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煦,不得在十七叔面前胡闹!”
朱高炽呵斥完后,又对朱权憨笑道:“十七叔见笑了,高煦不懂事叨扰了十七叔。”
朱高煦不服气道:“大哥,你可别乱说!我可没有!”
朱高炽瞪了一眼:“刚刚我就听到了,十七叔才打完仗回来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怎可缠着十七叔给你讲草原上的事!”
“我......”
朱权摆摆手道:“无妨无妨,也别在这站着了,随本王回府!今晚上咱好好喝一杯!”
“好!侄儿定好好陪十七叔喝一杯!”
“十七叔先请。”
晚上,朱权让管事弄了一大桌的菜。
与三子举杯痛饮。
说实话,对朱权来说这种感觉挺奇妙的。
因为四哥的三个儿子和自己差不多大。
尤其是朱高炽,和自己是同岁。
总觉得怪怪的。
但另一方面,也许是血缘的关系。
朱权自穿越来后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四人不断举杯,其乐融融。
朱高炽为众人倒满酒,举杯道:“我们三兄弟能在此,多谢十七叔出手相救!”
朱高煦难得不唱反调,道:“大哥说得对!若是咱们真去了京城,说不定连命都得交代在那!”
较为年幼的朱高燧没有发言,只是在一旁一个劲点头。
“当今朝廷被奸臣霍乱,自家人不帮自家人是何道理?”
朱权将酒一饮而尽,道:“你们说是不是!”
“没错!也不知道朝廷里那些王八蛋在想什么,搞啥削藩!”
“唉......不少叔叔都被抓进昭狱里,就连父王如今也不好过。”
“就是就是。”
即便是宅心仁厚的朱高炽,对如今的建文朝廷也是失望透顶。
朱权见三人面色低沉,问道:“本王此前也听说了四哥的遭遇,现在情况如何?”
一提到自己父王的遭遇,朱高煦就气不打一处来:“十七叔你是不知道!父王他为大明做了那么多,可结果呢!兵权被夺就算了,还整日被关在王府里人监视!就连母妃......也因此变得愈发憔悴!”
说罢,愤恨的喝了口闷酒。
朱高炽也是哀愁道:“是啊......这次朝廷拿皇爷爷的忌日为借口,让父王进京祭拜,但谁不知去了就是个死,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三兄弟前往,要不是因为十七叔出手......恐怕朝廷会将我们当成人质逼父王就范。”
聊到这时,三子一个个都没了刚才的兴致。
朱权见氛围太过沉重,举杯招呼道:“来来来!今日不说这些!咱们一家能坐在一起已是不易,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朱高炽重重点头,举杯道:“十七叔说的是!咱们一家有啥事一起想办法,今日是十七叔得胜归来的日子,咱不想这些!”
“大哥说得对!”
将原本的苦闷抛之脑后,三子继续和朱权喝了起来。
几壶酒下肚后。
朱高炽率先撑不住,只得让年幼的朱高燧送他回房间休息。
桌上仅剩下朱权和朱高煦二人。
朱高煦看了眼杯中清澈的酒,又转头看向朱权。
察觉到眼神,朱权问道:“高煦,看本王干啥,是脸上有啥东西?”
突然,朱高煦起身双膝跪在地上道:“十七叔,求你救救父王和母妃吧!”
“高煦,你这。”
朱权赶紧将朱高煦扶了起来,说道:“自家人有啥话就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回到座位,五大三粗的朱高煦擦着眼角说道:“十七叔,侄儿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父王和母妃受如此苦难,侄儿知道十七叔手里有兵权,只有十七叔能救父王。”
看着朱高煦这幅模样。
朱权沉声道:“高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这是想让叔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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