或者天地毁灭……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老娘什么都不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苏菲娇笑一声，不过这笑容中，带着浓浓的苦涩。
“舒姐，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丈夫知道你偷人，会不会杀了你呀？”楚莫离非常好奇的问道。
“那还用说，他这人最**面子了。”舒眉气呼呼的说道。
“那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偷了几个男子？”楚莫离将头凑过去，笑眯眯的询问道。
“好多个了哦，可是，在这么多男人中，你是第一个拒绝的，为什么呢？难不成嫌我年纪大了？”舒眉吐了一口热气，语气很伤心。
“虽然怕打击到你，但你说的是事实。”楚莫离很无奈的笑道。
“你好坏。”舒眉往楚莫离的身上倚了倚，神情稍微认真一些：“以前，只要我稍微示意，男人们就如同一条疯狗一样，扒我的衣物，有的老娘让他们舔脚趾，舔那儿，都愿意呢。”
“舔那儿？”楚莫离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道:“我这人有洁癖。”
“噗，你是不是嫌我脏呀。”舒眉笑了一声，随之又叹了口气：“我的确很脏……”
楚莫离：“……”
“之前，我记得你对小雨说的一句话，如果你连自己都不**惜自己，别人怎么会**惜你。我一想，觉得自己的人生挺可悲的，物质上的生活，没有；精神上，更是没有，活着的念头，就是为了小雨。”舒眉苦笑道，这些事，他还从未对外人说起过。
“难道你对你的丈夫一点儿感情，愧疚都没有吗？”楚莫离问答，看到的表情，雷响在她的眼中，好像什么都不是。
“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不过是当年的一个交易罢了。”往日的情景，历历在目，舒眉眼圈湿润了。
“……”楚莫离没在说话，他知道，这个女人过的极苦，不然她也不会放纵在*之中，虚度年华。
“小雨是我的命根子，在她踏入你的睡帐时，我又气又急，但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被子中，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样的女人，或许会崩溃掉吧？”说着的时候，舒眉已经泪流双颊了。
“你不是一个好妻子，但却是一位好母亲。”对于后者，楚莫离还是非常敬重的，如同小时候妈妈对自己那般。
“谢谢，还要谢谢你之前对小雨说的一切，希望小丫头能有所改变吧。”舒眉仿若变了一个人，变的知性，与之前妖魅的她，如两个极端。
“会的，小雨或许娇蛮，**慕虚荣了些，但我看得出，她的本质不坏，只是她……”楚莫离无奈一笑：“只说她未免太随便了吧，如果换了一个人，把她卖了说不定还替别人数钱呢？”
“呵呵，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小雨眼界高的很，可不会随意看上别人……”说起自己的女儿，舒眉眼角带着些许笑意。
“也是，如我这般的男子，世界上哪有？”楚莫离自卖自夸得意的道。
“是呀，不然我们母女怎么都拜倒在你的乌龟气之下呢。”舒眉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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