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的和尚?”
五佰里想了片刻后,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苏晨皱眉沉思。
其实对于和尚他还是十分看重的,一是他的身手,二是他的忠心。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的话好像还太早……
似乎看出苏晨在犹豫,五佰里仿佛下定什么决心般,“苏连长,只要你帮俺,俺这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
“还有我们连长手上掌握了巨大情报!”
“行了!”
“老子可没说不出兵!”
“可连长!这地形……”
“战俘营的实力已经清楚,看似坚不可摧,其实只要拔掉这里……还有这里!”
“就是个待宰的羔羊!”
随即苏晨在地图上标出四座哨楼以及正门的机枪阵地。
“老苏!”
“哨楼的视野空旷!根本接近不了!”
“而且即便是搞定哨楼,正门怎么处理?”
“光凭我们手上这几门掷弹筒吗?”
王承柱面色凝重道。
他是一炮干掉过坂田的指挥部,但遭遇战和攻坚战完全是两码事,即便他有心也是无力。
“哨楼不用担心!”
“至于正门更不用担心!”
“老子自有办法!”
“还有各位,这一仗不光代表着咱们能否在晋西北站住脚跟!”
“其他还有一众友军兄弟们的生死存亡!”
“所以这一仗,只能赢不能输!”
“都听清楚了吗?”
苏晨看向屋内的众人高声道。
“是!连长!”
“是!连长!”
“是!连长!”
……
青山战俘营。
坐落在青山镇腹地,四面环山,易守难攻。
其内的战俘营驻军,也不似日军主力一般,基本不参合对外作战,唯一的任务是监管战俘营。
所以对大部分的日军来说,这完全是一个肥差。
喝喝小酒,唱唱小曲,无事的时候对该死的支那人进行鞭挞。
就如现在,战俘营的中心训练场上,横亘着数十根巨大的柱子,上面无疑绑着的都是战俘,扒光上衣,身上遍布伤痕,旁边是一个个狰狞的小鬼子。
“板垣中佐阁下!”
“这些支那人的骨头真硬啊!”
“倒不如先干掉两个,以示惩罚!”
板垣的副手阴狠着眼神道。
“八格牙路!”
“这些战俘不能动,必须要榨干他们最后一丝价值!”
板垣瞪了副手一眼。
这些战俘是太源方面递交过来的,是支那精锐中的精锐。
而且按照前一段时间太源发生的事来看,他们曾经潜入过太源的司令部。
掌控了帝国不少的军事秘密。
一旦泄露出去,对帝国的打击,对筱冢将军的布局将是巨大的。
当然最令他气愤的是还逃出去一名。
“那名逃逸的支那军人,抓住了没有?”
板垣面色不喜道。
“回板垣中佐阁下!”
“还没有!”
副手顿了顿,难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