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身又胡了。”
“清一色自摸了,关住三家。”
吴国太已经不用孙尚香在旁指导,就能很熟练的知道自己是否胡牌了,尤其是摸牌时候,以大拇指摩擦牌面,然后再看牌的技巧,已经和后世麻将馆里面的孃孃并无二致。
“国太,您的福气当真让人羡慕。”
“哈哈,我有福气,也自当分润一些给你们这些后辈。”
吴国太从未觉得时间过得有今日之快,不知不觉,太阳已然落山。
“国太,今日天色已晚,且我手中竹筹,已尽数被国太赢去,不如改日,晚辈再陪您打牌。”
“母亲,先生所言甚是,来日方长,不如改日再聚?”
孙权此时也是恭敬笑道,今日四人打牌,他与萧钰竹筹已经尽数输光,其中七成输给了母亲,三成输给了乔公。
萧钰看着孙权,心中也是暗叹,不愧是能平衡东吴诸多势力的孙仲谋,这商务麻将,溜的一比!
吴国太意犹未尽的将自己面前的牌,推进牌堆,随后点点头。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随后吩咐身侧丫鬟,将此君子牌装入牌盒,好生保管,而后几人来至正堂。
吴国太坐于主位,孙权与乔公分左右落座,而萧钰坐在孙权下首,孙尚香却是没有跟来。
“俭让,近日坊间流传你与小妹结亲之事,不知有何看法?”
萧钰起身,遂即拱手恭敬道。
“此乃乡间流言,有好事者推波助澜罢了。
晚辈自初平二年,已然婚配,又怎好再求娶小姐呢?”
虽然孙尚香面容姣美,英气非常,让人心动,但萧钰还是不愿招惹,尤其是在知道后期孙刘联盟必会破裂之后,他还是觉得不要与孙尚香牵扯太深才好。
不然到时候,大宝备率兵斩杀孙权时,他与孙尚香该如何自处?
正所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萧钰觉得还是少招惹别人感情为好。
“大丈夫何患有三妻四妾?”
谁知道乔公听完,不待吴国太说话,便兀自言道。
“想当年,国太与阿姊同嫁与文台,传为吴郡一时之佳话,俭让又何必以此作筏。”
这老头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和吴国太一家关系太好了,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他已经有妻子,孙尚香难道过来俯低作小?
“乔公此言差矣,钰何德何能,敢与将军相比。”
“俭让虽不及文台之勇,但文名传遍天下,正是小妹良配啊。”
萧钰有些无语,小老头做媒上瘾是吧,历史上给大宝备做媒的是你,现在给我做媒的还是你。
“国太,乔公,吴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