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太自私了，为了自个家，差点害的我家破人亡。”
“她一个寡妇养四口人，确实不容易......但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差不多。城里吃定量，粮票按人头，工种，年龄分配的。算是公平了。”
“前院老阎家，一个人三十多块工资养七口人。他家精打细算，拿细粮换粗粮吃，一斤全国粮票换四斤白薯......”
“可你表姐一家隔三差五吃白面馒头，时不时拿傻柱偷的好菜。瞧瞧贾张氏，养了一身膘，衣服光鲜亮丽没有补丁，你表姐真困难吗？”
秦京茹想了想，觉得表姐日子不差。
比农村，
强太多了。
她家基本顿顿吃野菜团子。
能吃上窝窝头，
偷着乐吧。
棒梗还一个劲嫌难吃。
秦京茹认可李为民说法，立马给秦淮茹扣上不会过日子，铺张浪费，好吃懒做的帽子。
“李大哥，你太善良了，这样很容易吃亏的。亏我姐一个劲说你坏话，我代表表姐向你道歉。”
李为民笑了。
他收秦京茹唯一问题，就是秦淮茹。
姐妹是亲戚。
李为民可不想秦京茹施舍秦淮茹一针一线，便提前打上预防针。
“京茹，你相中傻柱没？”
秦京茹一听，嘟囔着小嘴。
“我才不要了。”
“表姐说三十岁，我在露天场远远看了眼，长得忒着急了。听说何玉柱外号傻柱，傻了吧唧的，不喜欢。我喜欢...喜欢...”
秦京茹含羞带怯，后面几个字说不出口。
李为民相中她了。
秦京茹当然乐意嫁李为民！
一阵寒风吹来。
冻得秦京茹一哆嗦。
“走，我跟你买衣服，在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嗯！”
李为民瞧秦京茹高兴劲。
努努力，说不定今天能把第四步办了！
红星供销社。
“李大哥，这妮子大衣太贵了，三十多块......不买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京茹，这呢子大衣，你穿着真好看。我把你当自个媳妇看待，自家人客气什么？”
秦京茹脸颊发烫。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李为民一波波甜言蜜语下，心一直砰砰乱跳。
“李大哥，有妮子大衣够好了...”
“你有一件漂亮衣裳，是不是要搭配一双皮靴，再加一条新裤子......同志，鞋子，裤子都要了。”
李为民递钱，递票。
很快，秦京茹穿上皮靴。
小皮靴配上呢子大衣，整个人越发明媚动人。
唯一瑕疵。
两条羊角辫。
太土了。
不碍事，等秦京茹头发长了。
到时候造个发型。
就时髦了。
秦京茹拎着袋子，里头装了旧棉衣，旧鞋子。
喜笑颜开。
只觉得李大哥对她太好了。
这一身。
差不多六十块。
比她家辛苦一年，卖粮食挣得都多。
“走，带你下馆子。前门楼子有一家火锅店，东顺来。他们家火锅特地道，尤其是涮羊肉......我们边吃边聊。”
秦京茹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