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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科学吧……”华树虽然在来到了这里之后，已经见到了人的意识能够直接进入到赛博空间的黑科技了。
但是，他作为一个科幻小说不知道读了多少的资深科幻爱好者。
他把之前看到的一切，都归功于科技发展的范畴。
张道玄在他的心目中，也是那种“天才科学家”。
哪怕他声称自己是什么「玉皇大帝」，那也只能说明他是“喜欢狂想的天才科学家”。
可是……
当华树真的看到了张道玄双脚离地，飞升到天空之后，他整个人反倒是浑身难受了起来。
他与周围的人说道，“这不科学吧！这不科学吧……”
吴老院士目光注视着升空的张道玄说道，“你也觉得小张先生就这样升入天空之中不科学？”
“嗯！当然！”华树说道。
吴老院士看着已经离地十米高的张道玄说道，“我第一看到的时候也觉得不科学，哪怕现在第二次亲眼看到，也依旧觉得不科学。”
“可是……”吴老院士幽幽说道，“我们觉得不科学，难道它就真的不科学么？”
“小华啊！你不是科学研究者，或许你不知道一个基础的概念，那就是科学与否，不会因为我们人类的主观意志所转移……”
“爱因斯坦觉得上帝不会投掷骰子。”
“薛定谔觉得量子力学荒谬到和盒子里的猫不一定活着还是死了。”
“但是，最终我们人类观测到的事实就是这个世界很荒谬。”
“科学就是这样……”
“小张先生的升空，看起来不科学，可能是由于我们还没有理解其中的科学道理。”
“若是我们找到了其中的道理，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之后，除了小张先生之外，还会有许多人也可以这样‘白日飞升’。”
吴老院士说道，“相比之下，我们基本上能够弄清楚原理的‘灵魂出窍’进入电子空间。”
“它的本质其实就是承载人类意识波动的量子，由附着在脑细胞上，变成了附着在服务器中运行的电子上。”
“有个这个理论指导，其实哪怕没有小张先生的催眠引导，‘意识上传’这个技术，短的话过个五七八年，长的话几十年，上百年，我们人类也就掌握了。”
“不过，与灵魂出窍相比，小张先生这个飞升，只是还没有一个科学合理的解释而已。”
“可是，只要大胆假设，小心实验，我们人类还是有机会做到人人飞升的。”
华树听到这里，有些目瞪狗呆。
倒不是吴老院士说得有多么的离经叛道。
事实上，华树知道吴老院士只是用很朴素的话，在描述近未来的现实。
可是……
正是因为如此，华树才会觉得吴老院士离谱。
他华树作为一个普通人，哪怕比真正的普通人，多上一点点家财，哪怕更喜欢看科幻文学作品一点。
可是，他始终知道科学幻想是幻想，是虚假的，是骗人的小故事，和现实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刚刚吴老院士的话里，他却感觉到了，对于吴老院士这样的院士来说。
哪有什么科学幻想和现实的区别。
他完全把脑海中对于科学的设想，当成不久未来就会实现的现实。
这让华树难以接受。
更让华树难以接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