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言这天一大早便被齐放拉了起来。
“干什么?...”赵言闭着眼嘟囔一句,翻过身继续睡。
昨晚他等到夜半三更才行动,这会儿都困死了。
齐放面无表情的扯开绸被,又过去把门窗打开,没了门窗的遮挡太阳直直的照在赵言脸上,刺的赵言隔着眼皮都觉得生疼,抽过枕头就往外砸。
咆哮道:“姓齐的你在不把门窗给老子关上,老子剁了你老二!”
“呵,”齐放冷笑道:“若是之前你还能威胁我一番,现在...信不信我下药让你终生不举!”
这句话成功让赵言吓的一激灵,慌忙的从床上爬起来收拾。
该死,差点忘记他是军医了。
“你能不能动作快些?”齐放双臂交叉站在门外等了赵言许久,见他还在磨磨蹭蹭的穿衣服,催促道:“照你这样的速度敌人都能爬脸上了”
“怕什么,不是还有守城都督看着嘛,哪轮得到外人爬架子”
赵言边说边端来一盆冷水,手刚碰到水面又立马缩了回去,摇摇头道:“嘶,这么冷的水,不洗了不洗了”
齐放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一个健步过去揪住赵言的后领,控住脑袋往盆里按去。
“冷水多好啊,正好帮人清醒清醒!”
赵言错不及防的被他捏着脖子按进水里,冰冷的刺激感确实让有些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却也呛的咳了两声:“咱两多大的仇恨啊,这般谋害我”
齐面上怼他两句,手上还是拿了方帕子帮他擦脸上的水渍:“像你这样的还用得着别人来谋害?连兵部尚书最宝贝的小儿子都敢下手,你不去谋害别人就烧香拜佛了”
赵言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撇嘴道:“对方太弱的话,那就怪不得我了”
一年前,赵言在又一次打退敌军全营欢庆的酒宴上一不小心喝多了,看着皎洁的月亮突然很想念京城的土地,于是酒醉的将军半夜驾马迎北而上,等酒醒了发现自己在马背上睡着了,临时找了个村子睡了一夜。
当晚正巧逢上村子十年一度的桃花节,赵言美名其曰为对村里人的热情盛情难却,再一次的喝多了,醉醺醺的爬上马匹赶路去了。
而齐放是最早发现赵言不见的,当时他正在敬酒,余光瞥见自家将军骑马跑了差点没把嘴里的酒水喷出来,急忙牵了一匹战马追了上去。
于是当他追上赵言时,他的将军正在...
趴在地上亲吻土地...
面对周围像看傻子的眼神,齐放捂着脸上前把人拖走,幸好身上还有些碎银子,便随意找了间客栈住了几日。
不成想第二天,自家将军又跑没影了,午时才回来,还带了一小姑娘。
“路边上卖身葬父的小姑娘,我看她可怜就带她回来了”
赵言是这么说的,结果没多久客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看穿着应该是京城的富家公子,带着一队巡逻军指着赵言道:“就是他抢了我的女人!”
......
“你怎么证明她是你的女人?”齐放颇为冷静的问。
那富家公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这是她的卖身契,上面还有画押呢!”
齐放还想说什么,赵言倒是先动手了,力道十足的踢向了富家公子的下体,疼的对方趴在地上哀嚎,赵言就趁其余人都在关心那富家公子时带人逃跑了。
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原来那富家公子居然是兵部尚书最得宠的小儿子费棣。
至今齐放想起当时赵言那一脚,都忍不住下身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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