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秦总。”
“三百万！？”
秦风觉得自己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马华腾不好意思道：“公司整体虽然没有营收，但用户数量和初期的投入，都是成本。”
“您觉得呢？”马华腾同样在试探秦风的底线。
后者略微思考后摇头道：“马总，明人不说暗话。”
“没有营收手段，庞大的用户群带来的只有压力。”
“我买下来，就只能养着它，看着它，无法生钱。”
秦风说出事实。
这一点，马华腾确实也清楚。
但他还是有自己的考量。
除了时下流行的各种论坛，网页外。
论注册用户的发展速度比例，谁都比不上企鹅。
我做了一个大家都喜欢的东西，这本身就是属于他的骄傲。
这份骄傲，他觉得值三百万。
作为富二代又是高学历人才，马华腾也没有那么傻。
他只是不懂营销。
更看不到后世市场最核心的问题。
“天下资本，渠道为王”
客户，就是最本质，最优秀的渠道！
“秦总说的是。”马华腾不敢驳秦风的面子，但依然不服输的解释着。
“但毕竟有这么多用户。”
“作为赛阁的老板，我相信以您的眼光，有办法将它们转为消费者。”
“马总就不用给我带高帽子了。”
秦风乐呵一笑，惹得马华腾也咧开了嘴角。
“还是那句话，你这个软件的使用群体，无法转化成付费用户，这笔买卖对我来说，不是很划算。”
秦风特意用“无法”两个字来形容，而不是用“很难”。
万一点醒马华腾，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诚然以他现在的体量，重新开一家公司不是难事。
但有现成的捡，为什么要自己费事儿？
马华腾眼色一暗，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那您看，多少钱比较合适？”
“我最多只能出到两百万。”秦风伸出两个手指头。“这还是友情价，我还要考虑怎么养着这群用户。”
“赚钱不容易啊马总。”
秦风不会开太低。
显得不真诚，在耍对方。
顺带也放个钩子，让马华腾看到希望。
果不其然。
当这个价格爆出来后，马华腾可见的兴奋不少，觉得有戏。
但离他的心理价位差太多。
“这个价格太低了秦总，您这么大的产业，手底下这么多人。”
“如果有我的企鹅软件帮衬，做事也更快捷方便，这对您来说是好事。”
？？？
“这话说的马总，我现在也能免费使用企鹅不是。”
“那如果您买下企鹅后，改成收费服务呢？”
马华腾的思维开始跳跃性进化。
不行！
得把他的想法掐死。
“马总。”秦风“好笑”道：“只要我前脚收费，后续那些互联网老大立马会下场。”
“你最清楚，企鹅软件的研发壁垒基本等于没有。”
“到时候我就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