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忙着煮咖啡，听到顾佳的话，抬起头来，恰好看到落地橱窗外边的顾易和方媛，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顾易嘴角是上扬的，看上去心情挺好。
她有片刻恍惚，顾佳又唤了一声，黎曼才回过神来。
“你明天想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我都有空！”
“那好的！明天见！”
顾佳看着偌大的咖啡厅，人满为患。现在还不是周末就那么忙，确定明天有空？
聊得正欢的两人看到顾佳出来，便停下对话。
三人自顾上了车子，顾佳坐在后座，兴致并不高，对着窗外发呆。
方媛往后看了好几回，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顾佳睨了一眼方媛，态度冷淡，让对方一时怔愣。
半晌，方媛悻悻地收回目光，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
顾佳一直都不喜欢自己，方媛知道。
她也不喜欢顾佳，但顾佳是顾易相依为命的妹妹，她必须巴结。
“佳佳，我这几天休年假，正好周末！我帮你补习吧？”
“不用了，我哥已经帮我找好家教，不劳费心！”
这不是顾佳第一次拒绝方媛，所以她并不觉得意外。
只要在顾易面前表现过就可以，她也没打算真的给顾佳补习。
“这样啊！一对一吗？”
这话，方媛问的是顾易。
“当然是一对一啊！”
顾佳抢着回答，眼睛瞧着被桌椅挡住的顾易。
“哥，黎曼姐不是嫁国外了吗？怎么在这里开咖啡厅？”
话题扯到黎曼身上，气氛瞬间凝固。
顾易没说话，方媛倒是想说点什么，但现在时间不对，她也选择沉默。
正是晚高峰期，莱茵西餐厅早就满位。
顾佳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都怪方媛，吃私房菜多好，非要来吃什么惠灵顿。
“阿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们家需要提前预订！”
方媛本想借此机会拉近关系，没想失策了。
“没事！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顾易脸色淡淡，率先转身走出西餐厅。
他今天中午才出差回来，本就想早点回家休息。
现在已经晚上点。
“要不我们去吃私房菜吧？”
好不容易才约到顾易，方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他离开。
“我说吃私房菜，你说莱茵的牛排好吃！现在又说要吃私房菜，你毛病吧？”
顾佳对着方媛翻起白眼，两手拽着背包的背带，走在两人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