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徐大夫的真实意图,但是我还是蛮感谢他的。
可以看出来他对莱莱的病真的很上心,这也是莱莱的姨姨信任他的原因吧。
再者就是,因为他的话,小爷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而不是被那个怪力阿姨按在床板上摩擦。
活动范围仅限于家里,还不能出门。
其实我暂时也没有必要出门,站在院子里就能看到部分周围的情况。
而且这里是真的没有太高的建筑,二层小楼都没有,倒是有几家和二层小楼一样高的大瓦房。
听说是村里几个暴发户的房子,只是空有气势,没有人住,他们几家子都住在城里。
就是逢年过节回来找找优越感,毕竟在他们小时候是最不被村里长辈看好的几人。
要想看看全村的面貌,只要爬上房顶就可以了。
莱莱家的房子不算高,我顺着爬梯来到房顶。
“靠!”
我没想到房顶上有人,看到徐大夫的那一刻我吓了一跳,这家伙不是走了吗?
“嗯,气息挺足,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你认识我?”
看着徐大夫自然的不像话的样子,我没忍住问了一句。
“不认识,不过它应该认识你。”徐大夫微微歪头,示意我看向身后。
回过头,我看到一只黑猫正在房顶的一角悠哉的舔舐着爪子上的毛。
我惊了,这不是正是领着我跑向阁楼顶端的黑猫吗?
我匍匐着身子慢慢向它走去,它也没有要躲开的意思,还在一下一下的舔毛。
就在我准备一下子冲过去的时候,我的屁股突然挨了一脚,是徐大夫。
我直接从房顶跌落下去。
虽说房子不高,可这一下也肯定得疼死我。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真的很疼,我的后背传来湿润的感觉,还有深深的刺痛感。
妈的,真是倒霉。
我已经没有力气想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串串,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出现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还有那种露天的阳台,就连顶楼也被利用的很好。
不像后来的高楼大厦,各种科技狠活儿,又或者怕有人跳楼,直接把顶楼锁死。
回过神儿的我像被松开的弹簧一样跳了起来。伸手努力的在后背上摸索,竟然什么都没有,还滑滑的,就连最开始在阁楼被黑雾侵蚀的伤痕也不复存在。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楼下的吵闹声吸引。
我不能说自己有多好的心理素质,只能说事不过三,可我现在已经算是经历了第三次,不管这一切有多么的不符合常理,我还是很平静。
当然是被迫的平静。
习惯性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我准备下楼凑凑热闹。
万一楼下吵架的老头是NPC呢?
打开阳台的门,我来到房间内部。一开始还在想怎么跟房主人解释,现在看来不用解释了,里面根本就没有别人。
亦或者说,我好像就是这间房的主人。
来到客厅的镜子前,我被里面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
皮肤白的像是死人,头发也全都花白,就是没有一点皱纹。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顺便用力掐了一下,嘶,疼。
都说疼就不是在做梦,可万一梦里也会疼呢?
没有万一,在梦里就是会疼,不然我现在算什么?
这是一处一室一厅的户型,阳台倒是有两个,一个在卧室,另一个就是我醒来的露天阳台。
我眉头紧皱,脑海里开始有各种声音响起,我也想推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睛,然后非常装×的说一句真相只有一个。
事实是,我虽然爱看悬疑推理的东西,但我自己就是个推理废物。
摇头笑了笑,要是我当侦探的话,一定会被罪犯笑死。各种有关或者无关的东西都会被我的想当然给联系在一起。
看了看茶几上的钥匙串,我还是决定装起来。
万一在外面没有什么收获,好赖最后还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我推门下楼,用不属于这个身体模样的矫健来到楼下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