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真是苦了你了！”
柳漫云十分心痛，将姜清瑶一把拥入怀中。
一百多年的朝夕相处。
这个最得意的弟子在她眼里，早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了。
姜清瑶笑着摇头：“师尊，弟子不苦，以前有您，以后有纪长生。”
“若真能渡过九重涅，弟子的未来便会一片坦途，甚至于超过太胤圣帝玉倾仙，证道无上大帝！”
“若是渡不过，就只能灰飞烟灭，重入轮回了。也不算受苦！”
柳漫云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为师答就你就是了。”
姜清瑶顿时喜出望外：“多谢师尊成全！”
柳漫云苦笑一起，接着又道：“不过有件事为师要提醒你：你若真要嫁给纪长生，一定会给他带去巨大的麻烦。”
姜清瑶当然明白：“师尊，您是指那上清圣子、烟霞圣子？”
柳漫云点点头道：“没错！那上清圣子、烟霞圣子，都早已钟情于你多年。”
“三十年来，你修为一直寸步难进，许多同辈都已经远远超过了你。以至于近十来年里，长老团多次出现了更换圣女的声音。”
“那上清圣子、烟霞圣子得到风声，娶你之心便更胜从前，甚至不惜让上清圣主、烟霞圣主来给为师施加压力。”
“如果你一直是瑶池圣女，受门规所限，无法成家立室，他们就算再不甘心，也无话可说。”
“可若你下嫁给一个普通凡人，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最极致的羞辱。”
“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他们舍不得动你，却一定会去找那纪长生的麻烦。”
“两大圣地联手施压，小小大羽皇朝，根本保不住那纪长生！”
姜清瑶陷入了沉默。
师尊所说不假，自己若嫁给纪长生，还真的可能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于是她认真想了想，然后说道：“师尊，弟子算出的天机，是成亲之后，即刻可渡九重涅。”
“所以弟子请求您，能不能最后帮弟子一次，只要完成婚礼，待弟子九重涅成功，便不惧那上清、烟霞二圣子了。”
“至于他们背后的圣地，应该不至于因为他们的争风吃醋，就大动干戈的与大羽皇朝拼死拼活吧？”
柳漫云点点头道：“傻丫头，说什么呢？纵然你不做瑶池圣女，也依然是我柳漫云的弟子。”
“若是有人敢来破坏你的婚礼，为师定不饶他。”
“纵然是婚礼结束之后，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争强好胜，为师可以不插手。可若是有老东西想以大欺小，为师依然不会坐视不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你的事，师父会一直管到底，除非哪一天为师不在了！”
听了这话，姜清瑶顿时感激涕零，立即又深深一拜。
声音都变得有些哽咽：“师尊的大恩大德，弟子无以为报！”
柳漫云一脸笼溺笑容的连忙姜清瑶扶起：“谁要你报了？只要你过得好，为师就高兴了。”
“好了，你先在这里等一等。”
“废立圣女乃是天大之事，为师还是得告诉长老们一声，共定此事。”
姜清瑶欣喜点头：“全凭师尊做主！”
只要师尊同意，事情便不会有变了。
什么与长老团共定此事，只是走个过场，做做样子而已。
瑶池圣地大小事，从来都是她这位师尊一个人说了算。
无它。
实力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