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妈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东川之神身上。
不喜和质疑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大多都是城隍爷的虔诚甚至狂热信徒，信仰了祂几十年。
十年如一日的天天来城隍庙祭拜。
这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信仰了。
几乎不可改变。
对于楚明复活缉毒警察的神迹，他们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但和一般的城隍爷信徒不同。
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肯定是政府放出的假消息，想吸引他们去信仰东川之神！
他们才不会上当！
听到他们的谈论声。
方晴玲微微蹙眉，正想开口为东川之神辩解一下。
她的爷爷却突然开口道：“小玲，听到没有，大家都说东川之神那什么神迹是假的，这下你相信了吧？”
老者的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像是找到了认同感。
之前方晴玲就和他说过东川之神施展神迹，复活了一个缉毒警察的事情。
他当时就不相信！
城隍爷都没有显灵，那什么东川之神怎么可能显灵呢？
肯定是自家孙女被网上那些人哄骗了！
“爷爷，您就不能打开脑子里面的游戏大厅看一眼吗？或者你上网看看也行啊！”
“东川之神不仅复活了一个缉毒警察，还把他的家人也复活了！”
方晴玲真是无奈至极。
这些老年人，真的是太固执了，永远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果不其然。
老者立刻眼睛一瞪道：“那什么游戏大厅和网上的事情能信吗？都是骗你们这些小年轻的！”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都是赞同的连连点头。
甚至还有个大妈嘀咕道：“尤其是那什么游戏大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孙子就是被游戏害了！”
还有个大爷附和道：“对对对！那些被什么游戏变成神明的城市之神，肯定不是什么好神！”
方晴玲：“......”
嗯，很符合她对狂热信徒的刻板印象。
反正就是怎么讲都不信呗？
她都有点怜悯东川之神了。
摊上这么一群脑回路逆天的市民，确实是太难了啊！
方晴玲感觉，如果自己是东川之神，现在恐怕都快绝望了吧？
根本就不可能将这群人转化为自己的信徒啊！
“小玲，快来跪下，拜一下城隍爷！”老者对着她招呼道。
“不拜！”
方晴玲有些生气的扭过头去。
“诶！你个小妮子怎么这样呢？！”
老者顿时就急了。
感情自己刚才路上说的那些，都白说了啊？
他正想开口训斥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