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你与蔡家有什么恨吗？”莫名其妙的帮一个女子，楚莫离浑身都不自在。
“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当说出这九个字的时候，茜儿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父母仇人？”楚莫离好奇道，除了父母之仇，杀妻之恨，哪来那么多恨意？
慕容芊寻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如果你要，今天晚上我便是你的人。”
“我可不希望玩一具木偶。”虽然在亲她的时候有正常女人的反应，但她却一动不动，那样有意思吗？
“这么说，你今晚决定放过我？”茜儿诧异道：“如果你真放过我，我对你会更加的相信。”
“这是我放过你的福利吗？”楚莫离伸手抚摸她脸颊：“暂时放过你，不过我要你陪我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茜儿问道。
“一个让你爱上我的游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痛彻心扉的大哭一场，你相信吗？”
“我……”茜儿本想说不可能，可对方那深邃明亮的眼眸，仿佛堕落的深渊，不知不觉让她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别说了，睡觉。”瞧她的样子，楚莫离忍不住一笑。
“我睡不着。”茜儿道，第一次和男人睡，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那我搂着你，就能睡着了。”
“……”茜儿很想说，搂着就更不容易睡着了。
……
楚莫离将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之前的一番亲热，茜儿的衣物也被扒的差不多，因此可以直接入睡了。
蜡烛燃尽，房间归于一片黑暗，楚莫离入手软玉，知道自己正摸着对方身体上的某个部位。
既然没法直上，那么占占便宜总会好的。幸运的是，茜儿没任何反抗类的动作。
闻着床边上的淡淡馨香，可却不是她，不知她现在安好吗？
……
慕容芊寻一动不动的躺在血泊中，两眼涣散，口唇苍白，无一丝的血色。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天明依旧如此……
“啊，你是谁……”
月儿推开门，两人见到了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画面，她发丝如雪，长发遮住了她的侧面。
听见声音，慕容芊寻缓缓转动早就麻痹的身子。
“你是，师，师姐！”月儿掩嘴而饰，不可置信，还有深深的恐惧。
小蝶比月儿好不到哪里去，目光呆滞，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
青丝化白雪，她们见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一幕，还有两条凝聚的血泪，触目惊心。
慕容芊寻艰难的爬起身子，坐到床沿上，死死的盯着两人，释放出一股慑人的寒意。
“师，师姐……”月儿壮大着胆子，不放心的走进。
小蝶咬咬牙，这一幕很可怕，但他还是义无反顾选择靠近。
一左一右，静静的呆在慕容芊寻的身旁，谁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一分钟、两分钟……
直到十分钟后，月儿有些受不了了，怯怯的道：“师，师姐，念心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