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再加上鲶鱼的话，确实有此可能，但主动离开还是被动离开，却是无法推算。不过，当时洪荒世界的灵力充盈，说明他们离开可能是主动离开，也可能是被动离开。”东方圣人继续分析道。
“也就是说，我们这些圣人如果继续挥霍这一方宇宙的灵力神力，最终会耗尽本源？”通天教主终于明白了问题的关键。
“所以我现在就在勒紧裤带过日子，这一方世界原来还有一点点灵力也被我封存，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东方圣人知道瞒不过通天教主，所以直接交了底。
“还有一种可能！”通天教主忽然眼前一亮。
“不！是有多种可能。”通天教主眼睛更加的明亮了。
东方圣人微微点了点头，笑道：“与天斗、与人斗、与地斗，其乐无穷。”
正当东方圣人和通天教主两位圣人沉浸在感悟当中，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你们是不是在说《封神榜》的故事啊？演员都没有你们这么投入！”
东方圣人和通天教主同时内心一震，两大圣人直接辗压大树后面的声音来源……
“啊！”冯程程非常夸张地探出头来，然后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就像是被导演安排好的演员一样。她用滑稽的语调说：“我的演技还可以吧。”
东方圣人和通天教主彼此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那是一种混合了尴尬、羞愧和无奈的表情。他们不敢去看对方的脸，那会使他们想起自己在这场论道中的失态。即使他们的脸皮比银河系的陨石层还要厚，此刻也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地洞可以钻进去。他们的道心在颤抖，几乎要崩溃。
他们在洪荒中是两大圣人，智慧和力量的象征。他们在坐而论道的时候，理应洞察秋毫，明辨是非。然而，他们在这个黄毛丫头的面前，却像两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她偷偷地潜伏到了他们身后的大树阴影处，而他们却毫无察觉。这就像是一场无声的嘲讽，让他们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了灵力，但能量依然存在。物理法则，即使是圣人也无法完全掌握。他们可以摧毁星辰，也可以夷平小山，然而在这个黄毛丫头的面前，他们的力量似乎变得毫无意义。蕴含一丝本源之力的冯程程仅仅是往后退了几步，这让他们感到无语。这是他们的失策，也是他们的耻辱。
然而，当他们再次审视周围的环境时，却发现风还是那样的清凉，树叶还是那样的翠绿。他们的身体也完好无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一刻，他们对人生产生了怀疑。他们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动摇，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然而，当他们再次确认自己的圣体安然无恙时，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才稍微得到缓解。
“我也是《封神榜》的一个书谜，你们知道《封神榜》最憨最憋屈的是哪两个吗？”冯程程一脸八卦的问道。
东方圣人和通天教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这个冯程程，又想玩什么花样？
“这个确实需要好好整理分析分析”东方圣人好不容易从刚才那道心崩溃中恢复过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通天教主却已经察觉到情况不妙，这个冯程程一出现就意味着麻烦，他可不想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于是他正想打断话题，岔开与冯程程的对话。
结果冯程程马上抢着说道：“最憨就是那个通天教主愣头青”她一边说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通天教主，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通天教主被她看得一阵头皮发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挺直腰杆，那神情仿佛在说：“反正不是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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