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觉得怎么样？”
谢妧轻颤着声音开口问。
她试着克制自己的不对劲。
聂枭渊闻言，起身走到了谢妧面前，伸手扶住了她的手。
“比起刘音儿小姐，王爷觉得我的好，还是她的好？”
谢妧继续问。
双眸一直没有离开过聂枭渊。
但是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聂枭渊看着她这个模样，虽然谢妧尽量掩饰，但是依旧逃不过聂枭渊的双眼。
他手一伸，顿时眉头一皱。
“你何时碰了那个东西？”
“我……我不知道！”
谢妧知道这个感觉熟悉，但是她不敢去相信。
“不知道？”
聂枭渊回忆发生的事情，瞬间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来，注重礼教的刘丞相也不过如此，竟然容忍自己的女儿做此等苟且的事情！
若当时在那里的是他，岂不是让刘音儿得逞了？
聂枭渊还记得刚来的谢妧还没有事情，现如今随着时间的变化，情况才慢慢出现。
难怪……她还特地来了个剑舞。
估计等到她跳完剑舞，时效也差不多该发作了！
一切水到渠成！
这一出，让本就不喜刘音儿的聂枭渊，倒是多了些厌恶。
“王……王爷……究竟是她好，还是我好？”
她知道刘音儿舞也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她，只想听到这个男人从嘴里面说出一个答案。
虽然说出口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越界了……
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聂枭渊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想知道？”