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毕业的医学生。
人没有救成，先把自己扎成偏瘫了。
尽管陈牧清楚。
互联网上的很多段子，都是根据现实事件改编的。
可真的意识到这种互联网段子，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边后。
整个人还是瞬间傻住。
怀疑的目光落在那位被求助的教授，和刘药教授的身上，“海城中医药大学送过来学习的研究生，都是学校里的佼佼者？”
被求助的教授：“……”
同行的刘药教授：“……”
如果陈牧质疑的是他们的医术，他们一定可以凭借自己的本事，分分钟打脸。
可问题是。
陈牧质疑的不是他们，是他们丢人的徒弟啊！
几位教授面面相觑。
还有几位嘴硬的教授，还在挣扎道：“这只是张教授的学生失误了，和我们的学生又没有什么关系……”
张教授嘴硬的时候。
陈牧的手机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打开微信页面，看到最上面疯狂跳动着的群。
陈牧这才想起来，在之前一次食物中毒的医疗中，慕瑶把他拉入了一个研究生的内部群。
看了看群里的内容。
又看了一眼还在嘴硬的张教授，有些狐疑的开口：“张教授，请问您是张三教授吗？”
听到自己的尊姓大名。
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脸斯文模样的张三教授，脸色有些不好看。
冷哼一声：“是我，怎么了？！”
对上张三教授突然难看起来的脸色，陈牧有些错愕。
这位教授的脸色，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慕瑶灵活的凑到陈牧的身边，在陈牧的耳边小声的耳语道：“我们这位教授以前就不怎么喜欢他的名字，他觉得他好歹是个文化人，父母却给了这么个随意的名字。”
“可偏偏这位教授骨子里又是个古板的人，认为父母赐的名字，不可以随意更改，所以尽管对自己的名字不满意，但也不曾更改过。”
陈牧还是不太理解：“这和刚刚说的话，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好歹也是一位知名教授。
至于为了这点事。
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辈脸色看吗？
“这个名字，可不止这点典故！”
慕瑶小声的说道，还没有开口解释，就先把自己逗笑了。
接触到张三教授冰凉的目光以后，慕瑶揉了揉自己的脸。
想要让自己表现得不要那么明显，却有一个人比慕瑶的动作更快一些。
刘药教授上前一步，刚好挡住了张三教授看向慕瑶那冷冰冰的目光。
有了教授给自己撑腰，慕瑶笑嘻嘻的继续和陈牧小声的分享道：“或许你听说过一个互联网的热梗吗？”
“法外狂徒？”
陈牧摇了摇头：“没听过……”
是他太孤陋寡闻了？
慕瑶的唇角不间断地上扬，最后慕瑶干脆放弃了掩饰自己的笑容。
继续开口道：“大概的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位法学院的教授在互联网上普法，每一次举例案例的时候，男主角都叫做张三。”
“而这个张三，做了很多在大众眼中触犯法律的事，却又偏偏没有犯法。”
“也就被网友们赋予了一个绰号，法外狂徒。”
陈牧这次明白了，“张三教授本来就不喜欢自己的名字，结果人到晚年，自己那不喜欢的名字，还变成了互联网热梗，他就更讨厌别人提到这个名字了？！”
慕瑶笑吟吟地点头：“陈医生真的太聪明了，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