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连看都不能看，上次有人看了他一眼，被派去挑大粪去了！”
“他们说张凡所到之处，狗都得挨两巴掌。”
“小点声，别被他听见。”
“怕什么，咱离得这么远，他肯定听不清。”
下一刻，张凡的目光看了过来。
并缓缓开口说道：
“我听见了。”
弟子们：……
当啷！
餐盘掉落在地。
一个个吓得赶紧逃离。
张凡叹息一声。
昨晚第二灵魂，吸收了多余的炁后。
自己各方面的感知。
都有所提升。
视力、嗅觉、听力，大幅度提升。
食堂看起来很大。
可实际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
哪怕是角落的蚊子叫声。
张凡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任何窃窃私语。
能瞒得过他的耳朵。
“唉。”
张凡叹息一声。
“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
“真正能做到的。”
“又有几个呢？”
“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张凡简单吃了口早饭。
随后离开了食堂。
弟子们长舒一口气。
“可算是把他熬走了。”
“不过，虽然害怕他，但我也很佩服他。”
“确实，入门两天，就享受嫡系弟子待遇，简直牛炸天！”
“说真的，我要是有他的实力，我比他还狂！”
离开食堂后。
张凡找到了老天师。
老天师正在单独吃早饭。
看见张凡到来。
眼皮不由得一跳。
“是你小子啊。”
“老夫还以为，你在收拾东西。”
“准备下山呢。”
张凡今日任务繁重。
他得下山。
去找张楚岚试试水。
老天师还以为他一大早就做准备。
没想到，还有时间来天师别院。
“师爷。”
张凡坐了下来。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愁苦、委屈。
“那些弟子，他们都孤立我。”
“我感觉待在天师府，很受伤。”
“万一全性使用美人计，我可能真的忍不住加入。”
老天师眼皮一跳。
他缓缓放下筷子和粥。
目光严肃地盯着张凡。
“说吧，你想要什么？”
老天师很清楚张凡的性格。
不可能背叛天师府。
也不像是会吐苦水、宣泄委屈的人。
只有一个解释……
这货是来要东西的。
张凡嘿嘿一笑。
“弟子这点微薄的心思。”
“果然瞒不过师爷。”
“师爷真是有大智慧的人。”
老天师抬手打断。
“直接说。”
张凡神色严肃起来。
老天师眯起眼睛。
他从张凡身上，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小子该不会，想要炸了天师府吧？
看这严肃程度，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老天师警惕道：
“你说。”
“只要不是炸了天师府。”
“老夫都答应你。”
张凡：……
炸天师府？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
张凡继续说道：
“弟子要您的一个承诺。”
“如果张楚岚不接受天使度。”
“您就先自己留着，别想着往外传。”
老天师神色一凛。
目光如炬，盯着张凡看了好久。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知道了。”
“别在这里碍眼。”
“下山找人去吧。”
张凡嘿嘿一笑。
“师爷告辞！”
等张凡离开以后。
老天师叹息一声。
“这小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如果张楚岚不接受天师度，老夫还真打算交给他。”
“罢了，一切听天命吧。”
“希望张凡这趟下山之旅，能顺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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